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司矜提醒,立刻交出了自己半個月的積分。
抬起毛茸茸的虎爪,做了個給嘴巴上拉鏈的手勢。
轉頭進了小黑屋。
【嗚嗚嗚,倫家說的明明是實話嘛,又欺負統。】
【(╥ω╥`) 】
此時,惡龍淵的圖終於畫完了。
他稍稍松了口氣,就著滲血的手指,在司矜足尖輕點了一下。
那以血畫就的圖案竟漸漸散發出紅光。
片刻後,消失殆盡。
此時,臨淵才向後退了兩步,張口問:“矜矜,你試試用腳觸地,還疼嗎?”
司矜動了動,果真沒有了原來的痛感。
他在位面唯一的限制就是無法治愈原主本身帶有的傷,所以,才一直飄著走路。
現在,卻是完全好了。
“你的腿之所以疼,是因為那個取你尾巴巫師道行不到家,我們惡龍一族最擅長詛咒和解咒,血可以治愈一切傷痕。”
臨淵解釋完,用另一隻沒傷的手摸了摸少年的頭,如釋重負:“你不疼了就好。”
司矜靜靜看了他一會兒,伸出手對著人下令:“手給我。”
“啊?”
“給我。”
“哦。”臨淵伸手交給司矜。
見他微微一抹,就把傷痕消除殆盡。
垂眸療傷的樣子,勾人的很。
臨淵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比他小上一圈的少年,心臟都軟了。
忽然冒出一句:“矜矜,我的眼鏡呢?”
司矜想從衣服裡拿,卻被對方搶了先。
臨淵俯身,一隻手撫上少年精瘦的腰,另一隻手緩緩的,去摸索眼鏡。
卻是借著拿眼鏡的動作,將司矜身上僅有一件的衣衫,往上掀去。
“矜矜。”他喊:“我看不太清,找不到眼鏡呢。”
“你能不能叼著衣衫的下擺,讓我……好,好,找,找。”
第732章 火龍國王的深海王子6
司矜挑眉嘲他:“真就……瞎成這樣?”
“是啊。”臨淵回:“眼睛之前被巫師國的廢物王子刺傷了,一直不大好。”
卻是一邊毫不在意的陳述著自己曾經受過的傷,一邊輕吻著他的……
明明知道他的用意,司矜還是會不忍。
他可以對所有惡人殘忍。
但卻見不得自家小淵受一點委屈。
畢竟是他救回來的小弟子,也是為他奮不顧身跳下深淵的人啊。
思及此,司矜索性也不糾結上下問題了。
順著他道:“衣衫下擺給我吧。”
“啊~~~”
看著少年微分的紅唇,臨淵的心緊跟著動了動。
龍性本惡。
在這個信仰真愛,善良與美貌的世界,從來都不討喜。
甚至被所有人避而遠之。
他本來是想對司矜用些計謀的,但現在,卻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仿佛冰雪消融,心裡輕輕榻下去一塊,留出了獨屬於面前人的位置。
他低頭,含住了司矜的唇。
撬開他的貝齒,溫柔又不遺余力的攻城略地。
直到把少年眼角逼出了淚花,才滿意的笑出聲。
司矜偏過頭,覺得火龍淵的體溫高的離譜。
比以往所有位面都要燙。
像一團火球,把他的臉都熏紅了。
他說:“眼鏡在……”
哢噠——
話未說完,就聽一道脆響。
臨淵似乎感覺到眼鏡被他不小心壓碎了。
生怕司矜被扎到,連忙把那件衣服連同眼鏡碎片一起丟下了圓床。
司矜的語氣透出幾分可惜:“眼鏡碎了,怎麽辦?”
“不用眼鏡,我看得清。”臨淵靠在他耳邊,溫柔的安撫:“絕對不傷到你。”
司矜的眼角紅的厲害。
他想去握床單,但床單很燙,好像火爐一樣。
最終,他心一橫,眼一閉,牙一咬。
直接抱住了自己面前的臨.大火爐.淵。
還好他是人魚,體溫天生涼。
不然,真就要被燒化了。
… …
… …
直到第二天晚上,司矜才衝完澡入睡。
他似乎累極了,眼皮都不願意抬一下。
被臨淵抱出來,重新放好沒多久,就進入了睡眠。
這時候,臨淵才俯身撿起地上的衣服和破碎鏡片。
走出去,關上門。
叫來貼身侍衛:“我的眼鏡碎了,你再去庫房拿片新的。”
“是。”侍衛轉身,拿回鏡片時,正見國王披著件外套,低頭輕咳了兩聲。
幾滴血從唇角滑出來。
他並不驚慌,從外套裡拿出白手帕,優雅的擦去。
侍衛連忙跟過去,一眼就看見了,他沒了指甲,還帶著傷口的手指。
心下一驚,連忙跑過去提醒:“王,您是不是和那個人,結了龍族的血契?”
臨淵無所謂的點點頭。
“可是王,血契雖然可以治愈一切詛咒和傷痕,但都以龍血繪就,是我們龍族的半條命。”
侍衛擔憂的提醒:“而且,萬一那個人變心,背叛了您,您就會被契約反噬,必死無疑的……”
臨淵垂眸,用手帕擦著鏡片。
纖長的睫毛在燭光中投下陰影,遮蓋了眼中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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