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另一個時間點重生。
愛神權杖消失的極快。
司矜只看了一眼,就淡淡感覺出上面有原主的神力。
他沒管剩下的四個跟著陶意婷的求生者。
他們蠢笨,自然有厲鬼收拾,自己不用操心。
就是那根權杖……
司矜習慣性的想叫小么。
但想了想羅刹在,估計么兒也沒精力,索性直接以神識跟羅刹交流:原主是不是失憶過?
羅刹輕車熟路的打開小么的系統,以比小么快上五倍的速度搜索,很快給出答覆:【沒有啊,大人。】
【這個世界沒有失憶。】
【如果您察覺出愛神權杖上的神力與原主相似,很可能涉及到前世今生。】
【現在天神監獄改製,囚犯的贖罪劇本都是隨機解鎖的,主人那邊也查不到太多,所以……】
【結果大約需要您自己去探尋。】
嗯。司矜點點頭,又仔細翻閱了一遍原主的記憶,終於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他沒再繼續和羅刹聊。
隻轉身對墨臨淵道:“我準備回一趟明家。拿回丟在哪兒的東西。”
“好啊。”紅衣惡魔走到少年面前撒嬌:“都聽老公的。”
嘴上這麽叫著,尾巴卻再次不安分起來。
經過昨天的熟悉,墨臨淵已經完全熟悉了司矜。
惡魔尾在幾個固定的地點輕輕撩過。
瞬間惹的惹來了白衣少年一記眼刀。
司矜怒視墨臨淵,卻還是被人製服,牢牢錮在懷裡。
墨臨淵靠在他耳邊,帶著得逞的笑意,連出口的稱呼都帶了幾分挑釁。
“老,公。”
他打橫將少年抱起來,強勢又蠱惑:“不就是明家嗎?我識路,我帶你去。”
“跟你一起,把他們一窩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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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無限流:愛神的誓言11
司矜被墨臨淵抱走了。
第二日早十一點,從賓至酒店頂層情侶主題套房的圓床上醒來。
伸手,輕撩開周邊的赤紅色沙曼,透著薄紅的指尖還有些麻。
司矜輕輕舒了一口氣,坐起來穿衣洗漱。
因為羅刹在他識海裡寄宿,痛覺屏蔽作用明顯。
因此,徹夜未眠的第一感覺,就是累。
累並快樂著。
身上已經被清理過了。
除了滿滿的青紅交雜的痕跡。
其他的……什麽都沒留下。
司矜從洗手間出來,打了個哈欠,懶懶的靠在床頭。
一邊等著墨臨淵買飯回來,一邊饒有興致的觀察著落地窗邊的小紅椅。
一張足夠容納兩人對向就坐的小椅子。
時至如今,水痕依然未乾。
被外面的陽光一照,泛著粼粼波光。
淡淡的石楠花味沁入鼻息,暈染開一種美好的荒唐。
司矜撐頭看著,回憶著昨天發生的事。
離開教堂的祭司殿後,墨臨淵的確帶他趕了一段路,再往前走十五公裡,就是原主母家,明家的祖宅。
但不知為什麽,走到這裡的時候,總是遇見“鬼打牆”。
一直到深夜,都沒能再前進一公裡。
兩人不打算乾耗,索性就找了家酒店休息。
說是休息,其實……
也沒休息好。
不知是不是被那意味不明的水痕羞到,漸漸的,陽光消失了。
外面的天色開始變得昏暗,起初是傍晚那種灰藍的天色,但不出三秒,夜色徹底漆黑。
司矜開了燈,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和自己的手表,確定是11:05分沒錯。
這才中午,剛剛還陽光普照的,現在怎麽就降下夜幕了?
這個夜幕沒有星星,周圍的環境黑的可怕。
不知誰大喊了一聲:“鬼新娘又來挑新郎了!!!”
緊接著,啪!
所有燈滅,供電系統破損,整個酒店瞬間陷入混亂。
人們打開手機照明,立刻快步走出門外。
聚集到大廳,試圖逃跑。
不過,那“鬼新娘”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點。
早就把酒店所有門窗鎖死,將所有在這個酒店的人,全部困在其中。
司矜也跟著出了門。
不曾想,剛出門,就感覺有一滴冰涼的東西落在了自己手上。
微腥的味道淡淡傳來,司矜眸子一沉,大概猜到了這是什麽。
他以神力護眼,在夜間視物。
果然,一抬頭就看見了一個男人的屍體。
那屍體面色慘白,嘴唇似乎被什麽人撕裂,一直開到耳後根,做了個詭異又淒慘的笑臉。
那屍體似乎注意到了司矜在看他。
緊閉的雙眸猛然睜開,開始拚命掙扎起來,對司矜不停的招手,似乎是在……
求救?
司矜回屋拿了塊手帕擦擦手,這才出門站遠了一點,抬眸問:“你是想讓我救你?”
那男人聞言,更激動了,裂開的“嘴”裡發出含糊的嗚咽,更劇烈的掙扎起來。
他四肢被針線縫在了天花板上。
一動,皮肉撕裂,越看越瘮人。
忽然,酒店的應急系統啟動,中央大燈猛然亮起。
與此同時,司矜頭頂的男人已經忍著劇痛掙脫開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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