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而他還要下定決心了,比諸葛余晚掏錢一步,就被搶先了,只能憤怒的眼睜睜看著自己看好的東西被搶走。
而他人微言輕勢單力薄,葉淮只會看戲順帶諷刺幾句,自然不是人多勢眾財大氣粗諸葛余的對手,哪些掌櫃的有些糾結可南諸玨先軟了也就順水推舟了。
當然,諸葛余也是有後手的,第一二塊開出了一塊後,徹底信服了。
“你不要太過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南諸玨做出一副憋屈的模樣,看著財大氣粗的諸葛余,壓抑著自己的怒火。
“這位先生,買賣是你情我願,誰先給錢就賣給誰,不是嗎?”諸葛余的下屬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既然先生沒錢,就不要充闊,這裡不是你撒潑的地兒。”
諸葛余就喜歡打壓人,看著這和那人相似的面龐,諸葛余心中忍不住一陣陣快意,螻蟻爬起來了又如何,螻蟻終究還是螻蟻。
“我說,你到底能不能行!”葉淮不耐煩的問了一句,已經微微有往諸葛余方向走的意思。
面對鄙夷和指責的南諸玨自然憤然立場,尋找其他的石頭。
然而,諸葛余就像黏上他了似的,甩都甩不掉。
在一個小時內,南諸玨從街頭看到了街尾,卻沒買到一塊。畢竟和財大氣粗的諸葛家,南諸玨這個小兵小卒自然比不起,賣家更願意賣給誰顯而易見。
當然他不是沒有和諸葛余玩套,可惜人家財大氣粗不在乎,等他想迂回一圈後,發現人家根本不上當,臉色就更加難看。
而諸葛余和南諸玨的鬥法,自然引得了無數珠寶商和鋪子老板注意,他們都暗自觀察著,紛紛竊竊私語,順帶看戲。
諸葛余花錢如流水,南諸玨小計了一下,目前已經好幾個億了吧,有些石頭,真的很貴,他故意讓自己一副怒火中燒,脖子臉都紅了。
葉淮看著南諸玨引著諸葛余買了一堆真石頭,樂不可支的看戲。
諸葛余帶著的專家對南諸玨有些石頭搖頭,有些有讚同,可諸葛余不管不顧,和南諸玨鬥紅了眼,看著對方越憋屈他內心就越高興,更何況這些東西按照昨天他觀察的出來的結論,這個人挑石頭的功夫很準,十分之七的準確率,比三七開的專家團更好。
等對方怒火中燒,再也不選一塊石頭後,諸葛余面對無數看見他們紛爭的遊客或者商戶,開始讓人解石,就在南諸玨旁邊,頗有就是要把南諸玨打臉打到死的模樣。
南諸玨此刻喘著粗氣,回到葉淮身邊,整個人仿佛壓抑著無盡的怒火,雙目死死盯著諸葛余,雙手握拳,平靜的面龐難掩憤怒之色,看樣子是放棄了。
葉淮淡定的從南諸玨腰間取下水壺,喝了一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解石現場。
“玩夠了?”葉淮壓低了聲音問了一句,聲音很小,就只有南諸玨可以聽見,仿佛看穿了剛剛南諸玨的一番絲毫沒有破綻的戲碼。
“嗯。還是淮淮了解我。”南諸玨應了一聲,雖然面上現在還是極其的憤怒,可雙眸裡溢滿了壞笑,心中更是甜滋滋的,葉淮懂他。現在他等著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吃癟,同時回憶起剛剛葉淮與眾不同的一面,“淮淮,你剛剛也不就是故意的。”
葉淮現在愈發的嬌豔了,如果之前是含苞待放的花朵,現在這麽多天后就是嬌豔欲滴盛放的鮮豔花朵,桃花眼尾一直暈染著一層薄紅,無論做什麽表情都撩人的緊。
南諸玨這隻開了葷的餓狼,恨不得日日都叼著這口吃了還想吃的鮮肉,特別惡作劇得逞後葉淮的神情愈發的鮮活,五官迤邐,更美了。
就連他身上的味道,都濃鬱幾分,只要嗅到,整個人都恨不得黏上去。
“當然。”葉淮輕笑一聲,欣然點頭,妖異的面容十分邪氣,桃花眼裡滿滿的惡意,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毒心思,“我不喜歡他,嘴賤長得難看,汙了我的眼睛,什麽東西,敢舞到本少爺面前,找死。”
南諸玨和葉淮彼此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眼裡看出了惡意,果然是夫夫呢,合起夥來坑起人來面不改色,剛剛的一切都在彼此的謀算裡。
葉淮乾脆利落的承認後,南諸玨彎了眉眼,他就知道自己老婆對那小白臉不會有好臉色,果然那人也被算計了呢。
老婆真棒!老婆賽高,南諸玨心裡舒坦了,而且美滋滋的,宛如大熱天喝了一杯冰茶一樣,從腳爽到頂。
而他也滿足了葉淮看戲的心理,陪著老婆演了一出戲,順帶也出了一口惡氣。
“淮淮真棒!我也討厭他。算計咱們,找死。”南諸玨眯了眯眼,小聲誇獎,同時表達了自己的觀點,“很快,他就要吃虧了,你就解氣了,他買的可都是一堆破石頭。”
“你說,他會不會吐血。好幾個億呢,一堆沒用的石頭。嘖嘖。真可憐的東西。”葉淮勾了勾嘴角,惡意滿滿,看著現在傲氣的不得了的諸葛余,憐憫至極。不過話鋒一轉挪到南諸玨身上,威脅著,還比了一個手勢,“南諸玨,沒想到你這個狗東西也這樣壞。不過,如果不是破石頭,倒霉的就是你了,小心你那二兩肉,給你撅斷。”
“淮淮放心,指定是破石頭,他一定會吐血。我和淮淮你是一對,這自然都是跟你學的。”南諸玨下腹一緊,當即表示。並且對諸葛余絲毫不憐憫,此人無端的敵意,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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