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逾有些急:“系統,怎麽回事?你不是說這樣就能奪氣運嗎?”
系統也納悶的檢測了一番,最後用毫無感情的機械音回話:【慕司矜暈倒的地點,錯了……】
他昏在了……盛府?
司矜倒下的一瞬間,盛府門外把守的侍衛就慌忙上前,將他扶了起來,緊張道:“快,快去通報。”
若是尋常乞丐昏倒,他們就直接抬走,放在救治處了。
但良國公可不是一般人啊。
朝中一品大員本就少的可憐,正一品大員只有兩個——文臣之首盛臨淵,武將之巔慕司矜。
而且,朝中都知道盛大人和良國公不和,這要是在他們門口出點意外,盛大人怎麽都撇不清關系。
府內,盛臨淵本就因為凶了司矜心情煩悶,聽到屬下來報,說他暈在了家門口,眸色微微一亮,心情也跟著明朗了許多。
良國公身經百戰,身子骨好得很,怎麽可能說暈就暈?還是……另有目的?
盛臨淵眼眸微彎,唇角勾起一抹漂亮的笑意:“快,請進來。”
司矜被送到了客房,盛臨淵命人請了大夫,燒了炭火。
室內暖烘烘的,似乎有些暖過頭了,熏的司矜有些渴。
這小色批,是多怕他凍著?就不怕他熱感冒?
但現在還不是醒的時候,再忍忍。
大夫開了藥,盛臨淵便命人去熬,看著手下幾次給司矜喂藥都喂不進去,還差點把人嗆著,眉頭莫名皺在了一起。
他都把房間哄這麽熱了,怎麽還不醒?
難不成……真傷到了要害?
盛臨淵起身,鬼使神差的上前,搶過藥碗,沉聲警告:“再不喝,病死了也無人管你。”
不知是這句威脅管了用,還是盛臨淵心細手穩,一刻鍾後,一碗藥便喂完了。
怕人苦,盛臨淵甚至還叫下人衝了些蜂蜜水喂下去。
喂著喂著,便見榻上之人扯住了他的衣角,迷迷糊糊的呢喃出聲。
“阿淵……阿淵……”
阿淵?盛臨淵心跳快了一瞬:是在叫他嗎?
怎麽可能?他是大雍的皇帝,為了攻佔大周才來此做細作,除了已故的母妃,沒人敢這麽叫他。
難不成他叫的是……阿鳶?
盛臨淵屏退左右,隻留了親信盛煜在,粗糲的手指摩挲著粥碗,出聲問。
“那個慕司矜一直護著,卻不敢表明心意的女子,就是出賣他歸順我們國家的那位,叫什麽來著?”
盛煜沒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下意識回:“南鳶。”
“哦。”盛臨淵點點頭,手上的動作停住,心中沒來由升起一陣煩躁。
煩!比在宮門口凶完慕司矜還煩!!
索性轉手,“嘩啦”一聲摔碎了蜂蜜水的碗。
阿鳶!他就知道不是在叫他!
真不知道慕司矜那榆木腦袋裡每天裝的是什麽?那女人都把他賣了有什麽好想的!
第1249章 偽裝失憶後,死敵說他是我白月光5
“簡直愚不可及!”
撂下一句話,盛臨淵便氣呼呼的出了門,獨留盛煜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
所以,主子方才是在罵誰?
罵他嗎?可他怎麽總覺得主子這句話是在罵自己?
盛煜低頭收了破碎的碗盞,又為司矜掖了掖被子,想想還不放心,便低頭留下了張字條。
【小公爺,您生病暈倒了,這是盛府,有事兒您吩咐。】
慕司矜是個很值得人敬佩的武將,主子之前一直想招安的,還是得好好對待。
… …
盛臨淵回到自己房間,為了轉移注意力,便拿起案邊堆積的奏折,看了起來。
卻不知為何,翻完一遍後,隻把有關良國公的奏折挑了出來。
所有彈劾司矜的奏折全部駁回,誇他的再往禦前送。
不過……這為什麽還有彈劾慕司矜逛青樓的折子?
難道慕司矜心裡不僅裝著那什麽“阿鳶”,還向往青樓女子?
每月的初一十五都去,這得多深的眷戀!
盯著折子來來回回瞧了十來遍,盛臨淵終於忍不可忍的摔了去。
片刻後,又撿起來丟進了炭火堆裡。
眼看著折子燃盡,心情才明朗一些,出門走向司矜的房間。
少年已經醒了,隻著了件中衣,坐在桌邊吃飯。
低頭時,帶著幾點傷痕的鎖骨不經意間露出來,叫人莫名心疼,還特別想……
將他按倒吻一吻。
盛臨淵喉結動了動,帶著情緒邁步進門:“小公爺醒了,飯菜可還合口味?”
“嗯,謝謝。”
這麽客氣?盛臨淵坐在他身邊,陰陽怪氣的開口:“那你覺得,是我盛府飯菜的好吃,還是阿鳶給做的飯菜好吃呢?”
“阿……淵?”司矜垂眸,不明所以的眨了兩下眼睛:“那還是盛府飯菜好吃,畢竟……我也沒見過你做菜。”
盛臨淵愣住,一時不明白司矜在說什麽。
他剛剛明明在問阿鳶啊,什麽叫……沒見過他做菜?
他倒確實聽聞前段時間良國公傷的厲害,難不成將他誤認為……
想到這一點,盛臨淵眸色瞬間閃出幾點趣味,他試探著換了個親密的叫法:“矜矜?”
司矜抬起了頭,盛臨淵繼續問:“你還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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