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浸入眼睛,余司擎連忙閉眼,痛苦大叫。
但想到酒裡有毒,只能連忙閉了嘴,喉嚨裡散出一陣陣哀嚎。
視野模糊間,他聽見司矜輕笑:“我覺得這酒的味道不大好聞,還是給大哥先嘗嘗吧。”
第994章 金牌主編每天都在賣腰催稿32
余司擎又懼又怒,眼睛疼得根本就不敢睜開,隻抬腳,“嘩啦”一聲,踹翻了桌子。
想著能用苦肉計汙蔑司矜下毒,拿起手機就要撥打緊急報警電話。
“大哥,太衝動了吧?”司矜再次善意的提醒:“酒裡的毒都是你自己下的,自食惡果也要報警嗎?”
“而且……你不會真以為,我沒有你的殺人證據吧?”
他的聲音溫潤,壓低說話時又蘇又撩,宛若天籟。
但就是這樣的聲線,聽得余司擎一陣陣頭皮發麻。
他好歹摸索到一張紙巾擦了擦臉,厲聲嘶吼:“你到底想怎麽樣???”
“不想怎樣。”司矜聲色無辜:只是單純的想把我這些年受的苦,讓你也嘗一遍。”
原劇情了,原主好心獻血救了余司擎,卻被余司擎約到家裡,生生毒成了啞巴。
被公司開除,失去生計。
被誣陷猥褻余司渺,人人喊打。
沒有人肯為他說話,余家用財力控制輿論,實現了對他的絕對碾壓。
他一點活路都沒有,只能跳海自殺。
司矜晃了晃手裡那桌子翻倒時,被他“搶救”下來的紅酒瓶,緩緩站身,來到余司擎身側。
將整瓶的紅酒從余司擎頭頂傾倒而下。
淬了毒的酒一點點擦過他略帶皺紋的皮膚,宛如死神的輕撫,令他心跳失速,膽戰心驚。
忽然,司矜一腳狠狠踹在他腹部。
余司擎被迫張口,讓紅酒落入口中,嗓子被灼燒,疼得只能蜷縮在地上,連喊叫的聲音都沒有。
“大哥,害人終害己,這一點你要清楚的啊。”
司矜一邊說,一邊隨手整理了一下袖扣,拿上外套,轉身留下一句:“可千萬別尋死,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呢。”
話落,便遠離了混亂的客廳,獨留余司擎蜷縮在地,無法動彈。
手機一次次亮起,余司渺的求助電話一通通打來,他沒法去接。
又因為要毒司矜,提前給家裡傭人放了假,又把妻子和兒子支遠了,也無人救他。
他余司擎什麽時候混到了這種地步?
除了絕望,還是絕望。
… …
司矜走出余家大門沒兩步,就被一輛黑色林肯攔住了去路。
他頓了一瞬,幾分殺意在眸中迅速凝聚,冷道:“誰?”
車窗緩緩降落,露出曲臨淵那張漂亮的臉:“來……接矜矜。”
司矜一笑,眼底冰涼瞬間散了。
他還以為是余司擎找的什麽人劫殺他呢,原來是……自家的小劫匪。
“深夜攔路,好漢是要劫財,還是劫色啊?”
司矜沒有立刻上車,而是立在原地,出聲逗人。
曲臨淵的耳朵又一次不爭氣的紅了,羞赧道:“上……上車,我帶你去……吃晚飯。”
司矜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上,扣好安全帶:“你不是沒有駕照嗎?”
“在……特工組織開過……裝甲車和……坦克。”曲臨淵合上車窗,努力組織語言:“就……開媽媽送我的……車,來……接你。”
唉,說話又斷斷續續的。
看來他還是不太擅長組織長句子。
司矜隨口搭話:“可我不是給你發了消息,讓你在家等我嗎?”
曲臨淵沒說話,耳朵卻是徹底紅了。
糟糕,不聽話被發現了。
握著方向盤的手緩緩收緊,專心目視前方,一側的小虎牙輕咬著下唇,思索半天。
認真找借口:“我……問過毛絨狗勾了,它也同意我……來找你。”
第995章 金牌主編每天都在賣腰催稿33
“哦~這樣啊~”
司矜聲調婉轉,陰陽怪氣:“那這麽說,還要怪毛絨公仔了?”
“嗯。”曲臨淵心虛的點頭,不做其他解釋。
司矜繼續問:“它說什麽你就聽什麽嗎?”
“嗯。”曲臨淵又一次點頭:“那是……齊叔叔送我的……六歲……生日禮物。”
“搬出齊家後……只有狗勾聽我說話……就是我唯一的……家人。”
“現在是……唯二。”
司矜偏頭:“為什麽?”
“因為有矜矜。”曲臨淵道:“矜矜肯……耐心聽我……說話。”
“矜矜……最重要。”
曲臨淵一路駕車,繞完了大半個京城,才把車停在了一家火鍋店下,問。
“這裡看起來人……少一點,在這兒……行嗎?”
原來他開著車滿城跑,就是為了找家不擁擠的的店?
“行啊。”
本來家裡三個人都嫌人多的小阿淵,為了他到外面吃飯。
哪兒都行。
司矜和曲臨淵一起下車,來到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坐下。
餐廳裡完全采用中式裝修,紅牆紅桌紅燈籠,意外的喜慶。
“上菜還要等一段時間,拍個照片吧。”
司矜招招手,示意曲臨淵坐到他身邊,抬起手機照相。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