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司矜點頭,給他留幾秒的時間,陳述背後的指使者。
殺手哈哈笑出聲,果然個是小病秧子,那就好對付多了。
他道:“禦臨淵是不是在你身後的樓上啊?你現在去,讓他把陸家的公司還回來,不然……”
說著,就拿出了一個指腹大小的小球:“這枚小東西,可是會爆炸的呦。”
他一邊說,一邊走,正要把小球放在司矜身上,就見少年手腕徒然一轉,哢噠——
毫不費力的擰斷了他的手,而後一把將球扔給了身後幾個人,幾乎是一瞬間,就瞬移退遠了十米。
緊接著,砰——
爆發發生,雖然威力不大,但也足夠傷了其余三個人。
殺手頭子勉強逃過一劫,幾步奔上去拿槍抵住了司矜的額頭,咬牙切齒:“好小子,我讓你辦事你不辦,那你現在就給我上樓殺了禦臨淵,不然我的槍就……”
砰——
又是一次,司矜把槍奪了去,轉手打斷了他的腿,緊接著,在接下來一秒的時間,連按七發,專挑身上疼得穴位打,卻獨獨不致命。
硬是疼的人面色煞白,連求救都沒有力氣。
這時,司矜才將槍一反,直接砸在了面前殺手頭子的頭上,音色涼涼的開口。
“玩歸玩,鬧歸鬧,少拿禦臨淵的命跟我開玩笑,不然……連死,都會很不容易。”
第1516章 我家小可憐柔弱不能自理26
殺手頭子渾身一震,抬起頭時,血已經布滿了臉頰:“喻司矜,你敢,我可是……鴻雁閣……的人……”
這可是前兩年興起的一個,極大的殺手組織,做的都是正義之事,他三個月前就投奔了。
據說鴻雁閣老大十分護短,鴻雁閣的大家都是兄弟,殺手啞著嗓子叫囂:“你敢動我,他們不會放過你的,絕不……”
“鴻雁閣?”司矜低頭,轉了轉自己上面有S標志的腕表,低頭去看那凶惡的殺手:“那你們的老大,是不是代號……S?以腕表做標志啊?”
殺手心臟一頓,不可置信的盯著司矜表上的“S”,甚至懷疑自己看錯了,又拿出自己珍惜了許久的S徽章,做了對比。
一樣……一模一樣……
刺殺……刺到老大身上了……
殺手顧不上全身的疼,慌忙跪在地上,砰砰磕頭:“老大,我不是故意的,是陸庭,陸庭他收買我,跟我沒有任何關系老大,放過我,放過我……”
砰——
欣賞夠了他痛苦絕望的神情,司矜還是轉手要了他的命。
因為被血腥味熏的難受,動作難免比平時慢了些,衣袖上,又不小心沾了兩滴血。
不自覺捂著嘴巴,咳嗽起來。
剛準備走,就見禦臨淵從樓上追了下來,甚至後面,還有警車的響聲。
司矜眸色一轉,便又由著自己咳嗽了幾聲,被人抱進懷裡時,眼角竟是有一滴淚,不可抑製的滑落而下。
“不是我。”當著外人,他就是這麽乖巧無助又可憐:“我只是在自保……不是我阿淵,真的不是我……”
原主這身體太差了,不可憐兮兮的紅一紅眼睛,那多可惜啊~
“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你,我帶你走。”被禦臨淵抱上車,周圍的環境才又恢復了安靜。
這時,小么才試探道:【大人,下一步要把陸庭的犯罪證據放出去嗎?】
不用。司矜幽幽回話:那樣太仁慈了,今天的事,陸庭……該拿命來賠。
… …
禦臨淵沒回家,而是先去了醫院,檢查過後,又吊了些生理鹽水,醫生不放心的囑咐著。
“病人心臟不大好,情緒盡量別有太大的起伏,少生氣啊。”說著,又撇了一眼禦臨淵,“他自己不留心,你這個做大人也不知道看著點?出了事可有你後悔的。”
“是是是。”老男人乖乖被教訓,等人走後,才抱著司矜,好好哄著,眼睛卻沒有一刻離開他手上的表。
他早就覺得矜矜表上的S眼熟,卻一直不大想的起來,但剛才看見那死人身邊的“S”徽章,就反應了過來。
他的少年,站在世界的頂端,總讓他揪心的厲害,總怕矜矜狠狠心,就能留他一個人在世上。
但這些事,禦臨淵只是自己放在了心裡,沒有說。
骨節分明的手卻是下意識的摩挲著少年的手腕,透著一股不安和偏執。
還是司矜先開口:“你想把我鎖起來吧?”
他說:“人的動作都是心理的外化,你現在,就是想把我關起來,當金絲雀養一段時間,對嗎?”
“鎖你可不是關金絲雀。”禦臨淵反駁:“那是熬鷹。”
“可雄鷹,總是野性難馴的。”禦臨淵擔憂道:“我養了鷹,萬一哪天鷹飛走了,就會刺的我鮮血淋漓,一輩子走不出來。”
第1517章 我家小可憐柔弱不能自理27
“沒有。”司矜伸手去抓禦臨淵的手,身體不好,聲音也一貫有些弱:“不會的。”
“你就知道哄我。”老男人反駁:“你自己想想,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你跟我說的每一句話,有一句是真的嗎?”
“有……”
禦臨淵不信:“哪句?”
“我,愛,你……唔……”
禦臨淵也不想在他打點滴的時候吻他,可是這普普通通的三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就仿佛被賦予了特別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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