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涼涼吩咐:“快去喂給他,不然血該涼了。讓客人飲涼血,顯得本王不知禮數。”
“是!”寧玦早就看南宮密不順眼了。
當年外族入侵,他和王爺在戰場上出生入死,保著京城的安定。
而南宮密卻在安定的環境裡,想著怎麽給王爺扣罪名,削弱他的搶奪太子之位的資格!
真TM禽獸不如!
王爺這些年受的罪都是拜他所賜,憑什麽還要感激他?
憑什麽要替他紅杏出牆的女兒求情?!
寧玦低頭,一隻手狠狠掐住南宮密的下巴,乾脆利落的將血灌了進去。
濃重的血腥味沁入鼻息,南宮密本就反胃,一想到是自己親女兒的血,便吐的更加厲害,仿佛要將心肝脾肺腎一起吐個乾淨。
剛灌下去的血,又吐出一半。
司矜怎舌:“喝不下去啊?這可怎麽好呢?方才是嶽父自己要跟本王要茶喝的,現在又咽不下去了?豈不是不給本王面子。”
“寧玦,繼續取血,直到他心甘情願喝下去為止!”
第528章 反派殘王在線馴化狼狗刺客10
不一會兒,寧玦又送來了一盞。
南宮密徹底受不住了,聲淚俱下,合著自己的血咽下了南宮柳兒的血,這才換來司矜滿意的微笑。
少年王侯在主位椅子上緩緩落座,修長的手指輕敲桌面。
這才明知故問的說起正事:“嶽父大半夜的跑過來,不會只是為了跟本王討幾口血喝吧?”
南宮密渾身打顫,頭髮花白,仿佛一瞬間老了幾十歲。
他站不起來,也不敢再理直氣壯的跟司矜說話。
隻跪在地上,開口祈求,連稱呼都由“寧司矜”變成了“四殿下”。
“四殿下,臣今日前來,是想接女兒回家……”
“可你女兒現在是本王的妃,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怕是不大方便讓你接回去。”
司矜殺人誅心的繼續道:“而且,南宮柳兒不守婦道,是一定要被父皇處死的,若想保她的命,本王可以給一紙休書,撇清她與四王府的關系,丞相意下如何啊?”
這個等級森嚴的時代,一紙休書,足以毀掉一個女子的一生。
南宮密本來一直打算等司矜油盡燈枯之際,讓自己的女兒與其和離。
這樣既能甩掉寧司矜,還顯得柳兒重情重義,保全了她的名聲。
但現在,柳兒幽會被發現,寧司矜的休書就足以讓她從一個才女,成為全朝女子譏諷的對象。
寧司矜這麽做,是對他們南宮家赤裸裸的羞辱!
南宮密心痛不已。
但為了能讓南宮柳兒離開王府,還是含著屈辱,點頭應下:“多謝王爺開恩。”
“誒,先別著急感謝。”司矜又道:“這休書相當於南宮柳兒的保命符,可不是白給的。”
“本王記得,你們南宮家在密州有良田千頃,是當初南宮柳兒嫁過來時,你們答允給她的嫁妝,按理說,這些嫁妝該隨南宮柳兒一樣,一起歸了我四王府。”
“但這些年,一直沒落到本王手裡,本王覺得甚虧。”
“嶽父大人若不介意,便將田地雙倍予我,來換南宮柳兒的休書,如何?”
千頃良田,還要雙倍給他。
就為了給南宮家換一個羞辱!
南宮密氣的心臟劇烈抽搐,差點背過氣去。
這寧司矜打了他,讓他顏面掃地還不夠,還偏要將他手裡的田地也挖走嗎?
當初說將田地給他不過是句玩笑話,怎麽還當真了?
真要他兩千頃田,這不相當於把丞相府半數基業都拿走了嗎?
見南宮密猶豫,司矜繼續涼涼開口:“嶽父若是不願意也可以,今夜本王就將南宮柳兒移交慎刑司處理,她怕是,就活不過明日了……”
被這麽一威脅,南宮密當即一激靈,終於痛心疾首的松了口:“好!田地臣給!只要您休了柳兒,臣什麽都願意給!”
說話時,南宮密一張臉再次漲紅,屈辱到了極點。
他權傾朝野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像條狗一樣,跪在人面前,奉出所有向人討要休書。
寧!司!矜!
等柳兒渡過這一劫,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好,立字據吧。”
司矜吩咐下人將字據拿了過來,讓南宮密跪著蓋了手印,才吩咐寧玦把昏迷不醒,身上滿是放血留下的傷口的南宮柳兒扔到南宮密面前。
南宮密受不了這麽強烈的刺激,眼中狠戾漸無,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第529章 反派殘王在線馴化狼狗刺客11
司矜低頭,不屑的撇了一眼,又看了看室內被南宮密帶來的那幾個暗衛。
吩咐道:“帶他走吧,走之前,把王府的地掃乾淨。”
幾個暗衛慌亂不已,就又聽北堂臨淵吩咐道:“按他說的做。”
“是。”暗衛們這才動手,清理了地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之勢逃離了王府。
以前怎麽沒聽說過,四殿下這麽可怕?
逃命為上,逃命為上!
不曾想,前腳剛邁出王府園門,就又聽司矜道:“哦對了,丞相還打碎了本王一個茶盞,回頭讓他一起還了。”
領頭的暗衛一驚,沒聽清司矜說什麽,直接在門口絆了個大馬趴。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