可他總覺得,在這個位面,他應該教阿淵一些什麽。
這才是這個位面存在的意義,隻道:“十年二十年,你也蹲?”
“我願意的。”夙臨淵低頭,悶悶應聲:“我答應過你,要一直……乾乾淨淨的。”
第2002章 先生,紋一朵玫瑰吧43(加更)
他的頭漸漸靠在了司矜肩膀上,逐字逐句的說:“只要不判無期,我就會努力活著,把人生最後一點殘存的時光,用來見你。”
“萬一無期呢?”
“那我就爭取減刑,減不了,就越獄,不過得麻煩你一下。”
“什麽?”
“我越獄來見你的時候,請準備一個很大,很大,很大的煙花,然後,把我綁在煙花上,一起炸毀。”
“為什麽?”
“因為我不想被抓回去,我可以拿命贖罪,但我的靈魂,應當是自由的,下一世,還能找到你。”
話沒說完,夙臨淵發現,他就被司矜牢牢抱在了懷裡。
他的心跳在瘋狂加速,毫無規律可尋,卻與司矜的心跳,保持著高度一致。
良久,他聽見司矜在他耳邊,低低笑出了聲:“你聽,我們連心跳都是同速的,沒有人比我們更般配。”
夙臨淵就這麽安靜的靠著他,因為他這一句話,心底的佔有欲,幾乎攀到了頂峰。
他的手緩緩上移,不安分的掐住司矜的脖頸,順勢將人抵在門上,凶狠的咬了下去。
真的是咬了下去。
帶著血腥味的吻,像是廝殺,無人願意服輸,只剩下紅了眼睛的沉淪。
夙臨淵把司矜壓到了桌上,趁著人神志不清,眼睛迷離的時候,才開口問:“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會把我送進去嗎?”
“不……不會……”
“為什麽?”
“我讓你背法條,只是想讓你明……明是非,但他……罪有應得!”
能把當年那個一分不賺,卻堆累著無數罪惡的公司,丟給一個六歲的孩子,自己拍拍屁股走人。
他就該死!
雖然盡力咬著牙,但司矜的意識還是很快渙散開來。
或許是“罪有應得”四個字釋放了小病嬌的某種天性。
這一夜,注定綿長繾綣。
第二天,司矜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床頭多了個禮物盒子。
底色是黑的,上印無數朵暗紅色的玫瑰暗紋,看上去高檔又不失格調。
司矜有心伸手去打開,可夙臨淵不知道又憋了什麽主意,很快拿遠了去。
司矜歪了歪頭:“不是給我的禮物嗎?我不能拆?”
“少了很重要的一件東西,先等等。”夙臨淵拿走了盒子:“等等再拆。”
“等多久?”
“嗯,三個月吧。”小阿淵乖順的時候,語氣溫和,總帶著一種說不清的俏皮。
叫人看著歡喜,就算他無賴撒嬌,也願意慣著。
他不讓拆,那司矜就不拆。
可嘴上答應了,司矜那顆充滿好奇的心,卻沒有答應。
沒過一個月,就在家裡翻找起了禮物盒子。
還偏為了好玩,不讓小么搜索。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隱藏的房間,夙臨淵還把鑰匙看的特別緊。
司矜假意離開,卻趁著小病嬌出去工作時,拿鐵絲撬鎖。
門扉推開,昏紅的暗光打下來。
入眼的景象,讓司矜不受控制的,僵在了原地。
他見過無數大大小小的禮物,但像夙臨淵這種,還是第一次——
房間內有一張很漂亮的漆黑八爪椅,夙臨淵就靠在椅子中間,西褲破破爛爛,黑色襯衫也恰到好處的,破了幾個洞。
鎖骨,腹肌,人魚線都是半遮不遮,本來就很有凌亂的效果,可他偏用一根很長很長的紅色系帶,將自己手腳全捆了起來。
在……處,打了個精致的蝴蝶結。
看上去,像是任人宰割的頂級玩物。
本是很可憐淒苦的身世,按理說,他應該淚眼汪汪的。
可小病嬌卻似乎並不覺得窘迫,他眉峰微挑,遠遠對司矜吹了聲口哨,像是早有預料一般,從容開口。
“先生,你找錯了,禮物盒子不在這兒,不過,有另一個禮物。”
他動了動自己被捆的手腕,笑得魅惑撩人:“你拆不拆?”
第2003章 先生,紋一朵玫瑰吧44
司矜笑了一下,向前緩邁了幾步,坐在他身邊。
垂手拎起了夙臨淵的後領,強迫他面前自己,又迅速從系統商城買來一粒小藥丸,塞入了他口中。
並不著急“拆禮物”,反而含笑看著他的變化,眼睛漸漸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等到對方的眼圈泛了紅,便俯身,近乎掠奪的吻了下去。
自己吻夠了,就整理了一下衣袖,一本正經的坐起了身:“不好意思,忽然就沒心情拆了。”
說罷,剛準備離開,肩膀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死死握住,連抱著他的力氣都變大了。
來不及轉身,熾烈的呼吸便縈在了耳畔:“沒關系。”
夙臨淵笑的溫柔撩人,捏著他下巴的手腕上,還有因掙扎而殘留下來的紅痕。
他說:“我自己會綁,自己就會拆。”
… …
因為那一粒一時興起買下的小藥丸,直到第三天,司矜才能勉強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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