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又將人的腰抱緊了些,唇角揚起的笑意比春風還要暖。
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一點,仿佛連世界都恢復了色彩。
他的矜矜,恢復一點了啊。
總算能記起這個位面的經歷了,再努力努力,再努力努力就都會好的啊。
“是啊。”他答。
“那我吻你,你開心嗎?”
“開心。”
司矜這才像是收到了滿意的答案,輕輕松開人,試探道:“那……淵哥哥,我能像小時候一樣,再討兩顆糖嗎?”
“可以啊。”臨淵轉身,將人輕輕壓在盥洗台上,眸色深深:“兩顆糖,要兩個吻。”
… …
那一下午,司矜斷斷續續記起了這個位面以前一些的事,想起了他和阿淵一起長大的經歷,性格也比之前好了許多。
雖然沒完全恢復,只能記起本位面的事,但也不會讓人見到他,一顆心就揪著疼。
臨淵彌補了小時候的遺憾,買了許多草莓味棒棒糖告白哄人。
而司矜,也接到了陳毅偉讓他去奶奶家送禮賀壽的電話。
臨淵拿起一顆糖,一邊拆糖紙,一邊問:“你想去嗎?”
“去。”司矜的眸色凌厲了幾分,“我想起了一件事,可以完全毀了陳家的生日宴,一定要去。”
說著,就要去接臨淵手裡的糖。
但下一刻,臨淵就迅速把糖拿走,偷偷吻了他一下,不依不饒的問:“我甜還是糖甜?”
矜貓貓VS淵狗勾(私人約稿,版權歸愛乾飯的團子所有)
第1121章 自閉傀儡師的木偶神明11
司矜愣了一下,耳尖比剛才又紅了些,教訓著:“這是什麽蠢問題?你怎麽還跟小時候一樣……不正經。”
“把糖給我。”
說著,就抬手將棒棒糖奪了去。
臨淵眸色更亮了——
這語氣,真是越來越像他那個傲嬌嚴厲,面冷心軟的師尊了。
果然,不管是矜矜還是失憶的矜矜,性格內核都是一樣的。
如果他能記起本位面以前的事,那是不是就證明,快要恢復了?
師尊要快快好起來啊。
說不定,真的能再見一面呢?
正想著,就見司矜含住了棒棒糖,紅著耳朵認真道。
“嗯,對比了一下,還是阿淵比較甜。”
撩完,似乎怕某人“找茬”,又連忙站起身,心虛道:“那個……我想去一趟西郊的廢棄木偶表演場,你陪我。”
“好啊。”臨淵站起來,輕吻了下少年本就紅透了的耳朵。
見人輕輕顫了下,才心滿意足的拉著面紅耳赤的矜矜出去。
打電話聯系助理,開來了一輛黑色林肯。
司矜坐在副駕駛上,觀察了幾眼車的內部構造:“不便宜吧?”
“還行吧。”臨淵單手轉方向盤,隨口回道:“就一百多萬,自己改裝一下差不多兩百萬。”
司矜微微擰眉:“你這麽有錢,還來賣身做人形木偶,你缺那賣身的八十萬嗎?還是說……”
“你還給別人……”
“想什麽呢?只有你一個。”臨淵轉頭,輕敲了一下司矜胡思亂想的腦袋:“我是為了見你,才來賣身的。”
“要不然,就算餓死我自己,我也不能給別人做人形木偶去。”
自閉小矜鬧別扭:“為……為什麽……”
“因為隻愛你啊。”臨淵耐心解釋:“不是很聰明嗎?怎麽連這一點都想不到?”
“那……我保證,跟了我,絕對不會讓你餓死的。”
兩人一言一語的打趣著,很快就到了西郊的廢棄木偶表演場。
這裡年久失修,連房頂都榻了一半,各處結著蜘蛛網,每個物件上,都堆積著一層厚厚的灰塵,包括放在舞台兩邊的,那兩錠金元寶。
臨淵走到金元寶旁邊,仔細看了兩眼,驚詫道:“這是真的?”
“嗯。”司矜點頭:“是真的,這裡以前是陳毅偉父親開的木偶表演場,還放了真的金元寶,用來招攬客人。”
“那為什麽黃金放在這裡,卻沒有人來偷呢?”
“因為這裡鬧鬼。”司矜從風衣兜裡摸索出一個小紅盒,拿出一副傀儡師專用的指環。
分別將十個戒指大小的指環套在自己的十根手指上,順道指了指臨淵身後的幕布。
“你拉開,那裡面應該藏著死屍,那都是偷盜金元寶者的下場。”
臨淵拉開看了眼,果然看見了血液乾涸的死屍,身上的乾皮被蟲子啃的七七八八。
或許是因為體內血液和水分全部流失,並沒有屍臭,但依然讓人惡心的緊。
他慌忙拉上,擔憂的問:“你看過?”
司矜搖搖頭:“以前,陳毅偉總帶我來這兒給他爸爸燒紙,用來平息他爸爸的怨氣。”
“我小時候不理解,也是後來長大了才偶然聽到了陳毅偉和他母親的對話。”
司矜道:“是陳毅偉的母親和陳毅偉一起,害死了他的父親。”
第1122章 自閉傀儡師的木偶神明12
“陳母本來是陳父養的一個人形木偶,傀儡師常年操縱萬物,多半殘暴變態,人形木偶也都沒有好下場。”
“但是,陳父很喜歡陳母,甚至為了她,成為了業內第一個和人形木偶公開舉辦婚禮的傀儡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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