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句的強調道:“你,隻,能,看,著,我。”
司矜笑了:“可我長著眼睛,就是要觀察世界的啊。”
“花鳥魚蟲,飛禽走獸,我都可以看。”
“難不成,你還要把我鎖起來?”
哢噠——
話剛說完,細嫩的手腕就被一條細鐲般的金絲環銬住。
緊接著,臨淵笑了笑,抬手便將鏈子掛在了床頭。
取代了他之前放的那根,帶刺的大粗鐵鏈。
明晃晃的金鏈,與少年細腕上的一道道凌亂的紅痕交相輝映。
組合在一起,生出了幾分破碎的美感,極具裝飾效果。
配合那淚痕未乾的眼角,很輕易就能勾起人心底潛藏的凌虐欲。
臨淵的心臟忽然漏跳了一拍。
喉結滾動,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司矜骨節分明的手。
溫聲解釋:“放心,裡面加了軟墊,還有防禦的魔法,不會傷到的。”
他壓抑著自己的本能,依依不舍的松開司矜的手。
溫柔的說:“我先喂你吃飯。”
“好。”司矜靠在床頭,享受送到嘴邊的美味。
忍不住讚揚:“這個粥好甜。”
“就是甜粥。”臨淵回:“加了蜜汁草的,多吃點,看看是不是比草莓糖好吃?”
“嗯,勉強吧。”
“什麽叫勉強啊。”在愛人面前,叔叔型的惡龍也難得變得幼稚:“我覺得蜜汁草是我吃過的,最甜的東西了。”
司矜偏不愛順他的意:“但我不這樣覺得。”
臨淵又送去一杓粥:“抬杠是吧?那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出一樣比蜜汁草還甜的東西。”
想了想,又加了個條件:“不許說草莓糖。”
“我也沒打算說草莓糖。”司矜轉身,一把拽過惡龍的衣領。
忍著腰疼,傾身,熟練的含住了他的唇瓣。
蜻蜓點水,一觸即分。
笑道:“叔叔就比蜜汁草甜。”
臨淵愣了一瞬,連帶著呼吸都加了速。
烈焰從心底翻上來,讓他不自覺的舔了舔唇。
看著面前的司矜,又發起愁來。
真是的,本來準備今天放過他的。
能不能安生一會兒,不隨時隨地這麽撩啊。
司矜看出了火龍的心思,趁著人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甩手將小么給的清心敗火的藥丸捏碎。
放進了臨淵的碗裡。
做完這些,才抬起另一隻手挑起火龍的下巴。
帶動手腕上的金鏈也跟著響了響。
“叔叔這幅表情,是在想什麽壞事呢?我都昏過去兩次了,還被你鎖起來了,你真忍心再……”
“沒有,不忍心。”
臨淵心虛的咳了一聲,轉頭掩飾:“只是覺得你一直在看我,好奇罷了。”
司矜反駁:“剛剛不是你讓我只能看著你的嗎?”
“可你長著眼睛,就是為了觀察世界的。”臨淵拿他的原話堵回去:“花鳥魚蟲,飛禽走獸,都……”
“都比不上你。”司矜一邊不負責任的說情話,一邊觀察著臨淵碗裡藥丸溶解的情況。
確定藥丸全部合進了粥裡,才又放心的加了一句:“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下一刻,碗被放下。
司矜再次被惡龍壓回床上。
纖長的白發傾了一枕。
手腕上的細鏈叮當作響……
第765章 火龍國王的深海王子38
司矜的唇被封住,又被吻到換氣困難。
但最終,也成功勸臨淵把那碗混了藥丸的粥吃了下去。
總想著,這樣他們兩個,應該都會好受些。
但誰知道,小么買的偽劣產品,只有六個小時的效用。
司矜隻好好睡了一覺,夜裡,又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
他睜開眼睛,看見面前極力壓抑的人。
阿淵整個人好像都變大了一圈。
第一次在人形的狀態下,露出了小小的火龍尾巴。
“不好意思。”臨淵紳士的笑了一下:“吵到你了嗎?睡吧,我沒關系的。”
司矜點頭,試探著抱緊他.
提議道:“不如……”
“不用了,矜矜也要休息啊。”臨淵製止了他,好好將人抱在懷裡。
話雖然這麽說,但眉頭緊蹙,連呼吸都在打顫。
司矜呼吸一滯,心忍不住跟著疼了疼。
這麽難熬嗎?
那他以前,都是怎麽過來的呢?
生生錐穿自己的琵琶骨,弄的鮮血連連,遍體鱗傷。
只為了等一個,不確定會不會出現的他嗎?
他的小阿淵啊。
司矜歎了一口氣,放下所有顧慮。
以神力加持了體力,傾身,撫上臨淵的臉。
… …
… …
第九天,傍晚。
司矜剛吃過飯,整個人仿佛脫水一般,靠在火龍的臂彎裡,睡的沉沉的。
繁殖季即將過去,街道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多。
有精神氣兒好的侍衛已經提前上崗,守衛王宮。
臨淵見人睡熟了,才小心翼翼的為他蓋好被子。
轉身,穿好衣服,去清理地上灑落的珍珠。
還不到十天呢,這些小珍珠,都快把他的儲物箱裝滿了。
收拾好後,臨淵又換了地毯,給司矜找了好幾套新的洋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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