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淵眼神也微微驚詫, 問:“最後結果如何?”
常師弟:“魔尊實力更勝一籌, 但溟彧魔尊也沒如他所願,自爆而亡了。”
因此,魔尊氣急敗壞,轉而朝北洲的修仙宗門下手。
“如今南洲北洲一片混亂,掌門親去了北洲,宗內現在只有太上長老鎮守,諸位師兄弟也都接了宗門任務前去清剿魔修,陸師兄和宿師兄不妨也一同前去。”
隨後常師弟匆匆回洞府中取了東西又匆匆離去,據他所說也正是準備前往北洲。
陸修淵一邊走著,一邊問:“之鈺如何想?”
“自然是要前去幫忙。”宿之鈺說完看了眼他,挑眉道:“即使不問,你不也正朝任務大殿的方向而去?”
陸修淵一頓,才忽覺自己與宿之鈺所走的方向正是任務大殿所在的位置,他不輕聲笑了下,“之鈺倒是愈發了解我了。”
“那是當然。”宿之鈺輕哼了聲。
宗門前往北洲的靈舟需等湊夠一定弟子後才能出發,因此陸修淵和宿之鈺在任務大殿接了任務後,也沒與宗內其他師兄弟一起,索性直接禦劍飛行徑直朝北洲而去。
若是靈力耗多了便下來坐上靈獸座駕調息,如此一路過去,剛晉升的化神期修為也精進不少。
因為是禦劍飛行導致方向稍微偏移,兩人到達北洲時並沒有第一時間見到宗門其他人,就在他們讓司星盤卜算出師尊所在的方位,打算再度禦劍飛行時,陸修淵忽然動作一頓,抬眸看向了某處。
“有血腥氣。”他皺了皺眉道。
宿之鈺也察覺到了,兩人相視一眼,隨即默契地遮掩了氣息靠近。
隨著他們接近,周圍的血腥氣味愈發濃鬱,隱約還有刀劍碰撞聲傳來。
“是個宗門。”
眼前正是一個看起來不算大的宗門,離得近了,陸修淵和宿之鈺便感受到了那股隱藏在血腥氣味後令人厭惡的魔氣。
當即,兩人直接暴露身形進去,宗門廣場上修士與魔修已經打成一片,情況不容樂觀,其中修為最高的那位修士看起來應當是掌門,此時正在魔修的手下死撐,身上也受了頗重的傷,怕是撐不太久了。
陸修淵心念一動司星盤出現在掌中,下一刻廣場上方浮現出巨大的劍陣,一道道劍影迅速落下,皆朝著廣場上的魔修而去。
原本已經萬念俱灰的掌門和弟子們看到,立即精神一振,臉上露出強烈的驚喜。
一輪劍影之後,魔修死傷無數,這時宿之鈺抬手覆上司星盤,淡淡的紅光沒入,隨後再次落下的劍影皆帶上了一縷火焰。
劍影斬殺魔修,火焰滅其神魂。
待只剩下那個修為最高的魔修時,陸修淵劍陣一收,下一刻手中握了把金光熠熠的靈劍。
他直接施展無情劍法,不過十招就將那魔修斬於劍下,連其神魂一塊被斬於凌厲的劍光之下。
陸修淵將劍身上的血珠甩去,看向了宿之鈺,微微笑了下,“如何?”
宿之鈺十分捧場地誇讚:“威力不俗。”
聞言,陸修淵唇邊笑意更深,手腕翻轉收起了靈劍,這劍正是他用魔修靈舟上的極金石所煉製,名為極金劍,也可放入劍陣之中。
兩人沒說幾句,掌門就帶著宗門中存活的其他弟子過來,感激道:“多謝道友救我火陽宗!”
“同為修士理當如此,掌門無需客氣。”陸修淵道。
一旁的宿之鈺看了眼相互攙扶的火陽宗弟子,神識微動取出一堆玉瓶來,說:“此為療傷丹藥,你們服下後再靜坐調息即可。”
火陽宗眾人眼中的感激之色幾乎要溢出來了。
隨後通過交流,陸修淵兩人得知,此處乃是北洲較偏遠的位置,因此遭到魔修襲擊後,其他宗門一時也無法趕到。
各宗門聯合之後也為火陽宗布下了一個防禦陣法,但魔修不知道用什麽東西居然直接破開了原本至少能抵禦三天時間的陣法。
聽到這裡,陸修淵眸光微閃,抬手用靈力在半空“畫”出某樣東西,問火陽宗掌門:“可是此物?”
宿之鈺見狀一怔,這不是……
火陽宗掌門猛地點頭:“不錯,就是這個。”
陸修淵和宿之鈺聞言立即相視一眼,魔修破開陣法的東西就是所謂的“聖器”。
“聖器在魔修手中居然這麽普遍了?”宿之鈺有些驚疑道。
剛才那魔修不過元嬰後期修為,居然也能得到“聖器”,這聖器是否太普遍了些……
陸修淵眸光微動,目光落在魔修的儲物戒上,抬手將之掠來神識直接探入,隨後才明白了原委。
“此人是魔域一位魔君的姻親,因此才能拿到聖器。”
不過,他的運氣著實不太好,原本以為持有聖器,拿下火陽宗立功十拿九穩,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陸修淵和宿之鈺。
陸修淵提醒火陽宗掌門:“掌門最好盡快搬離此處,這魔修死在此處,那位魔君或許會前來報復。”
火陽宗掌門神色一凜:“多謝道友提醒,經此一事我也明白憑我自己難以護住宗內弟子,因此之後就要尋一個大宗門以求庇護。”
“若是無處可去,可來我們青瀾宗。”陸修淵道。
聽到兩位恩人是青瀾宗中人,火陽宗掌門更是驚喜,不停地道謝。
魔修身死的消息一時半會也不會被那位魔君知曉,因此在火陽宗上下整理東西準備搬離之際,陸修淵和宿之鈺先行一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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