擴大的黑色沙發,睡了一隻剛洗完澡的小白兔。
兩隻耳朵乖乖軟軟的耷在腦袋邊,伸手緊緊抱著一個半人高的胡蘿卜抱枕。
室內開足了暖氣,少年身上的紅色的絲質睡衣被燈光映的幾分透明。
隱約可以看見那如白玉般的脊背,幾道不明顯的疤痕,還有……
左肩上一塊小小的紅色“囚”字烙印。
那是聯邦給所有最不入流的犯人,刺的刺青。
矜矜被抓的時候,應該也留下了。
怪不得,從來都不讓他吻左邊的肩膀。
其實矜矜……是在意的吧。
謝臨淵輕手輕腳的走過去,輕拽了下人的睡衣,在他左肩的烙印上,淺淺吻了一下。
司矜微微蹙眉,下意識拉了拉衣服。
但下一瞬,睡衣便又被壞蛇往下拽了拽。
謝臨淵右手食指輕勾住少年的睡衣邊緣,沿著他背上的脊柱線,緩緩下滑。
不一會兒,竟是將睡衣褪到了腰間。
而後,又不老實的,開始描摹人魚線……
這時,小憩的兔子才終於不情不願的抬起眼皮:“幹什麽?”
“你的皮膚真好。”謝臨淵緩緩俯身,將垂耳兔圈進懷裡:“是紋身師夢寐以求的,上好的材料。”
司矜翻了個身,躺在沙發上與他對視:“謝將軍,這話是不是多少有點……病嬌啊?”
“想紋一個蛇紋嗎?”謝臨淵提議:“就在左肩,蓋住你不喜歡的東西。”
“可兔子很容易受驚,不適合紋身。”
“沒關系。”謝臨淵靠在他耳邊,音色低啞惑人:“我們可以邊……,邊紋身。”
第1181章 垂耳兔他過分戲精26
“不行。”司矜果斷拒絕:“紋身師的手要穩,不行。”
“我保證穩。”謝臨淵握住小兔子的手腕:“保證巋然……不!動!”
最後兩個字,聽得司矜心尖一顫,連耳朵都跟著抖了抖。
心跳莫名加了速,脫口的話卻是:“這不好吧?”
謝臨淵很快就看明了他那點欲擒故縱的小心思,從善如流的開口。
“那就聽矜矜的,不紋身了,我去做飯。”
司矜:……
單手勾住謝臨淵的領帶,眼尾微紅,細細看來,還有幾滴將落未落的淚花。
“阿淵,我的意思是……那樣……”
“小兔子會壞掉的。”
謝臨淵心下一震,徹底沒了離開的心思,轉身將人困在懷裡,嚴詞保證:“不會。”
“我會一直好好保護,小,小,兔,兔。”
… …
吃過晚飯,司矜便趴在了床頭,單手撐頭,看著謝臨淵拿了紋身的工具箱。
箱子緩緩打開,謝臨淵也開始了他的紋身師工作。
仔仔細細的,遮蓋了司矜左肩那一個“囚”字烙印。
這才把人抱在懷裡,疼惜的吻了吻。
“好了,矜矜永遠打上了我的印記,以後,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不知為什麽,在他吻完後,司矜眼中存著的淚,便落下了來。
眼角通紅,滑過毛茸茸的兔耳朵。
被月光一照,說不出的風流多情。
他伸手推了推壞蛇:“你……你給我……”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我不會滾的。”
謝臨淵心底某些潛藏的病嬌屬性被勾了出來。
甚至用領帶,纏住了小兔子的雙手。
自己則緊緊抓著他的手腕,無賴又溫柔:“矜矜紋了白蛇,就要聽白蛇的話,不能趕白蛇走。”
… …
於是,從那以後,司矜便又有些……不對勁。
這壞蛇,好不容易熬過一個特殊時期,又迎來一個。
還得跟他要臨時的白蛇標記,麻煩。
不過,幸好最近桑傾譽被關,來不及作妖,司矜便隻留在謝臨淵家裡,修複老皇帝的玉璽。
可謝壞蛇卻不肯再給他臨時的小標記了。
每一次都是……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如果一次不行,那就很多很多次。
司矜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問題,於是借著月色,輕輕問出口。
“阿淵……你……你為什麽……總是喜歡抓我的手腕……嗯……?”
“因為,抓手腕想告訴你,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司矜輕笑出聲,建議道:“那你應該……十指相扣啊……”
“不行。”謝臨淵回:“十指相扣太強勢了,我抓手腕還想告訴你。”
“我真的很在乎你,很愛你。”
司矜滿意的“嗯”了一聲,微微仰頭,分明的喉結微動,在夜色裡更加惑人。
謝臨淵便低頭,輕輕吻了上去。
又把小兔子吻的瀕臨缺氧,才又道:“其實,握手腕還有一層意思。”
“什麽……”
“怕自己家的床單質地不好,矜矜抓壞了手。”
… …
識海裡,小么已經麻木了。
打著哈欠從系統局回來,還要沒日沒夜的躲在小黑屋加班。
誰心疼心疼我啊!!!
這一加班,就加了半個多月。
小么再次接到任務,是司戲精告訴它:老皇帝要過生日了,我們該去演另一場戲了。
第1182章 垂耳兔他過分戲精27
【嗷嗚嗚嗚~】小么從小黑屋爬出來,無精打采的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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