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盯著看了一會兒,喝了兩口水,俯身封住人的唇。
一邊吻著,一邊的指尖還惡劣的撥弄著他不停起伏的喉結。
眼看著臨淵咽下水,眼角被逼出了淚花,才勉強妥協,把箱子抵了出去。
身上爽利了,司矜心情總算好了些,乾脆坐在床頭櫃邊,一口口的喝粥。
臨淵便只能拖著快散架的骨頭爬起來,慢慢去翻他的小箱子。
裡面還有一把槍,是第三個位面,他們並肩作戰時留下來的,只是最後,他們相擁而吻,死在了炮火喧天裡。
不僅如此,還包括第四個位面的鏈子,第五個位面的皮套,第六個位面的路易十四……
時光荏苒,花朵依然被他的自然神力保護著,嬌豔盛開。
不知是不是太過疲倦,箱子越往下翻,臨淵的眼睛就越紅。
所有位面,一切不起眼的,根本就沒引起他一點注意的小東西,原來,都被矜矜偷放進了箱子裡。
神力加持,護的完好無損。
即便是款式一模一樣,內圈刻著【願景】字樣的戒指,也被他好好珍藏著,每一枚戒指旁邊,都標注了不同臨淵的名字。
排列有序,一枚不落。
臨淵笑了一下,心裡像是被什麽東西填滿了,莫名漲的厲害,不知怎麽的,眼淚就忽然掉了下來,“嗒”的一聲砸在儲物箱邊緣,清晰可聞。
他的矜矜啊。
第2135章 莫名得罪矜矜,被丟出家門
聽到聲響的時候,司矜才回眸去看。
或許是頂著秘密被發現的無措,耳尖上的薄紅依然沒有消下去。
不過,晶藍色的眼睛已經恢復如常,足夠他在對上臨淵時,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指尖輕落,湯匙和粥碗自然碰撞,發出“叮”的一聲脆響,又把喝粥的人,襯出了幾分懶倦的貴氣。
司矜起身,像是醞釀了什麽惡劣的心思,拿起自己珍藏的一根玫瑰金鎖鏈,握住臨淵一隻手,哢噠——
完整無誤的,圈到了裡面。
而後,攬住人的腰,強迫小阿淵翻身,輕吻去他的眼淚,啞聲誘哄:“好了寶貝,我下次輕一些,不哭。”
他說“不哭”,臨淵的眼淚卻掉的更厲害了:“親……親一下,親一下就不哭了,下次還……還……”
說著說著,小君上就迅速別過了頭,半張臉埋進枕頭裡,委屈的聲音都有些發悶:“還給老公欺負。”
平時凜冽的聲線,在這時候壓的又低又小,幾乎要把司矜的神智一並衝垮了去。
前所未有的體驗,神明垂手,學著臨淵平時壓他的樣子,將小徒弟的雙手舉起來,困在頭頂。
捏住他的下巴,俯身,覆上他的唇。
首先要吻哭,吻哭之後,下一步該……該做什麽來著?
許久不佔過這個位置了,讓司矜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可臨淵卻趁著他怔愣的空檔,微抬起頭,咬開了他鎖骨前松松垮垮的系帶。
衣衫散落,還未想起下一步的司矜,便在這時候,準確無誤的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跡。
剛才的興致瞬間一掃而空,眸色漸漸沉下來,起身,熟練的打開了臨淵手腕上的鏈子,垂下眼眸,安安靜靜的,把東西一件件放進了自己的小盒子裡。
收好盒子,又沉默的打開了窗戶,全程一句話也沒說。
臨淵有些懵。
他不知道司矜想到了什麽,隻覺得剛才還曖昧的環境,一時之間,竟是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矜矜不是喜歡他叫“老公”嗎?
是他剛才有什麽事做錯了?
或是,不該咬他的系帶?
可他也只是想吻一吻,撩撩人,咬系帶有什麽……
啪嘰——
不等他想出個所以然,整個人就被司矜揪起後領,無情的順著窗戶,丟出了家門。
臨淵不明所以,企圖從窗戶處哄人,卻發現,司矜已經搶先他一步,把窗簾拉了起來。
真.一句說話的機會也不給QAQ
小君上永遠想不明白,司矜生氣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忘了該怎麽做攻。
靠在床邊,司矜捏了捏眉頭,直到深夜也沒睡著。
合上眼睛的時候,還順勢那誅魔召喚到身邊,虛虛握著——看來,這劍不出鞘,是難解心頭之恨了。
月輪明晃晃的懸在正空,臨淵沒有離開,只是靠在客廳,通過透視能力,遠遠看著司矜。
腦海中又不自覺浮現出那一天他在天君殿外吐血的場景。
他沒有親眼看到,光是聽著嚴鈺平蒼白的描述,就聽白了自己嘴唇,更不敢去想象當時矜矜有多絕望。
他的矜矜為了救他,為了保全他為君的顏面,硬生生的忍著低沉的心緒,一個人撐過了那靈魂淨化的七天,耗費的神力,大概是這些日子以來,最多的了。
他那七天之間沒有記憶,矜矜心裡壓著氣,他知道。
得想辦法,讓寶貝把這口氣,出出來。
第2136章 相信老公,所以心甘情願被騙
這麽想著,臨淵便迅速以神力平複了身體的不適,又偷偷進了司矜的房間,脫下外袍,蓋在他的小毯子上。
矜矜不讓他進屋,那他就不留,讓衣服陪著矜矜睡。
這樣,寶貝就又能一夜好眠了。
蓋好被子,輕吻了一下人的額頭,臨淵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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