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無法給他的那些溫柔,是否全部給了雷薩。
這種感覺可真是心酸,雷薩沒忍住,在安九進食的時候,又撲過去抱住安九,又是蹭又是親,在他身上到處作亂。
安九剛吃上一口蠍子,嚼的嘎嘣脆,就被雷薩推倒了。
安九趕緊阻止他:“現在不行,很危險的,等穩定了再說。”
雷薩咬著安九脖頸上的毛發,顯然在和安九玩鬧:“哥哥想哪裡去了,我只是想抱抱你,和你玩罷了,不會和你做那種事。”
雖然很想試試那種感覺,好像知道那種讓他欲罷不能的感覺,但又很模糊,很顯然這感覺是來自桑爾曼 。
雷薩知道,桑爾曼是屬於自己的一部分,他現在所有的行為都受著老哥桑爾曼的驅使。
桑爾曼很久以前就想這麽做了,可惜被安九拒絕了,所以他便再沒有靠近過安九,即使後來爭取過,但安九沒喜歡過他,這讓他很受傷。
現在可以為所欲為了,他完全不想壓製自己的天性。
喜歡一個狐獴喜歡到瘋狂,喜歡到願意為他去死,願意為他保全他所珍視的一切。
桑爾曼用自己的行動詮釋著對安九的喜歡,雷薩承認,他做不到這樣。
可是現在好像也能做到了,大概是心智健全,一切都回歸了吧。
安九感覺雷薩有點肆無忌憚,即使他內心如何冷靜也忽略不了雷薩的行為。
安九發現自己比以前動心。
雷薩以前和他親近的時候都不會這樣,安九覺得惶恐又緊張,時不時低頭咬雷薩的耳朵:“都跟你說了,危險呢,你怎麽不聽呢?冷靜點。”
雷薩並未停止他瘋狂的舉動:“現在說這些是不是有點晚了,哥哥,你都懷上我的崽子了,你還這樣,之前我不是這個樣對你的?”
安九無言:“你怎麽睡了三天三夜後像是變了一個狐獴,你不會被高燒燒傻了吧?”
正在說,突然感覺尾巴下的某處被光顧了,安九不由自主地將尾巴收起來,實在難以理解臭弟弟怎麽突然變成了這個流氓樣。
之前他都不這樣的,即使他們造幼崽的時候,臭弟弟也都是中規中矩,哪裡懂的那麽多。
安九簡直被他嚇死,不敢出聲,感覺自己不知道身處哪裡,黑暗裡什麽都看不到。
這感覺有點新奇,又有點說不上來的酥感,要不是他現在懷有身孕,他都恨不得和臭弟弟再大戰三百回合。
安九躺在那裡一動不動,雷薩從他的肚皮上撕扯他的毛發,安九肚皮上上的小“疙瘩”,也被他用牙齒愛憐。
說實話,確實比之前要有感覺很多,但安九不知道這家夥怎麽突然懂了這麽多。
他到底是不敢太過放肆,最後也只能蹭到安九嘴邊舔舐,他的呼吸有點倉促,安九知道這家夥情動,可是沒辦法。
他對安九說:“真的很想欺負哥哥,和哥哥融為一體。”
安九頓時覺得臉一熱,虧得狐獴臉上都被毛發覆蓋,不然安九都不知道要怎麽收拾自己的窘迫。
“你在胡說什麽……”
雖然都老夫老妻了,但安九還是不適應臭弟弟的直白。
“哪有胡說,我本來就是很想那樣做,你都知道我的佔有欲。”
“別,糯糯,你別這樣。”
“哥哥不喜歡?可是哥哥比我更有感覺,哥哥你看你,口是心非。”
“……”
這弟弟果然不能要了吧,他怎麽能這樣對哥哥?
嗚嗚。
安九用兩隻爪子堵住自己的臉,不去看臭弟弟,臭弟弟繼續在安九身上尋找玩具,最後大概他自己也受不住,就蹭在安九肚皮上。
安九隻覺得他突然抽了一下,緊接著就聞到了屬於雷薩的氣味。
安九眨了眨眼睛,疑惑:“你結束了?”
雷薩嗯了一聲:“堅持好半天了,可惜哥哥不給太陽。”
安九難為情:“真的不行,等我生下來的……”
雷薩的臉埋在安九脖頸裡:“好,我忍一忍就好了。”
安九親昵地蹭了蹭他貓毛茸茸的腦袋,還是覺得有他在身邊,真好。
不管歲月怎麽變遷,他始終擁有自己的另一半,這種感覺很安心,也很安定。
雷薩有了幼崽的消息很快就在家族內部傳播開來,這個家族終於等來了希望,大家都很開心,這意味著這個家族會穩定很久了,大家不用再為了爭奪女王的位置而再次發生矛盾。
而那個懷了雷薩的幼崽的雌性到底是哪個,大家都很好奇,結果雷薩自己公開自己的情感問題,跟大家隆重介紹了他的哥哥,安九。
“可能你們很奇怪我為什麽會喜歡一個雄性,其實我也不知道,在我記事以來,就是哥哥一直在照顧我,喂養我,他是我最親的狐獴,也是我最依賴的狐獴,一直以為我都喜歡他,隻想和他在一起,之前兩個家族還沒合並的時候,我就和他在一起了,當然了,哥哥不會和我胡鬧,是我追他的。我想著我和他在一起,沒有幼崽也就沒有了,我又不是為了幼崽而生的。”
“原本想著等家族安定,把家族交給一個能夠管理家族的雌性我就帶他離開,但很顯然我沒有離去,那是因為我的哥哥給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我要當爸爸了。”
雌性狐獴顯然不理解:“所以為什麽雄性會懷崽啊?你哥哥不會是雌性吧?”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