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宇文臨淵以跪搓衣板為條件,換來了司矜的大度原諒。
“跪到明晚才能起。”
“好的??? ??”
小狗勾委屈巴巴的跪著,卻是等司矜迷迷糊糊的時候,悄悄起身,吹滅了蠟燭。
翻身,便罩在了紅衣美人上方。
說瞎話不打草稿:“矜矜,明晚了。”
司矜揚起手,“你……”
下一刻,就被宇文臨淵用腰帶,捆住了雙手手腕。
未脫口的話,也被對方盡數吞沒,再沒了說下去的可能。
不知是不是眯了一會兒的緣故,這強勢的一吻,竟是格外解乏。
司矜眼睛亮亮的,因為躺在赤色繡花枕上,青絲一亂,眼角天生的那抹紅,便愈發明顯。
什麽都不做,好像是被欺負了個遍。
那神情瞧著,別樣的曖昧撩人。
而他自己仿佛也很清楚這一點,啞著嗓子開口,連音色都帶著幾分哽咽。
“阿淵,放過我吧~”
這話,自然要反著聽去。
… …
月輪高懸於夜空,透過窗子,在屋裡投下斑駁的倒影。
漸漸的,影子疊在了一起……
第1472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樓後35
轉眼天便大亮,意識回籠的時候,司矜便收回了自己落在紗幔外的手。
腕上還有一道紅痕,被白皙的皮膚一襯,更多了幾分凌虐過後的病態美。
手臂上殘存著幾道原來留下的細疤,就好像一個縫縫補補的布娃娃,瞧得人心疼,又想狠狠“疼一疼”。
神明心底一頓,桃花眼不由自主的亮起些光暈,想:怪不得狼崽子總喜歡先把他渾身的傷痕細細吻一遍,再……
他要是攻,他也想,只可惜……
“你起了?”宇文臨淵被他小小的動作吵醒:“吻一下,還欠一下。”
司矜別過頭,心中積了些小怨氣:“欠什麽?”
“你昨夜裡踹了我兩腳。”小狼狗道:“一腳昨夜已經還了,再吻一下還另一……誒!!!”
正說著,就見司矜抬手甩向了他的臉頰,宇文臨淵慌忙製住他的手腕,“你幹什麽?”
“不給親,去做飯。”司矜掙脫他,還是賭氣似的往他臉上輕拍了一巴掌,懶懶的合上眼。
說道:“踹你的是武林少盟主慕子衿,關我顧司矜什麽事?”
“……”
這是什麽歪理?
但沒辦法,矜矜就是理。
宇文臨淵隻好委屈巴巴的坐起來,披衣穿鞋,要走時,無意間瞥見了桌邊的金狐面具。
唇角一彎,轉身,將面具放在了司矜臉上,低頭吻了一下他的唇。
蜻蜓點水,卻帶著幾分沾沾自喜:“吻回來了,少盟主再見。”
說罷,才幼稚的拿了面具,轉身出門。
… …
吃過早飯,司矜便讓小么打開系統,看看老皇帝的如今的慘狀。
因為昨日的突襲,皇宮內院早已亂做了一鍋粥,幾十個太醫圍著老皇帝治了一天一夜,也不見好。
此時,正顫顫巍巍的跪在宇文誠面前,含淚匯報:“二殿下,這是江湖上常用的梅花劍法,將人的脖頸削成八片花瓣的形狀,隻保留氣管,劍上還有奇毒,會侵蝕陛下的心智啊。”
“需要找江湖郎中救急,下官等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江湖郎中?”宇文誠瞎了一隻眼,有氣無力的靠在輪椅上,精神氣卻不錯,眼底更是難以掩飾的欣喜。
慢條斯理的問:“去哪兒請正好會醫毒的江湖郎中?”
父皇中毒,到現在已經一天一夜了,不見好不說,宇文臨淵還不在場。
這不正給了他篡位的好機會嗎?
宇文誠在心底盤算著:這幾天他一定要好好伺候父皇,再說說宇文臨淵的壞話。
等到父皇一咽氣,把玉璽一傳,江山皇位,還不是手到擒來?
“二殿下,顧司矜之前似乎救過一位中梅花劍毒的太醫令,不如可否……”
“去找顧司矜來?”宇文誠對這個提議很感興趣,當即應了下來:“那本殿今夜,便去瞧瞧他。”
他正愁沒機會去找顧司矜的麻煩呢,這不就來了?
反正那賤人都流落青樓了,今夜,他便先拿錢羞辱一番,再把“為皇帝治病”的機會賞出去。
顧司矜一定會對他感恩戴德!
到時候這瞎了一隻眼睛的仇,也就好報了。
這麽想著,宇文誠便命人推著輪椅,回到了自己府邸。
這裡有他抄沒的顧司矜的全部家產,還沒入國庫,也沒丟,他正好可以拿顧司矜的錢去羞辱顧司矜。
簡直不要太爽!
宇文誠自信滿滿的來到一個箱子前,樂呵呵的撕開封條,拿鑰匙打開,入目,便是一箱石頭……
第1473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樓後36
宇文誠眸色一震,毫不猶豫的喊出了聲:“打開!把這裡所有的箱子都打開!”
怎麽會這樣?他明明看著錦衣衛把這些箱子裝好貼上封條的,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宇文誠並不知道,箱子運到他府邸的時候,就已經被司矜派人掉了包。
望著滿是石頭的十幾個大箱子,宇文誠仿佛丟了魂,愣愣的靠在輪椅上。
片刻後,咬牙切齒的開了口:“今夜,不玩死顧司矜,老子TM原地改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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