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不會讓它繼續看了,因為他剛才,撩了禦禽獸一身水。
現在,禦臨淵不僅僅是西裝,金絲眼鏡都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視線有些模糊。
老男人怔了一瞬,轉手摘了眼鏡,脫下西裝,丹鳳眼底隱隱跳躍著幾分惡劣。
他就知道,他的少年沒那麽單純。
下一刻,就摘了領帶直接從背後,捆住了司矜的手。
水花四濺,司矜象征性的掙了一下,沒脫開,便有些“生氣”咬咬牙:“放開我,我昨天只是告訴你我知道了,沒說我答應了,是你自己理解不清,怎麽反倒來怪我?”
“生氣”沒有用,禦臨淵頭上又多了幾滴水,把維持了一天的髮型都打亂了。
而他只是伸手,輕輕將頭髮往後一撩。
短短的發背向了身後,還掛著滴滴水珠,將他襯衣的衣領都打濕了。
這時,那系在最上面的襯衣扣子,也顯得有些……礙事。
三十二歲,寬肩窄腰,沉穩和禽獸兩種特質在他身上詭異的交疊著,格外招人。
“跟我玩文字遊戲呢?沒用。”禦臨淵扶住浴缸,居高臨下的瞧著司矜:“換個方法哄,我不生氣了,就給你解開。”
司矜沒動,就這麽靠在浴缸邊,眼底被水蒸出了一層霧氣,犬齒輕咬下唇,特意把手腕上的紅痕露出了一點。
就這麽抬眸,可憐兮兮的瞧著人:“那阿淵要我……”
他刻意說到這裡停下,等禦臨淵的眼睛染上火氣,又轉折道:“……做什麽才能不生氣呢?”
高端的釣系美人,可不是沒了腹肌,就不會撩的。
第1510章 我家小可憐柔弱不能自理20
猝不及防的轉折差點讓禦臨淵一口氣上不來。
男人收回眼底的情緒,垂眸,拒絕的毫不留情:“這可不叫哄,再這樣,今晚就都不放你了了。”
“那什麽叫哄呢?”司矜抬眸,通紅的眼尾醞釀出幾點淚意,聲音又輕又酥,仿佛在說悄悄話,卻又帶足了有恃無恐的撒嬌意味。
“阿淵,放了我吧。”
他動了動手腕:“你好狠,我是個病人,你一點都不心疼我。”
一字一句,弄得禦臨淵一顆心貓抓一般,有些難以自持。
“就是要狠,不狠不長記性。”嘴上這麽說,卻還是垂手握住了司矜的手腕,把領帶調了個更好的位置,防止他勒傷。
他生氣是因為擔心矜矜,其實歸根結底,也是在氣自己,沒能保護好人。
矜矜身體本來就差,剛才的環境又那麽嘈雜,萬一被哪個不長眼的碰到,受一點傷,該怎麽是好啊。
“咳咳咳……”
忽然,司矜輕咳了幾聲,禦臨淵慌忙松開領帶:“怎麽了?哪兒不舒服?”
“胃裡……有點難受。”司矜蹙眉:“是不是因為剛才在大廳聞見芒果味的原因?你快幫我看看,有沒有起痘?”
禦臨淵生怕他生病,便連忙松了領帶,仔細檢查。
起痘倒是沒發現,卻忽然覺得,嬌嬌弱弱的美人,就這樣隔著溫水和淡淡的白煙看,頗有一種水中望月,霧裡看花的不真實感。
“沒有啊。”禦臨淵又仔細看了看,依然沒見到任何瑕疵。
偏偏,這時候,司撩撩的眼睛還無辜又可憐的看著他,叫他無法忽視,隻余動心。
反應了一會兒,禦臨淵才恍然意識到,司矜真正的意圖。
… … …
司矜也是迷迷糊糊間才意識到,這個原主的體質有些……特殊。
小么為什麽不早說?這個位面扣它積分都是輕的,不然下個位面也扣了吧!
【阿嚏——】
忽然被點名的小老虎打了個噴嚏,猛一低頭,爪爪上的爆米花全掉到了地上。
不僅如此,它甚至還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涼意。
為什麽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它又惹到誰了?
【嗷嗚嗚?QAQ】
… … …
不知過了多久,禦臨淵才將司矜抱回臥室。
看著身側小小的人,唇角又不自覺揚起一絲笑意,過往的許多年間,他從沒像今天這麽開心。
就像一個漂泊了許久的人,終於找到了家,只要看見矜矜,就會格外安心。
禦臨淵特意用空調將自己吹暖了,才又躺下,擁矜入懷:“不是沒做什麽嗎?你怎麽……”
他笑:“將來……可怎麽辦啊……”
說著說著,就又發起愁來。
“我也能罰你嗎?”
司矜忽然的問題,打斷了老男人的愁緒。
禦臨淵張了張口,隨即道:“如果你想,可以。”
司矜:“做什麽都可以?”
“對啊。”禦臨淵說:“所有事情都是有來有往,你看不慣我,也可以做你想做的。”
“哦,好啊。”司矜應過這一聲,就沒說話,靜靜睡了去。
第二天硬是撐著一股子精神,比禦臨淵起的早。
出門,買了一縷金絲腰鏈,帶遙控的,自動收縮款。
第1511章 我家小可憐柔弱不能自理21
回到酒店,一下車,司矜就被一個老熟人叫住。
他轉頭,看向滿身胡茬的陸庭,從最開始的囂張跋扈到如今的了無生氣,僅僅隔了五天。
再也找不到打電話讓他送傘時的氣焰,甚至還在見到他後,討好一笑,立刻拄著拐杖,卑躬屈膝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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