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矜一進屋,便把人圈進懷裡,布滿薄繭的手掌很輕松的就拽住了小少爺最不願被他拽的腳腕。
三兩下便把嬌氣的小人兒拉到了身邊,當著他的面,丟掉了自己發現的“秘密”。
危險吐息:“我會比它好很多。”
司矜心累的歎了口氣,又果斷用上了神力。
… …
好在神力加持,他沒有再暈過去。
只是眼淚像是要流幹了,天還不亮,嗓子就說不出話了。
司矜沒有力氣起身,更不敢想象此時,身上的紅痕有多觸目,因為唯一能看見的手腕上都滿是指印,更遑論其他。
臨淵從外間煮了些蜂蜜水,放在窄口小瓶子裡,用吸管送到他唇邊,伸手攬住他的肩膀。
臨淵動作做的小心,本意是想將他扶起來,但小少爺瘦削的肩膀處,也殘留著斑斑點點的紅。
指尖落下的一瞬間,雙唇便不由自主的分開,眼角氳出霧氣,連呼吸都不由自己。
及腰白發散落,零零亂亂的搭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碰一下就會碎。
臨淵又是喜歡,又是心疼,猶豫片刻,竟是連蜂蜜水的吸管都拿了,自己喝下水,低頭,唇對唇的喂給他。
司矜是仰著頭的,幾點水痕便不合時宜的落出唇角,順著臉頰滑落至脖頸。
微微涼意都讓他止不住打顫,像是難受的更厲害了。
他的小少爺啊,這才剛結婚,以後要怎麽辦呢?
兀自愁了幾秒,看見水還有半瓶,臨淵眸色一沉,果斷選擇繼續吻。
繼!續!吻!
一隻趁矜矜睡著,偷偷送糖的淵崽崽
第2173章 【番外】糙漢奴隸VS病弱奴隸主(完)
五年不見,臨淵也是第一次這樣給人喂水,半瓶水喝完的時候,司矜就忍不住嗆咳了兩下,眼尾紅紅的,撩而不自知。
特別想讓人抱緊,好好哄一哄。
新婚之夜,四周紅燭隱隱綽綽的亮著,臨淵低著頭,仔細為他擦了擦嘴,才又躺回床邊,將他抱好。
目光微沉,琉璃色的眸子隨火光一起,歡欣躍動。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司矜都快睡著的時候,臨淵又低低問了句:“少爺,我可以……不叫你少爺嗎?”
“嗯。”司矜悶悶應了一聲,喝完蜂蜜水,休息過許久的嗓音依然是沙啞的:“叫老公也行。”
“那老公,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嗎?”臨淵問的小心翼翼,問完之後,又怕冒犯,自顧自小聲嘟囔著:“雖然,以前也沒聽別人叫過,莊園裡的人都……”
“可以。”
“那……矜矜?”
“嗯,我在。”
臨淵笑了一下,又一連叫了好幾聲“矜矜”,都毫不意外的,收到了“我在”的回復。
等到司矜快睡著的時候,臨淵靠在他耳邊又大著膽子叫了句:“矜矜寶貝。”
“嗯。”
連“嗯”的聲音都是悶悶的,好可愛,是他一個人的私藏珍寶。
燭火搖曳,臨淵的心被填的滿滿的,他想繼續說一句:“我很幸……唔……?”
卻不想,“幸福”的“福”字還未脫口,就被司矜翻身,吻了個正著。
綿綿長長的吻,似乎就是不願意讓他說完這句話,分開的時候,司矜又補了一句:“你好吵,睡覺吧。”
“好。”
臨淵不知道司矜阻止他說出“我很幸福”的意思,隻當他在隨意胡鬧,也便這麽慣著他,緩緩入了眠。
… …
司矜是想延長一點夢境的,小心翼翼仰望著他,連叫個名字都要征詢意見的小阿淵,總是很讓人心疼。
可,不過停了一周的時間,臨淵又拉著他……,美其名曰“多多磨合,總會適應”。
這明顯是個歪理,司矜原本很想反駁,但這次,不加神力竟也真的勉強撐到了最後。
神思渙散,指尖發麻。
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司矜又聽到臨淵在他耳邊說了句:“寶貝,我很幸福。”
他說,他很幸福,那也意味著夢境的結束。
有點短。
司矜深吸一口氣,硬是靠著最後一點意識,拉住了他的手。
不過幸好,夢境的結束不會那麽突然。
醒來的時候,他還可以和小阿淵吃頓飯。
可飯到末尾,夢境還是消失了,連帶著夢裡的一切場景都化作了細碎的星星。
星光暖暖的,在他周身饒了一會兒,就逐漸向遠處奔去,再然後,就被關進了一扇黑色的門裡。
那門通體漆黑,像是尋不見光明的深淵,看得司矜心情都不免壓抑起來。
但不一會兒,門上就多了一扇漂亮的小窗,從窗子看,可以看見滿屋的星星——
我的噩夢一片黑暗,你的出現,點亮了熠熠星輝。
好了,這下噩夢徹底變成美夢了。
司矜滿意的舒了口氣,本以為能出盒子,誰知,與黑色門挨著的還有四道門。
這些門帶著不一樣的顏色,好像標志著噩夢的不同類型。
這小子,藏了五個噩夢?
司矜思索了一會兒,挪動腳步,來到了第二扇純白無窗的大門前,伸手推開。
入目,便是一片白茫茫的灼眼的亮光,明明是白光,卻似乎盈著惡意,讓他一時間有些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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