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期待,和美人一起上班。”
這些年,楚臨淵一直只出入公司高層。
基層很少有員工認識。
柳希祥想:只要他喜歡,就算添個工位讓他上班,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於是低頭應下:“好的少爺,我先送您回去,然後再為您安排……”
“不用。”楚臨淵打斷他:“你現在去安排吧,我想去看看他。”
說完,就朝著司矜消失的方向走去。
… …
醫院。
司矜被接到報案的警察帶到程妙妙的病房門外。
隔著牆壁,就能聽到朱玲月絕望的哀嚎。
他用神力恢復了室內那兩人的傷,跟在執勤警察身後,滿不在乎的走進去。
一進門,就換來了朱玲月炸毛一般的控訴。
因為要來陳述證據,朱玲月也忍著痛從自己的病房,來到了程妙妙的病房。
由於疼痛維持的太久,麻痹了知覺,朱玲月並不知道自己的手已經恢復。
只是含淚大喊:
“程司矜,你還敢來?!
警察同志,就是他,就是他傷了我的手!
不僅如此,他還拿奶茶燙了妙妙姐的臉,妙妙姐現在還在裡面套間的病床上躺著呢!!!”
“是嗎?”
司矜掃了一眼朱玲月恢復完好的手,放心道:
“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誣陷人等於誹謗。
你們平時欺負我就算了,現在都演戲誣陷了,是不是太過分了?”
朱玲月氣的面色漲紅,周身血流加速。
程司矜是瞎嗎?
她和妙妙都傷成這樣了,誰給他這麽大的臉睜眼說瞎話?!
她一拍桌猛然站起來:
“程司矜!事實就擺在面前,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
由於情緒太過激動,朱玲月也不知道自己拍桌時,用的是哪隻受傷的手。
“你看,你的手不是好好的嗎?”
司矜抓住機會,抬眸,看向執勤民警。
漂亮的大眼睛裡懵懵懂懂,水光瀲灩,含滿了讓人揪心的委屈:
“警察同志,你說,如果我真的傷了她的手,她還能這麽拍著桌子罵我嗎?
她們幾個人平時就總是欺負我,現在用的方式越來越惡劣了,竟然妨礙公務。
您應該嚴懲。”
聽他這麽一說,朱玲月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完好如初的手。
不對啊,剛剛不是這樣的!
程司矜明明傷了她,但是現在,她的手骨不僅全部恢復了,就連個傷口也找不到!
看上去,根本沒受過任何傷害!
對了,妙妙,還有妙妙。
她立刻打開裡面套間的門,想驗證程妙妙的臉。
入目,臉也是完好的。
為什麽?!
是做夢了,還是撞邪了?!
如果程司矜真的什麽懲罰都不用受,那她們受的苦算什麽?!
民警也跟過去看了一眼。
正看見妝容完好,躺在病床上擰裝死的程妙妙。
“……”
他徹底看不下去了,對朱玲月嚴肅道
“小姐,你們鬧笑話要適可而止。
以後這種連個傷口都看不見的小傷直接拿點藥就好了,就不要打電話給我們了。
這是浪費公共資源的行為十分惡劣,你們兩個今天來區裡辦公室交一下罰金!”
說完,禮貌的跟司矜道了個歉,便氣呼呼的大步離開。
安靜的環境裡,司矜看著仿佛見了鬼的兩人,微笑開口。
“你們以前欺負我的時候,總說是在跟我開玩笑。那麽現在,我跟你們開玩笑,才剛剛開始。”
第144章 我撿的奶狗竟是雙面病嬌6
民警走時,程妙妙才終於反應過來不對勁。
仔細感受一下,臉上的疼痛感的確消失了很多,幾乎達到了微乎其微的地步。
她猛然從床上彈起來,三兩步狂奔到外間的鏡子前。
鏡中,自己的臉蛋光滑白皙,依然是那麽美麗動人。
真的沒事!
程司矜到底做了什麽?!
程妙妙快瘋了,奶茶倒到她臉上的時候,她都要疼死了。
為什麽現在卻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
還有昨天怎麽都打不通的電話……
詭異!
太詭異了!
難道程司矜,真是傳說中的鬼魂重生,找她索命了?!
她越想越害怕,一股涼意漸漸貫穿了脊梁骨。
以至於主治醫生推門而入時,被開門聲嚇到尖叫出聲。
主治醫生本來是來查房的,被程妙妙這一嗓子震得心臟咚咚跳起來。
一見到他,程妙妙當即激動不已。
她立刻跑上前握住主治醫生的手:“醫生,我的臉昨天是你給上的藥,那時候明明燙傷很嚴重的對不對?你看看現在,為什麽會這樣?!”
主治醫生被吼的耳膜生疼。
他忍著心驚,又一次仔細觀察了一眼程妙妙和朱玲月。
終於確認,這活蹦亂跳的樣子,怎麽也不像個受傷嚴重的。
難道昨夜真是自己老糊塗了?
還是被程妙妙和朱玲月的演技給騙了?!
總之,今天來的民警同志已經跟他打過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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