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繾綣的吻了一會兒,才趴在司矜頸間,認真回話。
“心理學上講,人對心愛的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事。”
“因為矜矜……是我心愛的人啊。”
曲臨淵說完,心臟就跳個不停。
他很忐忑,總怕自己那樣的小心思,惹了矜矜生氣。
他也知道總是肖想人不好,但就是控制不住。
雙手緊緊攥著司矜的手腕,正糾結要不要再解釋一句,就又聽司矜問:“洗漱了嗎?”
曲臨淵不明所以,悶悶應了一聲。
“那你還等什麽呢?”
曲臨淵心臟忽然漏跳了一拍,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撐起身子,愣愣看著司矜。
卻見他微笑著繼續說:“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吧。”
曲臨淵心跳迅速加快,垂下眼眸,輕輕吻上了司矜,一隻手便能輕松將他的兩隻手固定在頭頂。
另一隻手則不老實的,拽開了他的睡衣。
隨著紛亂的呼吸,輕輕在他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 …
司矜是第二天八點睡的,到夜裡八點才醒。
累的厲害,沒有痛覺屏蔽的日子並不好過,渾身的骨架仿佛被拆分重組,整個人都酥酥軟軟的,好像一碰就能碎成渣。
曲臨淵出去做飯了,他就撐著身子靠在床頭,拿起小奶淵擺在床頭櫃上的熱水壺,自己倒了杯水。
喝完後,將水杯壓在了水壺邊的筆記本上。
……筆記本?
司矜轉眸,看著自己旁邊的黑色筆記本,有些疑惑。
以前沒見過啊,是阿淵的東西嗎?
於是拿起來,隨手翻了幾頁。
發現是曲臨淵的日記後,便又缺德的偷看了幾眼。
但自閉淵的日記,也都是些心理學和數學理論,枯燥的很。
司矜沒了興趣,剛準備把本子放回原位,就在某一頁看見了幾個大字——
主編好煩人。
第1015章 金牌主編每天都在賣腰催稿「完」
司矜:???
是在說他嗎?
看日期似乎是他剛進門催稿的時候……
正琢磨著,就見房門緩緩打開。
曲臨淵拿著飯菜走進來,向床邊看了一眼,整個人都溫柔下來:“矜矜,餓了嗎?做了你愛吃的。”
“嗯。”司矜點頭,任由小奶淵將飯菜放在床頭櫃上,認真整理碗筷。
挑準時機將日記本遞出去:“這個是你的嗎?”
曲臨淵拿筷子的手一頓,這才忽然想起自己沒收拾的日記,緊張的吞了口口水。
矜矜不會看見了什麽不該看的吧?
正緊張著,又聽司矜問:“我很煩人嗎?”
啪嗒——
曲臨淵手裡的筷子落到了地上。
司矜繼續火上澆油:“那我走?”
“不……不是的!你……看錯了!”
曲臨淵連忙緊張的坐回床邊,拿過日記。
像是做了什麽重大的決定,將日記本翻到了最後幾頁。
“我……我沒有……覺得你煩人,那是……開玩笑的,你看……這個。”
曲臨淵指了指他翻開的那一頁,密密麻麻的小字,寫滿了“幾點幾分,在想矜矜”。
一模一樣的句式,寫了幾千字,用了許多張紙。
只是翻看,便能輕易想象出小奶淵抱著毛絨狗委屈巴巴寫字的模樣。
像個深閨小怨婦,可愛的緊。
硬生生讓司矜將心底的壞主意放了下去,正準備給他一個吻,就在字裡行間,看到了其他的句式。
【晚上11點08分,矜矜依然沒有回來,想矜矜,想把狗勾耳朵帶到矜矜頭上,想親親矜矜,伸手挑開他襯衫的扣子,將他的雙腿……】
接下來,是長達一萬字的同人文。
仔細看,又似乎是昨夜的經歷。
所以他的大神作者,是帶著他,無意識的將這一萬字重複了一遍嗎?
司矜:……
無語的同時,耳尖難得紅了,轉眸看向曲臨淵:“你……”
“我……我錯了。”曲臨淵耳尖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不該……肖想矜矜,我出去跪……搓衣板。”
司矜再次:???
“你為什麽……”
小奶淵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委屈的眼圈都紅了,實話實說:“齊叔叔教的,說一跪,你就……不生氣了。”
司矜歎了口氣,徹底被他磨的沒了脾氣,乾脆動了動,自己靠近人懷裡:“腰疼的厲害,幫我揉一揉,就不氣了。”
“嗯。”曲臨淵點頭,調了個能讓司矜舒服的姿勢坐好,開始輕輕按摩。
不過,有件事情他一直想不通。
矜矜以前都不怎麽腰疼的,怎麽自從余司擎宣判死刑以來,就越發“脆弱好欺負”了呢?
不過,這是秘密,他不會問出口。
他喜歡矜矜多依賴他一點。
等司矜吃完了飯,曲臨淵便將人放下,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問:“這次出差,怎麽……這麽久啊?你以前出去……最多也是……兩天零九個小時。”
司矜:“把國外的公司遷回國內了,砍了一半的業務。”
曲臨淵一時沒反應過來:“可那樣……不是就……少賺很多錢嗎?”
“是啊。”司矜閉著眼,整個人懶洋洋的:“但這世上的錢是賺不完的,夠花就行,遷回國內,我就不用出差了,總不能老是讓小奶淵,數著秒過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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