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沾了幾點對方的血液,那血,因為救他命的時候與他結過血契,嘗來舒心又明目。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 …
司矜的意識漸漸迷失,不知什麽時候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已經身處一個偌大的金絲籠。
鎖著自己的金環內圈,依然有一層軟墊,用來防止劃傷,他拎起小么開痛覺屏蔽,起身,輕晃了兩下鏈子。
金飾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不是金屬聲,內裡也是純金的。
這就是一個實心的金,絲,籠。
司矜想了想昨夜拿紙幣點煙的自己,又想了想今天待的籠子,釋然一笑:“真夠奢侈的。”
“沒關系,我暫時還有錢給你霍霍。”剛吐槽完一句,蘇臨淵就端著飯菜走了進來,打開籠子的時候還不忘提醒:“不過,金飾易斷,你可千萬別弄壞……”
哢噠——
提醒還未說完,司矜就拽斷了束縛著自己的金鏈,轉眸,無辜的眨眨眼:“壞了,怎麽辦?”
蘇臨淵握著湯杓的手頓住,最終還是輕輕呼了一口氣:“沒什麽,過會兒再修就好,先吃飯吧。”
“嗯。”
蘇臨淵一邊喂飯,一邊觀察著司矜的表情,總覺得昨天還沒把人哄好,又因為喂酒,得罪了他。
現在似乎……更難哄了。
矜矜一定是憋著口氣呢,不然,盼了這麽久的金鏈子,也不能說拽就拽。
看來……還得想別的辦法哄。
一頓飯喂完,蘇臨淵就起身出了門,不一會兒,又推門回來,褪去了休閑的睡衣,換了件白襯衫,黑馬甲,後退著,一步步來到金絲籠邊。
背後的兩隻手也被皮帶束縛住,不過要自己綁自己,還是有些困難。
蘇臨淵依然沒有轉頭看司矜,只是動了動手:“我來負荊請罪,矜少爺給個面子吧。”
司矜這才開心了一點,伸手綁住了他兩隻手,上次見到這樣類似的陣仗,還是吸血執事宋臨淵,想辦法哄他喝藥。
司矜的好奇心被勾起來——蘇臨淵這是……想幹什麽呢?
確定皮帶綁好之後,蘇臨淵再次開口:“推我一下。”
司矜照做,明明是一點小小的力道,蘇臨淵卻主動向前踉蹌了好幾步,最終,因為“站立不穩”,雙膝分開,跪在了地上,“止不住”的低頭咳了兩聲。
再轉頭去看司矜時,嘴唇發白,面部和衣領上也都存著幾滴“血”,但偏偏,脊背挺直,眼底透著滿滿的不屈。
這是……
戰隕捆手正裝跪!!!!!
第1625章 敗類少爺他有兩幅面孔35
尤其是,都已經受傷了,還要挺直脊背,堅強不屈的瞪著他,那股狠勁兒,瞬間撩得人心情愉悅,征服欲爆棚。
好,想,欺,負,他。
司矜發誓,這絕對是近幾個世界以來,最會撩,也最懂他心中所想的小阿淵。
司矜本來就沒打算真的跟他生氣,此時的心情,就更加愉悅了。
起身,皮鞋踩過地面,手上的鏈子便隨著他的動作叮叮響著。
來到蘇臨淵身後,低頭,一把扯住捆著男人雙手的皮帶,強迫他將臉對準自己。
“不是要負荊請罪嗎?”司矜開口,嗓子微啞,因為聲音壓的低,又帶著些天成的顆粒感,隨便一句話,都足夠讓人沉醉:“你的荊條呢?”
“在外面呢。”蘇臨淵說著,對司矜遞了個眼色。
司矜起身,去客廳走了一圈,果然看見茶幾上放著一條深黑色的鞭子,上繡通紅的獵鷹紋路,似乎是蘇臨淵做殺手時,偶爾要用到的近身防禦武器。
司矜眼尾染了一層緋色,緩緩將鞭子彎起來握在手裡,步步靠近蘇臨淵,挑起他的下巴。
“說說吧,不理我的這五天,去哪兒了?”
蘇臨淵認真回話:“蘇臨淵,凌雲閣殺手之首,代號'獵鷹',之前你跟熊三爺賭博,我發現有幾名凌雲閣的殺手背叛了我,受熊三爺調遣,所以才想抓緊時間去清除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險,為你保駕護航。”
司矜緩緩蹲下身子:“那為什麽要鎖我?”
“因為你不理我,還給別人調酒,我討厭那群人看你的目光。”說話間,蘇臨淵眼神透出幾分無措,像個委屈的大狗狗,那本不存在的尾巴和耳朵全耷拉了下來。
“可我也是為了賺錢,清除隱患啊。”司矜解釋:“我這幾天要忙死了,不但抄了熊三爺的家,還發現了他高價買黑客,進攻你們獵鷹公司的安防網,意圖竊取你們製造武器的技術。”
“可是你呢?不但不問我。”
“也不謝我。”
“反而關我……”
“我錯了。”接下來的三段話,蘇臨淵越聽越害怕,一股熟悉的壓迫感撲面而來,他適應不了,隻得連忙認錯:“矜矜罰我吧。”
“籠子都壞了,罰你什麽呀?”司矜喃喃著,最終道:“不然還是半個月不準上床好了。”
思來想去,司矜覺得,還是老辦法最簡單最解氣。
蘇狗勾那無形的耳朵垂的更低了,不知道在思考什麽壞事。
身後的手也沒閑著,憑著多年刀尖舔血的經驗,很快解開了皮帶。
而後,猛一抬手,拉住司矜手腕上未解鎖的金鏈,抱著人便吻了上來。
多日不見,昨夜裡又因為“調酒事件”一切來的匆忙,司矜也回抱住人,纏綿的吻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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