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和那野生動物有什麽分別,低級無趣。
擁有金手指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在色上狠狠跌倒,這樣的人憑什麽是世界主角。
南諸玨努力控制自己歡呼雀躍的心思,殊不知他的滿腦子所思所想, 葉淮全盤皆知,甚至很不屑與譏諷。
“淮淮, 你可以高興的。”他在努力掙扎描述, 讓葉淮也覺得空間好, 這樣他才會有好日子過,畢竟葉淮不停變更進入地點,他才能如影隨形。
“它很神奇……”
南諸玨努力推銷,反而讓葉淮覺察端倪,明銳覺察其中的點。
“然後,隨時隨地被你睡?我就像貨物?等著你來睡?南諸玨,在你眼裡,本少爺就是這樣下賤?”葉淮說著這句話就有些難聽,甚至刺耳了。“一開始的交易可沒有本少爺下賤到上門找艸,隨時隨地滿足你的□□,東西神奇又如何,本少爺很稀罕?神奇的東西掩蓋不了你思想的齷齪本質。”
這句話的問題可就太嚴重了,南諸玨本來還調笑鬧騰的表情一僵,渾身的無賴氣息也盡數收斂,他幾乎肝膽俱裂心也跟撕裂了一樣疼得厲害,“淮淮,沒有,你怎麽會這樣想!”
“呵呵,南諸玨,難道說你不是這麽想的嗎?賣力推銷所謂空間的好,讓我進入你的空間,上門送炮。所有花言巧語不就是掩飾這種行為,怎麽本少爺有那點說錯了。”葉淮嘲諷值直接拉滿,讓原本蠢蠢欲動心蠢蠢欲動的男主,如同被泡進南北極的冰水裡,整個人都冷透了,也清醒了。
葉淮,可不是那種任他擺布的乖巧軟萌小可愛,他嬌豔的玫瑰帶著刺,如同仙人掌一樣,滿身都是刺,稍不留神就滿身的傷。
南諸玨自己認為的甜蜜愛情壓根在葉淮眼裡就不存在,再一次南諸玨認識到葉淮的冷心冷肺,他刻意營造的甜蜜愛情,壓根就不存在。
就好像他才是一個玩物,被葉淮掌控在手中,可拋可棄,隨時能丟。
毫無感情的言語,甚是刺耳,讓南諸玨的心涼了,也撕開了他和葉淮之間的那層窗戶紙。
他的空間,他以為讓他走上巔峰,可以比肩葉淮的金手指,在葉淮面前也不值一提,甚至很不屑。
哪怕他碰著最寶貝的東西在葉淮面前,葉淮也是不屑一顧的。
南諸玨的臉僵了,嬉皮笑臉消失了個徹底,僵硬的空間氛圍一時間令人窒息。
“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piao客?淮淮,是這樣嗎。我對你不夠好嗎,就換不來一點你的真心?”
“是很好。可我不喜歡。”看著男主忽變又受傷的樣子,葉淮沒有任何一絲快樂,那種挫敗男主的爽快第一次沒有出現在他心頭。
其實他的心很亂,從所謂男主說他是所謂命定之人開始,加上男主空間能直接定位他,他和男主的牽扯太深太深,深到他無法相信再繼續深入下去,局面是他無法控制也無法想象的地步。
他可以和男主親近,卻不允許男主能給借著空間把控他。
所以他用最尖銳的言語把兩人關系的本質挑的明明白白,生生把男主營造出來的美好夢幻撕碎的一點也不剩。
一是告訴他們最開始的交易,這所謂情愛,天作之合,不過是他向男主低頭的交易。本質無非就是魚水之歡的交易。而男主躍躍欲試想要升華這段交易,就別怪他撕開夢幻,露出本質。
二是告訴自己,別遊戲沉迷這所謂的大戲,反派和男主,牽扯太深,他會迷失自我,忘記他的最終目的。
他注定是要和男主兵戎相見,而不是真的做所謂的小情侶,那虛無縹緲的東西,不適合他。
早已察覺自己居然對男主心軟,甚至沉溺於這虛偽的夢幻,葉淮就新生警惕,新年父親公司安穩度過,讓他時刻記得那世的慘狀,他的執念只會越來越深。
葉淮要生生當著男主的面,拋開著虛偽的夢幻,撕裂自己的傷口,才不會繼續沉溺。
葉淮算得上用最極端的方式打破兩人之間的虛幻,可惜對於他來說的虛幻,對於另一個人來說確實真實。
一句輕飄飄的不喜歡,跟耳刮子似的重重打在男主臉上,南諸玨深深看著葉淮,只見向來紈絝傲慢的葉淮面容確實難得的認真。
這讓南諸玨想要哄騙一下自己都無法,因為葉淮就是這樣想的。
可真的很扎心!
為什麽事情會發生到這個地步,是南諸玨之前壓根沒有預料到的,他死皮賴臉只是想要和親親老婆膩歪而不是被老婆尖銳語言刺傷。
被他告訴所謂事實本質,他是人,也會受傷。
現在何其像他發現葉淮和錢進有陰謀那段時日,他趕去質問,結果卻被告知很討厭何其厭惡他。現如今他和葉淮關系進展這麽深刻,卻只是簡單一句買與賣的關系?
一時間氣血翻湧,直衝腦門,讓向來在葉淮面前花言巧語死皮賴臉的男人第一次沒了巧嘴,甚至算得上沉默。
“是我一廂情願了。”心裡越難受越刀割南諸玨就越平靜,收斂了多余的情緒只剩下掩飾難堪的平靜。
“什麽命定之人,難道另一方面我不就是所謂爐鼎供你采補?你是很神奇,有超乎常人的能力,也有那方得天獨厚的神奇寶物。和本少爺有什麽關系。在本少爺眼中,你做這些無非是因為體質適合你的功法。”
葉淮的手微微抓起,虛虛握成一個拳頭,他也不想過年說這麽壞氣氛的話,沒想到男主提了這一茬讓他無法遏製的尖銳言語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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