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下一刻,就被司矜直接咬住了食指。
神明目光狠戾,眸中閃著別樣的光暈。
這種表面上和阿淵敵對的戲碼,有些意外的刺激,他喜歡。
謝臨淵沒讀懂少年的眼神,忍不住“嘶”了一聲,慌忙抽回帶血的手指,愣神半天,才霍然的笑起來。
“許指揮真是剛烈,我喜歡,不如打包送回我家裡吧。”
說罷,便轉身,將挑釁的目光對準了孫博嚴。
看上去,倒不是真對司矜感興趣,單純是為了氣孫博嚴,才如此做。
見他們倆關系不和,桑傾譽便心中暗喜——
一個太子,最怕將軍功高震主,屬下們越是鬥的你死我活,越凝聚不起太大的勢力。
他這個太子,做的才安心。
於是連忙站出來打圓場:“博嚴,你眼睛受了傷,快療愈艙治療吧,就麻煩阿淵替你好好教訓一下那隻兔子了!”
桑傾譽已經做了決定,孫博嚴也不好再爭,隻暗自咬牙,狠狠瞪了謝臨淵一眼,便慌忙離去。
臭蛇,老子今後一定要你好看!
孫博嚴走了,桑傾譽也聊了幾句,吩咐手下把司矜抬去了謝臨淵的別墅。
… …
從宴會廳出來,已經是深夜。
涼風夾雜著戰爭帶來的血腥氣,配合大雪片片落在身上。
謝臨淵下意識合了合身上的外套,坐上了回家的小飛船。
司機開動飛船,穿行在漆黑的夜空,百無聊賴間,他忍不住低頭,去看被司矜咬破的食指。
傷的不嚴重,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小兔子凜冽的氣息,甚至還帶著淡淡的草莓香氣。
越看,越覺得心尖發燙。
半晌,竟是低頭,輕吻住手指上的傷口。
第1158章 垂耳兔他過分戲精3
但僅僅是一瞬,謝臨淵就放下手,安然靠在飛船後座,恢復了一貫的冷靜神態。
唉,還真是色迷心竅了,都不像他。
回家的途中,飛船路過了幾家藥店。
謝臨淵不止一次的想下車,去給司矜買點藥劑。
但最終,也都將這個念頭壓了下去。
這麽做更加容易暴露,還是回家再想辦法吧。
… …
25分鍾後,飛船停在了謝家別墅門口。
但剛一下來,便又出了狀況。
謝臨淵看見,司矜不知怎麽的,破開了籠子,奪了一把激光槍。
將押送他的所有人,打的非死即傷。
現在,正渾身炸毛的,拿槍對準了領頭的桑琛。
桑琛是太子桑傾譽的親信,這次來押送,便是替桑傾譽來監視他。
謝臨淵深知這個道理,下飛船後,便攏了攏風衣,走向司矜。
他眉目生的本就鋒利,纖長的白發披在身後,危險性十足。
愈發像是靠美色為禍人間的惡魔。
每一步,都帶著無盡的壓迫感。
桑琛見此,立刻“怯生生”的喊起來:“謝將軍!快……快救命啊!”
這一下,卻惹的司矜直接開了槍。
暗紅色的激光直擊桑琛的天靈蓋。
但凡碰到,便會頃刻間化作飛灰。
桑琛恐懼的大叫著,下一刻,謝臨淵的槍所放出的激光,就與司矜放出的那道激光,在桑琛面前相撞。
強烈的光遮蔽了他的視線,而謝臨淵,則趁機來到了司矜身邊,下了他的槍。
敏銳的握住了他的右手手腕,用帝國專屬的密碼在他手腕間寫字:“右肩傷了?”
“嗯。”
“一會兒就說是我打傷的,記得反抗。”
話落,便強勢的含住了司矜的唇瓣。
故而,桑琛再睜眼時,就看見謝臨淵打傷小兔子,還強吻小兔子的一幕。
雖說是強迫,卻總有一種……詭異的和諧感。
然而,不過片刻,司矜便狠狠打了謝臨淵,迫使他往後退猛退兩步。
含恨咬牙:“滾!”
“哈哈哈,你讓我滾?”謝臨淵上前兩步,趁著司矜的傷勢,一把將人禁錮在懷裡。
抬手捏住了司矜的下巴,冷聲威脅:“許指揮,你現在應該慶幸,你是落到了我手裡,而不是別的瘋子!”
“許指揮身體不大舒服吧?還受傷了,好可憐啊。”
“既然這麽可憐就別拿槍了,我帶你回去!”
說著,便點了司矜的幾個穴道,確定人不能動彈之後,才解開領帶,捆住了司矜的雙手。
這才將人打橫抱起來,看了眼身側驚訝的桑琛,命令道:“是我沒教訓好獵物,回去替我給太子殿下賠不是。”
“是……謝將軍。”桑琛低頭應下,直到謝臨淵的別墅門徹底關閉,才微微松下一口氣。
他今天其實穿了隱形護甲,就算真被激光槍打中也不會死。
為的,也不過是替太子殿下,試探謝臨淵的底細。
目前看來,謝臨淵對這兔子就是單純的佔有欲,倒是不足為懼了。
明日再派人來打探吧。
… …
一進屋,謝臨淵就將司矜抵在了牆上,輕輕露出獠牙,吻著他的脖頸。
直到外面的人都散去,別墅的安防系統顯示危險解除,才將司矜放下。
低頭道歉:“許指揮,冒犯了。”
第1159章 垂耳兔他過分戲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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