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非是個生物學家,這些年一直在F國生活,聽說前段時間,還繼承了一筆巨額遺產,現在是世界首富!
但牧非早年潦倒,生物研究所的一切費用都是他支持的,現在回頭想想,容益淮覺得,自己還挺有投資眼光。
聽到對面“嗯”了一聲,容益淮心情才微微好轉——不愧是他暗戀了許多年的人,連聲音都這麽好聽。
他繼續道:“牧非哥,你什麽時候回國啊,我們得有一年沒見了,我生日,你也……不回來嗎?”
“回去。”電話那頭,牧非答的很爽快:“你們家的品酒會開辦之前,我一定回去。”
品酒會第二天,就是他的生日,說不定還能借機來個表白。
有了牧非的支持,他難道還怕一個沒權沒勢的容司矜?
容益淮立刻興奮的應下:“好,我等你。”
殊不知,隔著十萬八千裡的牧非此時,目光正落在國內新聞頁面的電子版財經周報上,緊緊盯住了司矜的臉。
… …
品酒會當天,司矜到的時候,已經看見容益淮靠在牧非身邊,極盡全力的討好了。
“牧非哥,你帶的紅酒我能嘗嘗嗎?我惦記了好久的。”
牧非一身淺黑色西裝,一絲不苟的站在吧台邊,唇邊始終漾著淡淡的笑意:“不行,還不到時候。”
【(▼皿▼#)這對狗男男!】
司矜還沒說話,識海裡的小么就先炸了毛:【一個害你一個害小天君,他們倆真是絕配!嘔嘔嘔!】
司矜一邊往前走一邊問:現在我和容益淮身上的氣運值,分別是多少?
小么這才收回情緒,小爪子覆上鍵盤,劈裡啪啦敲了一陣,嚴肅道:【你63,容益淮33】
那不就意味著,劇情快結束了嗎?真沒意思啊。
那他不如利用這最後的氣運值,製造點意思。
正想著,司矜就走到了牧非面前,剛要按計劃和牧非搭話,就見牧非的眼睛在觸及他的一瞬間,怦然亮起。
哦?司矜神色微動——牧非喜歡他。
這種眼神他見過太多次了,不會有錯。
起碼這段時間,牧非會瘋狂的迷戀他,他越拒絕,牧非這種變態就纏的越緊,越是會犧牲所有去討他的歡心。
那計劃不就……更順利了嗎?
除了小么,沒有人能看懂司矜微笑裡潛藏的深意,他淡淡開口:“益淮,你朋友啊?”
說到這裡,容益淮立刻挺直了腰板,傲然開口:“是啊,介紹一下,世界首富,貝諾爾醫學獎兩次獲得者,牧非。”
“哦。”司矜點頭:“那可得好好請請,可惜了,我這酒莊沒什麽好酒。”
“不如嘗嘗這個。”牧非的目光始終沒離開過司矜,轉手拿起了一邊自帶的酒,倒好一杯,醒好酒才彬彬有禮的,交給面前人。
這一波操作,瞬間把容益淮看懵了。
怎麽回事?
這可是牧非酒窖珍藏裡的酒,他惦記好久了,就等著牧非這次回國送給他。
牧非說不是時候,他還以為是要在他生日的時候送他,怎麽就這麽輕易地……給了容司矜???
第1732章 白切黑影帝靠攻略我續命49
眼看著酒杯被牧非緩緩遞出去,容益淮嫉妒的眼睛都要紅了,可卻不知該怎麽阻止。
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帶著他心底一陣絕望。
究竟從什麽時候開始,容司矜已經把他打壓的,連反抗的余地都沒了?
嘩啦——
忽然,一道聲音打斷了容益淮的思考。
他抬眸,正看見牧非松手的瞬間,司矜並沒有接酒杯,而是任由酒杯落了地,笑道:“抱歉啊,我一般不喝陌生人的東西,益淮,好好招待客人,我先走了。”
說罷,便抬步往衛生間的方向邁去,似乎根本沒打算為這件事停留,也根本沒把牧非的示好放在心上。
這反而讓容益淮松了口氣。
太好了,只要容司矜不愛牧非,不停作死,牧非遲早會弄死他的,到時候,一切都還是他的。
“牧非哥。”容益淮慌忙抽出兩片紙巾獻殷勤:“酒灑到衣服上了,擦一擦去換一件衣……誒?你去哪兒!”
牧非並沒有為容益淮停留。
他跟在司矜身後,徑直走進了衛生間,然後,盯著洗手台邊西裝革履的人,“哢噠”一聲,鎖上了門。
“容先生。”牧非緩緩開口,音色染上了一層陰鷙:“你把我的衣服弄髒了,不該補償一下嗎?”
“補償?”司矜淡淡開口,沾濕手後,去拿一邊的洗手液,同時,聽著牧非緩緩靠近的腳步聲,乖乖巧巧的問:“怎麽補償?”
“比如,容先生給我擦乾……啊!”一聲短暫的“啊”之後,牧非就被猛然轉過身的司矜嚇了一怔。
趁著這一愣,司矜迅速抬手,將洗手液砸在了他腦袋上。
神力微微加持,直接將人砸的頭破血流,暈厥過去。
男子的桃花眼微微閃著光,這才慢條斯理的清理了洗手液上的血跡,用神力將牧非的身體抬起來,狠狠往大理石製的盥洗台上又碰了好幾下。
血花飛濺,看得小么直打哆嗦,直接抬爪捂住了眼睛:【大人,您這是幹嘛呢?物……物物理超度?】
司矜撞滿意了,才慢條斯理的將半死不活的人丟在地上,問:羅刹教你的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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