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莫琦愣住,仔細瞧了兩眼:他的手怎麽和滿江樓的月公子那般像?連繭子的位置,都一模一樣……
不過,肯定不是同一人!
莫琦想:月公子琴棋書畫,烹酒煮茶樣樣精通,比女子還要善解人意,才和這個凶巴巴的冰塊臉不一樣呢。
迅速否定完自己的想法,抱著佩劍大步離開。
盛臨淵回到屋,見到司矜有轉醒的跡象,便悄悄靠過去,俯身輕吻了一下。
許是昨夜折騰的有些厲害,司矜全身酥酥的,如同散架一般,並不願意理他。
微微側過頭,繼續睡。
盛臨淵鍥而不舍,繼續吻。
一下一下的,淺碰著少年的唇,沒過一會兒,那些矜矜哭紅眼睛的畫面,便又不自覺的湧上心頭。
隨意停在一處,便足夠喚起他心底的潛在的惡劣,竟是又翻身上榻,捏住少年的下巴,忘情的吻了起來。
“嗯……”
司矜微微蹙眉,甩手將人推往一邊,脫口的聲音還有些啞:“你還沒完了?”
盛臨淵又一次粘了上來,抱著他不肯松手:“初嘗矜矜,有些上癮。”
司矜又無情的將人推開:“那你便乖乖躺好,任我抓住雙手,這樣那樣,我也上癮。”
盛臨淵很快便瞧了明白,這是位置不對,小公爺生氣了?
“要不今夜……”
“不必了。”司矜想起以前多次要求換位置的經歷,淺笑著拒絕:“我不重欲。”
話雖如此,卻擋不住血氣方剛的年紀,竟是又到半夜才睡下,險些誤了第二日的朝堂。
今日要來討債的,可萬不能遲到。
朝堂上,司矜按照慣例匯報了一下近日邊關的守備,討了討軍餉,話都要說完了,才看似無心的補上了一句:“畢竟,臣近日家裡出了些事,用錢的地方比較多,無法自己貼補軍餉了。”
太后想拉攏他,自然將他的提議全部放在心上:“良國公家裡出事了?”
“哦,沒事。”司矜垂眸,小聲道:“畢竟太子殿下年紀還小,燒了臣藏藥的藥房……咳咳咳……也不是故意的。”
緊說著,還虛弱的咳嗽了兩聲:“臣這傷也拖了幾日,怕是明日……咳咳咳,又要告病了,還請太后娘娘諒解。”
他的言語流利,表情無辜,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當做茶余飯後閑聊的話,會激起多大的風浪。
太后臉色越來越差,連帶著沈知逾都如坐針氈了起來:“太子也太不懂事了,良國公乃國之棟梁,如何能虧待呢?這錢,是一定要賠的。”
“只不過……只不過……”他不停回憶著系統教他的話:“只不過太子那日,從良國公府回來受了驚嚇,到現在都沒醒,國師說這是心病,需要良國公的血……才能治好呢。”
說完這段話,沈知逾狠狠松了口氣。
果然,系統被那什麽天君升完級後,還是有用的,要不他今天就白賠錢了。
不過,系統說了,拿到慕司矜的血,他就可以不受任何限制的,奪取氣運了。
第1261章 偽裝失憶後,死敵說他是我白月光16
不是只有慕司矜會利用人心,他也可以。
沈知逾坐在龍椅上,繼續按照系統教的往下說:“太子殿下是不懂事,那錢朕也會照賠不誤,但是良國公,太子他畢竟還小,國師說他這心病是在國公府留下的,非得用您的血做法才可以祛除。”
“愛卿方才不也說,你認為太子不是故意的嗎?那用一點血救一個小孩子,也不是不可以吧?”
他這一番話說的巧妙,把司矜方才設下的死局,又完完整整的拋給了他。
【嘖。】小么皺著它短短的眉毛:【這家夥被老天君利用後,智商有所提升啊。】
嗯。司矜應了一聲,沒有多言。
右拳微不可查的握緊,竟真像是遇見了什麽難事,呆呆立在了原地。
盛臨淵心急如焚,剛要開口說什麽,就聽司矜道:“好,太子殿下的事,最重要。”
聽他應下,沈知逾高興的差點從龍椅上站起來。
太好了,慕司矜這賤人,終於上鉤了!
等奪完所有氣運,看誰還敢對他說三道四?他將是天下共主!
“來人呐!取匕首和碗盞來!”
沈知逾說罷,便有幾個太監拿了東西上來。
司矜也不含糊,幾步上前,輕輕劃破了小臂。
鮮血淅淅瀝瀝的落下,沈知逾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碗裡的血,好像守財奴看見金礦一般,雙眼放光,不自覺的吞起了口水。
眼看著盤盞撤下去,嘴角的笑便愈發壓不住:“哈哈哈!快來人,給良國公包扎……”
“不必了陛下。”司矜道:“臣身子不適,先行告退了。”
話罷,沒有行禮,也沒得到皇帝的同意,便拂袖遠離了朝堂。
冰冷的態度,不知禮數的行為,像是一個無形的巴掌,狠狠拍在了沈知逾臉上,嘲笑著他作為帝王的無能。
沈知逾的笑容僵住,但很快,心情又恢復了平靜。
艸!就先讓你得意幾日,反正我拿到了血,很快就能君臨天下了。
到時候,便將你的頭砍下來,當擺件!
… …
退朝之後,盛臨淵的腦海裡不斷回想著司矜用匕首劃破手臂的場景,越想越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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