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敏被誇的笑容滿面,捧著小臉懟到南欣欣面前,讓南欣欣好生憐愛。
“哈哈, 這小丫頭, 就嘴甜哄人玩呢!”敏媽媽伸手點了點南敏的腦袋,心裡自然是如沁了蜜一樣甜。
南敏如同開心果一樣, 捂著腦袋笑盈盈的。
“都說女兒是貼心小棉襖, 這不貼嫂子你的心嘛!”南欣欣眼神都柔了, 揶揄的用羨慕口氣說:“我可羨慕嫂子有這麽個小棉襖, 嫂子不要我可帶我家去了!敏敏, 你說好不好。”
“我可沒說不要呐!欣欣你也是, 怎麽還想搶走我的小寶貝兒呢!有小玨那麽人高馬大,英俊瀟灑還不夠,怎麽還計劃著搶我的小棉襖了呢!”敏媽媽迅速還口回去。
“我當然聽媽媽的!”
兩位幼稚鬥嘴的媽媽對視一眼, 呵呵笑了起來,原本沉重起來的氛圍立馬煙消雲散,顯得歡樂祥和。
時間差不多也到了宴會開始的時候,兩位都是南家的主人,該去見客了。
敏媽媽便挽著小姑子的手去大廳, 南敏乖巧的跟在兩人身後。
南諸玨也看完了今天葉淮的日程表,恰巧舅舅派人來請, 理理身上的西服朝著他們那邊走去。
南家的宴會很盛大, 商界政界受過南老恩惠的都來了, 陸陸續續源源不斷的來,南諸玨緊跟在舅舅和外公身後,把每一位賓客都記在心裡。
而他也受到了廣泛的關注,面前打招呼遞名片的客人不計其數,排除南老外孫子的身份外,身為一個聲名在外的神醫,這身份也讓不少人趨之若鶩。
所有人或多或少帶著目的的接近,不過都是互惠互利,南諸玨並不會拒絕。
——
一輛開往南家的豪車上,不速之客正在趕往的路上。
“她為什麽會回來!居然還帶著小賤種一起回來了!”一位裝扮富貴的中年婦人,塗著豔紅指甲的手死死抓住手裡的包包,指尖太過於用力,指腹泛白,她原本還算的上漂亮的臉,布滿了陰翳,眼尾的皺紋更橫生了一股凶相。
“應該死在外面!死在外面啊!”
她狠狠的咒罵著,粗俗的言語根本不配她高貴典雅裝扮,戾氣橫生,滿身的暴虐氣息。
“這麽多年,偏偏就挑現在回來了!該死該死!真的和惡心的垃圾一樣,要走就別回來啊,死外面多好。”
“現在偏偏帶一個賤種,回來掠奪你父親留給你的東西!”婦人一聲聲咒罵著,表情也愈發的凶狠。
“偏偏現在回來!一定是回來爭奪財產的!”
而婦人旁邊,還坐著一個同樣陰翳暴虐的青年,兩人眉眼間的相似,表明兩人的親屬關系。
“兒子,你記住!不能讓他們搶走屬於你的東西!那都是你的,你的!”
婦人秦豔娜拍拍兒子的手,宛如影視劇裡的惡毒反派,又宛如童話裡的老巫婆。
“諸葛家的東西,本應屬於你!你才是他的兒子!那個孽障就是個賤種!你父親,也不能讓給那個賤種!他是我的!記住了嗎!”
諸葛余陰沉的點點頭,“媽,我知道。我的東西,只能是我的!”
“嗯,很好。”秦豔娜滿意的點點頭,滿是厭惡的開口,“當初那個賤人就是搶走了你父親,才讓我們母子落到如此地步。我可憐的兒子,你一輩子背負著私生子的名頭。要不是她們母子,你我母子怎會被人嗤笑這麽多年。連你父親都不認我們。”
“媽,南家的宴會,我們不能衝動。”看母親恨意翻滾的厲害,恨不得吃其血肉,諸葛余不免開始提醒母親,他們的目的不是找茬。
秦豔娜深呼吸幾下,滿臉的陰翳消散,恢復成一個和善的貴貴婦人,唇齒間還是流露著太多的恨意:“媽知道,媽不會壞事。媽能忍,先讓這對賤人囂張一段時日。等諸葛家的東西,全落入我的寶貝兒子手裡後,自會有空收拾這對賤人。為了媽的寶貝兒子,與那對賤人虛以委蛇,向她俯首稱臣也未嘗不可。”
秦豔娜的臉都扭曲了,憋的厲害,她自認為自己受盡侮辱,只要兒子能得到諸葛財團的繼承人位置,她受的所有折磨和恥辱,都算不了什麽。
母親的話,重重的擊打在諸葛余身上,他的面容同樣的微微扭曲,面上陰雲密布,黝黑的眼睛深不見底,不知在思考些什麽。
只能聽出他口突出的話,無端帶著些陰森氣息:“媽,你我所受的屈辱,只會報回去。”
得到兒子的保證,秦豔娜眉眼舒緩了,洋溢著一個淺笑,忍不住伸出保養得宜的手拍了拍兒子緊握拳頭的手,“媽知道,我的余兒不會讓媽媽所知的一切失望。”
兩位隻以為受盡千般屈辱前往南家宴會的人,淺淺止住了交流,嚴陣以待接下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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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家的事情葉淮未曾親眼所見,但也能猜出個一二來,更何況他親眼所見過這本書對於南諸玨回到京城認親後這場華麗且盛大的晚宴,各界名流紛紛到場,一副好不熱鬧的景象。
南諸玨那狗東西可出了好大的風頭。
手裡捏著一杯香檳酒,葉淮遊走在宴會的角落,隨意尋了個位置坐下,翹起二郎腿依靠著,過長的頭髮遮蓋了不少他的眉眼,讓他精致絕美的外表顯得若隱若現,分外動人。
為了讓男主有個華麗的登場,所謂作者不惜用大肆筆墨秒回那宛如盛世的宴會,甚至為了突出男主的厲害,重量級人物給他做配,救命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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