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做噩夢了沒醒嗎?
他爸竟然……在恭維那臭小子???
“爸!”阮瑞舒厲聲提醒:“他就是害我和玉兒的那個人,你怎麽……”
啪——
話未說完,臉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阮父連忙阻止阮瑞舒,偷偷擦了把額角的冷汗,繼續和風臨淵搭話。
“小淵今天來醫院幹嘛啊?你爸爸同意跟我做生意了?讓你來找我?”
風臨淵的父親是省城最大的藥材商人,還和政府有合作,放在古代,也算半個皇商。
因此,風家一向能拿到最好的資源。
在這幾個省份,哪個做藥材生意的不得敬上幾分?
他近些日子還求著風父收藥材呢,可千萬不能得罪了風臨淵!
“沒有。”風臨淵偏頭看向阮瑞舒,涼涼道:“不是說我給的拆遷款有問題,有些人要把我告上法庭嗎?我來對質的。”
“沒問題沒問題,那房子我早就想拆了,小淵動手正好,伯伯高興還來不及呢。”阮父說著,就拿起了桌上的支票還給風臨淵:“那村裡的破房子值幾個錢啊,小淵拿回去吧,伯伯不要錢。”
他一邊說,一邊後悔沒能在小藥山村跟風臨淵打上照面。
如果知道這人是風臨淵,他萬不會任由阮瑞舒胡來。
這是不是自己斷自己的財路嗎?
風臨淵接過支票:“這麽說……那房子我白炸了?”
“不能白炸,不白炸,你不還賠著爆破的錢嗎?”
阮父說著,竟自己又給了風臨淵兩萬塊錢,感謝他英明神武,炸了阮瑞舒費力蓋好的房子。
看著風臨淵雲淡風輕的離開,阮瑞舒氣的差點吐血!
“艸!”他怒罵出聲:“風家那臭小子有什麽?不就仗著有個好爹?TMD!炸我的房子,刺穿我的手掌,連針對我和妹妹的老妖怪秦司矜都要包庇!”
“我們家沒錢,我就活該受這窩囊氣??!”
“你說什麽?”聽到這兒,阮父終於反應過來了一點不對勁:“你說,他包庇秦司矜?”
這些天,楊玉兒……哦不,現在改名叫阮玉兒。
阮玉兒為了得到父母的疼愛,不止一次的跟阮父阮母哭訴司矜總是針對她,讓她在小村子裡過的多艱難多艱難。
所以,阮父下意識就將司矜當成了窮凶極惡之人,恨不能除之而後快。
“是啊。”見父親終於正常一些,阮瑞舒繼續添油加醋的陳述,甚至將下藥的事也怨到了司矜身上。
“要不是秦司矜那個賤人搞鬼,我怎麽至於對自己的小妹妹動那種心思?我們家,全TM讓那老妖怪欺負的夠夠的了!”
阮瑞舒下意識咬緊了牙,眸中恨意激增。
風臨淵是阮家的財神爺,他可以不動。
但他好歹也算個有錢人……還動不了秦司矜那個無依無靠的鄉下土包子?
“這也是個事兒啊。”阮父將欺軟怕硬發揮到了極致,思索片刻,說道:“我記得風臨淵的父親很不喜歡兩個男人在一起,我找個機會跟他透露一下,讓他把秦司矜趕出風家,到時候,那品德敗壞的白毛老妖還不是任咱們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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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位面寫“有性別認識障礙,被人從小當藥人養大,莫得感情,女裝折扇縱橫江湖的,瘋批教主矜”?
第908章 年代福寶對照組36
懷著這樣的心思,阮父又加緊了舔風父的進程。
甚至不惜賠本做生意,也要和風父結交。
企圖越過風臨淵,直接弄死司矜。
這期間,阮瑞舒養傷,阮玉兒著急適應她公主般的新生活,一直無人打擾。
就這樣,兩家人在省城相安無事,又暗潮湧動的過了兩個月。
與此同時,在風臨淵悉心照顧下,司矜的身體也跟著好了起來。
病情穩定,基本上不會複發。
已經能獨自出門,做飯,甚至逐漸適應了長時間的“運動”。
一日凌晨,風臨淵抱著懷裡淚眼朦朧,渾身濕透的人去洗澡。
溫水輕灑在少年身上,讓司矜無端抖了抖,緊接著,一滴生理性的眼淚滑落而下,好欺負的很。
風臨淵心底大動,又忍不住把人環進懷裡,淺淺吻著。
手上力道不減,連呼吸都帶足了侵略性:“矜矜,我今天想跟研究所請假,你覺得可以嗎?”
雖然病症已經平穩,但身子不好是真的。
司矜疲憊的靠在風臨淵肩頭,嗓子都是啞的:“為什麽?”
“我想在家陪你,懶得管那群客戶去。”
“好不好?”
“我們從沒像今天這樣,答應我吧矜矜。”
“就這一次,就當可憐可憐我,求你了。”
他急不可耐的問著,借著洗澡的名義,手也不老實的在……
司矜又忍不住抖了抖,眼淚掉的更凶了,好不容易攢足力氣說話:“歇……歇會兒,我想歇一會兒。”
“好。”
風臨淵答應下來,給了司矜三小時的休息時間。
幫他洗澡,給他穿衣,喂他吃飯。
三小時後,竟是又折騰到了下午。
家裡的座機電話響個不停。
直到第十個電話打來,風臨淵這才堪堪放過人,照顧好司矜後,走到書房,不情不願的去回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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