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還有其他補救的可能嗎?他現在去跟雷克認錯,還能彌補之前的過失嗎?
他不知道, 但看雷克的樣子, 大概很早以前就把他當傻子處理了。
安九蹲在那裡開始懷疑獅生,直到雷克找到休息的地方, 低聲輕吼呼喚他過去, 安九才恍惚間回過神來。
他甚至僥幸地想, 肯定沒有那麽巧合的事情吧, 或許真的是瑪門覺得雷克很厲害, 為他做了不少事情, 才把這塊領地劃分出來給雷克了吧。
安九這樣安慰自己,肯定是他想多了,一定是的。
雷克怎麽可能是瑪門啊, 他的毛團子瑪門怎麽可能是雷克啊。
他在懷疑自我中反反覆複否定自己的想法,如果雷克真的是瑪門,那多尷尬啊。
其他獅子都知道瑪門,可他們都不認識雷克,所以雷克只是雷克, 他這樣想著。
不然那麽多的獅子,怎麽可能都不知道雷克就是瑪門?
恩克莫拉也是人類給起的名字, 瑪門也是人類給起的名字, 所以瑪門不可能有第二個名字……
不對, 可是其他獅子也都有自己的代號和名字,總不能大家的名字都人類給起的吧,人類哪有那麽多閑工夫?
安九:“……”
所以雷克真的是雙重身份?那一開始為什麽沒有揭穿安九,反而和安九建立起盟友的關系?總不能一開始雷克就對他有這種想法了吧,那多禽獸啊?
好吧,雖然雷克確實是禽獸,誰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
安九迷茫地懷疑獅生,不知道要怎麽面對雷克了。
雷克呼喚了他幾聲,他都沒應,雷克不得不邁著他沉重慵懶的步伐,朝著安九走過來。
安九趕緊站好,擺了擺自己的尾巴,兩隻眼睛瞪得溜圓,看著雷克朝著自己走來。
草原的風吹過雷克的鬃毛,雷克身上的毛發在太陽底下閃著光,他總是把自己收拾地這樣一絲不苟。
不但把自己收拾地很乾淨,這些天把安九也收拾地很乾淨,也不再嫌棄安九身上多有味,只要閑著沒事乾,就給安九梳理毛發……
以前的雷克多多少少會嫌棄安九不會收拾自己,總是身上有味就蹭他了。
可安九有什麽辦法,他已經努力地收拾自己,清理自己,還是達不到大哥的標準。
結果現在大哥不但不嫌棄了,還親自開始伺候安九,難道他倆關系突破了那一層,他就連一點原則都沒有了?
安九看著雷克朝著自己走來,神情總是在恍惚。
如果雷克真的是瑪門,那他這次變成獅子,就丟獅丟大發了。
不科學啊,一點都不科學,怎麽一頭獅子還喜歡偽裝自己呢?
是誰就是誰,為什麽還騙他這個失足亞成年獅子?
有什麽成就感嗎?
安九咽了咽唾沫,站在那裡沒敢動,直到雷克站在他面前,一雙冷漠卻又沉靜的眼睛看向他時,安九才沒忍住縮了縮脖子。
雷克低聲與他交流:“呼喚你幾次了,不帶理我的?”
安九趕緊解釋:“沒、沒有,我只是在想,這麽大的領地,只有我倆多孤單啊,對吧大哥?你看其他獅群多熱鬧,我倆的獅群未免太單調了……”
還沒有充足的證據證明他就是瑪門,安九決定先穩住自己,萬一他真的猜錯了,還有挽回的余地。
他絕不可能被自己粉了這麽久的“兒子”給強攻了!
瑪門多可愛啊,那小小的毛團子,可是安九看著長大的,多勵志多可愛,多讓人有保護欲啊……
安九穩住自己的心態,但他的行為已經出賣了他,他的身子在顫抖,但還是試圖和雷克蹭了蹭。
雷克的神色緩和了,他轉身帶著安九去休息:“以後你在這裡的日常就是吃飯睡覺,沒有其他需要你做的事情,你就乖乖地待著。”
安九哦了一聲,按照以前的想法來看啊,他現在終於要過上夢寐以求的躺平生活了,但他總是被雷克隨時發情的可能支配著,畢竟一次就讓他躺了半個月,他很難想象以後要和雷克保持這種關系,他還能不能有翻身的機會。
他甚至在想,七哥真的太強了,被刀疤那樣折騰,折磨,竟然能堅持那麽久。
他就被雷克搞了一次,都覺得世界末日要來了,想想都覺得膽戰心驚。
那種刺痛感,都仿佛刻在了安九的靈魂裡,這貓科動物的愛,真的承受不來。
安九莫名地想,雌獅好慘啊,怪不得每次求偶的時候,慘叫聲隔著老遠都能聽到。
偏偏獅子是哺乳動物裡,做這種事最頻繁的一類。
雄獅各個都比泰迪還能搞,雖然都是“三秒男”。
不對,上次雷克搞了他半小時。
安九:“……”
那不成這半個小時裡,他一邊設一邊搞?
當時可能太疼了,安九都沒感覺到異常。
如果真是那樣,那雷克不止一次弄到了他身體裡。
草,真他媽是個禽獸啊,果然是個動物,都不知道心疼他的。
安九那天差點把嗓子都喊廢了,雷克硬是沒放開他
一次就讓安九有了陰影,這以後還怎麽直視雷克?
不小心瞄到了雷克尾巴下的大鈴鐺,安九沒來由地又尾巴一緊。
希望雷克別突然獸心大發,希望雷克以後都別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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