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不屬於自己的部分慢慢地和自己融為一體時,安九覺得疼澀過後,又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糯糯到底是長大了,以前小小的一團,現在身體都能罩住安九的了。
個頭也長高了不少,安九隻覺得身後的洞窟壁有點不平整,他的脊背有點疼。
可是糯糯給他的感覺更強勁,他張著口呼吸,有點喘不過氣。
和許多動物繁衍時一樣,狐獴也會按規律動起來。
因為狐獴這種生物繁衍行為都很隱蔽,所以人類對狐獴在繁衍方面了解比較少,基本上沒怎麽見過。
安九也不知道,但糯糯一次能有幾分鍾,即使不動,他也會一直待在裡面不出來。
這次好像沒有上次難受,安九倒是承受下來了,當糯糯將種子灑向他的時候,他竟然有了回應。
說實在的,狐獴不是什麽高智商生物,並不會有很強烈的感覺,但安九全憑借自己的腦補,讓自己也有了快樂。
稀稀疏疏的液打濕了他和糯糯的毛茸茸,安九覺得有點累,直到糯糯離開他,他才一下子兩隻前爪踩在了地上。
他沒動,糯糯嗅到他的肚皮下,聞到了屬於安九的味道,他還問安九:“哥哥還好麽?需要我幫忙麽?”
安九趕緊回答:“不需要,我歇會兒。”
糯糯又和安九蹭了蹭,幫他梳理一下凌亂的毛發,兩隻前爪抱住安九,示意他休息:“哥哥睡會兒,下午我出去給你覓食,你不用出去。”
安九用尾巴把自己感覺酸澀的地方藏起來,感覺有點濕,他大概知道是什麽,糯糯肯定是遺留在裡面了。
作為一隻雄性狐獴,有這樣的行為該是不怕的,可是安九和別的狐獴不一樣。
當然了,他到現在不知道是雷克和別的動物不一樣,還是他和別的動物不一樣,總之作為雄性的自己,是會懷崽的。
他不知道這輩子作為狐獴能不能懷崽,但按照前兩輩子來看,只要和雷克在一起,他就會生。
安九有點慌,又有點期待,他甚至在想,他和糯糯會生幾隻。
見他想的專注,糯糯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問:“哥哥想什麽呢?”
安九嗚嗚一聲,小聲道:“你長大了,不要這樣對哥哥沒節製。”
糯糯恨不得天天和哥哥黏在一起:“就因為長大了,才能這樣對哥哥,以前小的時候不懂,現在我遵從了自己的本心,哥哥,晚上還要。”
安九:“……”
糯糯:“想天天這樣對哥哥。”
安九:“……”
糯糯:“最好一輩子都這樣和哥哥一起生活。”
安九想說,壞家夥,很可能會懷孕的。
不管會不會懷孕,反正安九把糯糯的種子全部接納了。
如果能懷孕,那很快就能知道結果了。
安九睡了一覺,醒來時,外面的天色已經暗淡,糯糯不知去向。
安九想再睡會兒,突然聽到洞窟口有點吵鬧,他不知道什麽原因,想了想還是準備去看看。
結果出去後發現兩個雌性在打架,好像是為了老哥,老哥在不遠處看著,並沒有將他們分開。
安九探頭探腦地待在那裡,被老哥發現了,老哥直接跑過來把安九從耳朵上揪了出來,安九吃痛地掙脫,擺了擺耳朵,不滿地看著老哥:“你幹嘛咬我?”
老哥的眼神看起來戲謔:“那你幹嘛偷看我?怎麽,跟著那個小子不開心,是不是還想跟我在一起?”
安九趕緊搖頭:“沒有,就是聽到她們很吵,所以出來看看。”
老哥哦了一聲:“我還以為你在偷看我。”
安九:“……”
老哥繼續往陰影處走去:“跟上來,有話跟你說。”
安九哦了一聲,跟上老哥的腳步,去陰涼處。
老哥往那裡一趟,閑散又慵懶,眯著眼看著安九,問:“你知道維多去哪裡了?”
安九搖頭:“不知道,應該是離開家族了吧。”
老哥輕哼了一聲:“他沒有離開家族,他死了。”
安九一愣:“啊?死了?怎麽死的?”
老哥沉默一會兒,回答:“蠢死的。”
安九:“……”
老哥:“早跟他提醒過,他那個兒子不是什麽善茬,留下他更不是念著父子之情,讓他早點滾,他偏不滾,還想繼續做這個家族的首領,你說他蠢不蠢?他以為雷薩是迪斯?”
安九不解:“那和糯糯有什麽關系?他蠢死了,那是他的事情。”
老哥看著安九半天,問安九:“雷薩有沒有跟你提起過他的父親?”
安九搖頭:“沒有,基本上跟不認識似的。”
老哥點頭:“那就對了,在雷薩眼裡,維多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同類,主要是他母親的死,維多和百薇兒都有責任,那時候他不懂事,但現在懂事了,你猜下一個死的會是誰?”
安九有點不敢置信:“那你的意思是,糯糯殺了他的父親?”
老哥回答:“也不是沒有可能,我也只是猜測,但具體是不是他乾的,無從得知,畢竟這沙地裡沒有都在死狐獴,就算死一個維多,也不足為奇。”
安九:“……”
這倒是實話,但維多那種老奸巨猾當過家族首領的狐獴,要讓他死的話,大概還需要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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