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把金色粉末舉起來給阮父看,試圖第一個拿他開刀。
但下一刻,就被司矜的靈力直接從牆裡甩了出去。
落在外面石墩上,摔的猛然吐出一口血,阮綿綿五官痛苦的擰到了一起,感覺自己全身的筋骨都要跟著斷了,一點金色粉末,不小心嗆進了自己口中。
合著血,被迫咽了下去。
阮綿綿當場眸色一暗,完了!
… …
府邸內,司矜讓凌舟收拾了地上的金色粉末,全數銷毀,這才把阮父請進屋,一起用膳。
得知阮綿綿被驅逐出玄霜宗,他就想到,走投無路之下,阮綿綿會來這裡,所以提前帶了凌舟和臨淵下來,保護老人家的安全。
凌舟收拾完進屋的時候,阮父已經稍微想開點了。
雖還是擰著眉頭,卻關心起了司矜的婚事。
“話說,你這臭小子,今年都二十五了也不見有個中意的姑娘,怎麽?修仙就不成家了?我看人家話本子上不是寫過什麽……雙修嗎?”
司矜夾菜,被他逗笑了:“您看的話本……還挺雜。”
“你少給我轉移話題。”阮父語重心長:“你看看,人家小淵才十九就有心上人了,你就不能抓點緊?”
“哦?”司矜放下筷子,緩緩轉眸,掃了一眼一旁專心扒拉米飯的臨淵,又將目光落在阮父身上:“他有心上人,您怎麽知道?”
“方才在廚房的時候,人家小淵跟我說的呀!”阮父頗有自己的道理,當即一拍桌:“小淵,你說說,你喜歡的人長什麽樣子來著?”
臨淵:“身高六尺有余(180+cm),桃花眼,上挑的眼尾天生就會泛紅,腰細腿長,經常穿一身白衣。”
第1666章 又被重生的綠茶師弟讀心了28
“啊?”聽到這話,阮父先是一驚:“哪有姑娘長……六尺有余啊?”
小老頭這下徹底被轉移了注意力,甚至還沒忍住,伸手比劃了一下六尺的大約高度,暗自盤算起來——
這身高,都快趕上他家矜兒了。
但也難怪,人家小淵長的高,自然喜歡高一點的姑娘,還有什麽特征來著?
哦,對:“桃花眼,眼角天生就會泛紅。”
阮父一下子想到了自己桃花眼的兒子,轉眸看向一旁,安靜吃飯的司矜,不禁嘖嘖感歎起來。
“小淵啊,桃花眼的人看起來都……風流,不大靠譜,你那心上人,也喜歡你嗎?”
“喜歡。”臨淵眉眼帶笑,回的毫不猶豫:“他已經收下我的聘禮了,我們定過終身,不會錯的。”
說話間,便“一不小心”,將筷子掉下了桌面。
筷子擦過陶瓷碗邊,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響,聲音像極了他那天送司矜的小手環上,墜著的銀鈴。
在木質浴桶中,混著溫水響了一夜,遮掩了某些難言的啜泣。
不自覺的,就能帶偏人的思想,聽紅人的耳朵。
“您瞧我,把筷子都掉了。”臨淵反應迅速,笑著低頭撿起來,一隻手卻借著桌子的遮掩,搭在了司矜腿上,不肯松了。
然後,繼續沒事人似的去看阮父:“總之,伯父放心吧,他很愛我,我很愛他。”
“哦哦,那就好。”
臨淵趁熱打鐵:“等下次再有機會來,便把我的心上人,帶給伯父看看。”
“那敢情好啊,還能讓矜兒受受刺激,早些尋個好人成家。”阮父心裡裝著事兒,也沒反應過來臨淵話裡潛藏的意思。
問完,便緩緩低下了頭,沒過多久,又念起了被丟出家門的阮綿綿。
綿綿這孩子,小的時候雖然總是惹事,但也沒犯下過什麽大錯,怎麽在外面待久了,就變了這麽多呀?
司矜看出了阮父的擔心,不動聲色的雙腿交疊,困住了臨淵的手,一邊“懲罰”人,一邊看向阮父,和善提議:“您要擔心阮綿綿的話,不如一會兒我出去找(滅)找(了)他。”
“誒,好。”阮父這才稍稍放下心,語重心長的囑咐著:“即便報官也好,可千萬別讓他再做錯事了。”
“嗯。”
… …
吃完飯,司矜就帶著兩個小徒弟出了門,但走到門外的時候,阮綿綿卻……不見了。
留在那塊石碑上的血,竟是變成了金色,被月華一襯,閃著細碎的光。
糟了!
司矜神色一凌:“阮綿綿吸入金粉了,會成為老天君的傀儡,還會傳播給別人,去找!”
“是。”臨淵和凌舟下意識的接收命令,點頭應“是”。
老天君隱匿了阮綿綿的氣息,為了盡快搜索到人,凌舟甚至發信號召集了玄霜宗弟子們下山,一起找。
小鎮找遍了,便開始尋找鎮子周圍的荒野和密林。
星夜,密林深處,臨淵在一處山石邊停下,垂眸,看了看自己腳下的四條岔路,思索片刻,張口道:“三師兄,你帶幾個人走那邊。”
又指了幾個弟子:“你們幾個,走那邊。”
“你們幾個,走這條路。”
不一會兒,就把玄霜宗下山的全部弟子支遠了去。
司矜指了指身後的山:“所以,我們搜這裡?”
“當然了。”小天君眉眼彎彎,緩步靠近自己身邊,那一襲白衣的師尊。
他們早上從玄霜宗出發,今天一天,他都為了不讓外人看出異常,沒靠近矜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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