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臨淵眉眼彎彎,緩緩抬手擦去太子眼角的淚,而後,啪——
甩手就是一個巴掌打在了他側臉上。
趁著太子沒反應過來,又立刻“啪啪啪”抽了三巴掌,音色依然清潤溫和,叫人如沐春風。
“小太子仔細感受一下這四個巴掌的力道,希望我用哪種力道,打良國公呢?”
太子一時沒反應過來,兩邊臉頰高高的腫起,沒過多久,眼淚便溢了出來。
但淚痕還沒滑下臉頰,就又被盛臨淵甩了一巴掌。
這一次,面前的男子收回了笑意,眸色變得異常陰冷:“我給你一刻鍾的時間,自己跑出國公府,不然,就把你扔出去。”
“到時候骨頭摔斷了,可別跟叔叔哭啊。”
太子被他陰惻惻的語氣嚇到,大哭著跑遠。
這群SB!這群賤民!去死,都去死!
父皇明明說過,他是最高貴的,他殺誰打誰折磨誰都是天經地義的,就算弄死了也不用負責,但別人不可以打他!
他一定要告訴父皇,好好處理這兩個大奸臣,嗚嗚嗚~
而此時,目睹這一切的奶娘也徹底沒了底氣。
接連用兩隻腳撲騰著,不停向司矜求饒,喊的嗓子都啞了,才終於換來男子一次慵懶的回眸。
司矜檢查完藥房,才緩緩靠近她。
像是發現了什麽有趣的玩物,蹲在岸邊,笑意盈盈的開口:“這樣吧,你在水底閉氣一刻鍾,倘若能活著上來,本官便放過你。”
季嬤嬤通些水性,見司矜同意,便像是抓住了什麽救命稻草,一頭扎進了深冬的冰水裡。
忍著刺骨的寒意,瑟瑟發抖的熬著,血流漸漸變慢,似乎心臟都要停跳了。
慕司矜這個蠢貨,自己打了敗仗萬人唾罵,到她這兒耀武揚威了?
等她回宮,一定想方設法給他扣一頂有罪的帽子,看著他斷手斷腳,片片凌遲!
好不容易挨到一刻鍾,季嬤嬤猛然探出水面,還沒緩過一口氣,就被司矜拿起石塊,啪唧——
砸在頭上,徹底斷了呼吸。
意識迷離的最後一刻,看見了司矜明媚的笑臉:“對不起啊,本官食言了,這叫……兵不厭詐。”
撲通——
季嬤嬤直挺挺的倒進了水裡,盛臨淵慌忙吩咐人抬走,這才跟著司矜一起去檢查藥。
好在,原主將貴重的藥都藏進了地下室,不至於受損。
吩咐莫琦處理好這些,已經到傍晚了,盛臨淵跟著忙了一陣兒,本來只是想進屋喝口水,休息一下,卻不知不覺的靠在搖椅上睡著了。
是因為要雕白鶴……兩天一夜也沒休息嗎?
哼,都是自找的→_→
司矜腹誹一句,隨手拿了條薄毯,想給他蓋上,但下一瞬,就被盛臨淵抬手錮住了腰。
腳下一個不穩,不偏不倚的,倒在了他身上。
偏偏那大手還得寸進尺的輕撫著腰肢,“我竟不知,武將的腰都如此細。”
說話間,便大逆不道的抽了那礙事的腰帶,一隻手抱緊司矜的腰,另一隻手輕撩過他的唇。
眉眼之間,俱是風流笑意:“那武將的唇,是不是都很甜呢?小公爺,我能品鑒一下嗎?”
第1255章 偽裝失憶後,死敵說他是我白月光10
“我告訴你,挺甜的,不用品了。”
司矜隨意掙扎了一下,沒成功,反而被盛臨淵按著腰肢。
借著外袍和披風的遮掩,輕輕撩開了褻衣。
“你簡直是……唔……阿淵……”
盛臨淵雖是文臣,但一個帝王,習武是家常便飯,手上的力道也不弱。
司矜心跳微微加了速,剛打算淺反抗一下,便被他抱著,吻了吻微紅的眼角。
“矜矜,我在呢,但我是想提醒你一下,我們在外間,門沒鎖,隨便一個下人,一推就開。”
矜小公爺的眼角紅紅的,說不上是因為淚意,還是情緒。
他將眸中那點興奮掩下去,扣著盛臨淵肩膀的手微微發著抖:“你簡直放肆!”
“哦?”盛臨淵又將他抱緊了些,眸中笑意愈發明顯。
他記得良國公是個刻板守舊的人,最做不得逾規越矩的事,偏挑在這危險的地方欺負他,還……挺好玩的。
盛臨淵繼續道:“矜矜不喜歡嗎?那可千萬別再出聲了,被人發現多不好啊。”
司矜抬起一隻手,捂住嘴巴,卻被盛臨淵拿下來,握在手裡。
“矜矜,你怎麽不牽我的手呢?你以前可是一直說喜歡我的。”
“這樣吧,我幫你想個辦法不出聲。”話落,便抬頭,含住了那覬覦已久的唇。
並不甜,反而帶著幾分藥的清苦意味,有些提神,卻也叫人眷戀。
盛臨淵不喜藥味,與其說眷戀藥味,不如說,眷戀矜矜。
盛臨淵心跳漸漸加了速,抱著他的少年,依依不舍的吻著。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兩個人都閉上眼睛,亂了心緒,大門忽然動了動。
莫琦推開一扇門:“小公爺,幸好您聰明,藥都清點好了,我叫人給您熬了些。”
“那個盛臨淵走了吧?我跟您說啊,他以前總是欺負您,我看見他我就來………氣………”
入眼的一瞬間,嘩啦——
莫琦手上力道一松,藥碗直接砸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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