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懷裡還想著其他人,南諸玨很醋,“我知道。但是淮淮,你也知道他今天很讓我不高興,就這麽輕易放過他,我顏面何在。”
葉淮睜開濕漉漉的眸子,轉頭看向話裡有話的南諸玨,含著三分威脅,“你要什麽。”
狗東西,最好是不要得寸進尺。
南諸玨笑嘻嘻的,指尖在他腰間畫圈圈,“他是淮淮的人,當然是淮淮償還我啦。還有,淮淮對夥伴這麽好的,讓我好生羨慕啊。”
南諸玨動作狠狠的,葉淮咬著下唇憋了回去,好一會兒才理好氣息,“嗯。”
葉淮答應了,雖然南諸玨很高興,但同時心裡也不舒服,誰讓木知文居然那麽重要,讓葉淮答應他的無理要求。
南諸玨心裡不太舒服,下手也沒輕沒重,加上白天沒吃夠,晚上自然得補回來。
反正到了最後葉淮是沒什麽意識,再次清醒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他清醒後渾身不太舒服,而南諸玨此刻格外低眉順眼,給他揉著小腿,並且一股暖流正在修複他酸軟的身體。
太久沒吃肉,吃的太猛。南諸玨格外心虛,所以也格外溫順,葉淮顫動眼皮要清醒時,南諸玨就已經察覺了,只是他沒想到。
葉淮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之後,壓根沒有其他反應。
“淮淮,餓了嗎?要喝水嗎?”葉淮不搭理,才是最大的不詳,所以南諸玨很殷勤的詢問。
太累,不想動也不想說話,跟個半殘一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嗯,男主這個狗東西乾出來的好事,也就只有他能做得出來,膽大包天,簡直想死。
葉淮面上特別淡然,內心已經給男主施展了千百方式的酷刑。
葉淮眨眨眼,嘴唇都沒動一下。
“先喝點水吧,潤潤嗓子。”南諸玨自問自答的端起一旁的溫水,小心翼翼扶起葉淮,伺候他喝水。
葉淮喝了,潤利潤乾涸的嗓子,繼續平躺著望天花板。
“廚房一直溫著粥,我去端來。”南諸玨噠噠出門,很快風風火火又進來了,手裡多了一碗粥。
葉淮吃了大半碗,緩解了腹中的饑餓。
自始至終沒有說話的葉淮,讓南諸玨很心焦。這是過火了?
吃飽了的葉淮繼續睡覺養精神,才不管男主心裡是如何亂七八糟各自想法堆積。
自家大白菜被啃的大清早都沒醒,甚至大中午才端一碗粥喝,親自看著大白菜在家被啃的葉爸爸一直關注著呢,在公司上班頻頻敲信息問冷忠。
他工作都沒心思,心裡更是打定主意不讓南家小子再在家留宿,太不像話了,小別勝新婚也不能這麽折騰啊。
不就是一個多月沒見面嗎,怎麽能如此孟浪。
年輕點,也不知道截止,他寶貝兒子可經不起折騰。
雖然沒看見兒子的樣子,但看著大中午才醒,午飯還是南諸玨端的粥,大概能猜測葉淮還在床上躺著呢。
老父親,心疼了。
葉淮是晚上下的樓,只不過很顯然他動作不是很流暢,看那個樣子跟七老八十一樣,南諸玨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迅速伸手做了葉淮的拐杖。
“我想殺了你。”這是葉淮開口對南諸玨說的第一句話,用沙啞到極致的嗓音,差點就無法出聲。
南諸玨難得沒有死皮賴臉,反而點頭應了聲好。無關其他,主要是心虛。
晚上吃飯葉淮單獨喝粥,畢竟某個地方使用過的現在還疼著呢。
南諸玨依舊在留宿,因為昨天都說了,他一個人回的京都,葉爸爸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聽到南諸玨這麽說就客氣客氣讓南諸玨住家裡。
那裡知道南諸玨這個厚臉皮直接答應了,所以他算得上登堂入室。
飯桌上,葉爸爸看著手不停抖啊抖的葉淮,再看看一旁難得心虛的南諸玨,用一種過來人的語調,語重心長的對南諸玨說:“南小子,不是伯父怪你。這年輕人呐,固然小別勝新婚激動,但還是要節製。”
“咳咳……”葉淮剛喝一口粥,聽見他爸的話,嗆住了,忍不住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
這麽生猛,在這個時候聊這個問題合適嗎!他爸今兒是吃錯什麽藥了!
南諸玨就在他旁邊,趕緊過去給葉淮順氣,還拿了一張紙,給他擦嘴角,並且臉色正常的回答這葉爸爸的話,“伯父,我知道了。”
好不容易順好氣,葉淮撇了一眼他爸,“爸,你沒事說這些做什麽,吃飯呢。”
“還有你,回去坐著,吃你的飯。”葉淮橫眉冷對指指南諸玨。
只不過他那嗓音太過於嘶啞,讓葉爸爸又看了看始作俑者,翻滾著責備的小眼神。
始作俑者抱碗吃飯,埋頭哭吃,乖乖聽話。
乖巧.JPG
葉爸爸見兒子不高興,也止住這個話題,打算私底下去和南諸玨好好談談。
唉,兒子臉皮薄,也只能他這個老父親操心了。
“白天,木知文那小子他爹聯系我了,之前你答應的投資這事兒,已經協商好了,等那邊開始後就讓木知文去監工。”葉爸爸提起正事兒。
“哦。”葉淮點點頭,沒有太在意。
本就是一件小事,有他爸在,他不操心。
南諸玨側耳聽著,在分析是什麽合作,是他不知道的。
木知文被他爹揍了,下午的時候葉淮還接到了木知文哭訴的電話,南諸玨那個時候捧著的手機,對方嚎的老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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