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味挺大啊……”
霍明淵:“……”
“不想我看別的男人?”
“……嗯。”
雲疏眼波流轉,狡黠地笑了笑,隨即對著男人勾了勾食指。
霍明淵垂眸,看著少年帶著淡淡痕跡的漂亮鎖骨,眸色微暗。
雲疏拈了一顆草莓,輕輕咬住,眉眼含笑地看著他。
霍明淵喉結上下一動,情不自禁地俯身,含上那顆草莓,清甜的汁水漫開,一絲順著雲疏的唇角溢出,滑過線條流暢的脖頸,在鎖骨窩處停留。
不知過了多久,雲疏後仰著頭避開男人的吻,拇指擦過自己飽滿有光澤的紅唇,戲謔道:“霍先生,草莓好吃嗎?”
霍明淵漆黑的鳳眸愈漸幽深,還想去吻少年的鎖骨,卻被捂住了嘴。
雲疏還記著昨晚的仇,管撩不管滅,桃花眸盛滿了惡趣味:“還要看報道呢~”
系統貓貓:……您還知道有新聞報道啊。
都過去十分鍾了!
其實雲疏對原主這些過往不甚在意,但想起今早男人做筆錄,聽見隔壁沈父沈母的謾罵時陰沉的臉色,清楚男人雖然不說,但還是心疼了。
怎麽辦呢?既然霍先生心疼,那就勉為其難陪他看看吧~
這樣想著,雲疏丟給男人一個抱枕,顧自換到了娛記新聞台。
剛好播到了記者采訪小鎮居民。
“沈雲疏?記得啊,印象還挺深刻的,他家裡人對他都很不好,連那個弟弟都天天野種野種地罵,還好那孩子機靈,知道往我們這邊跑。”
“報警?當然了,但終究是管不到什麽的,隨便搪塞幾句就過去了,我記得有過一次吧,後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那孩子也不敢找別人了。”
“我們最多也只能讓他吃口飯,收留他一小會兒,盡力了,掙錢都不容易……親生?那還用說?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
畫面切到鎮上的中學,以前學校的老師大都轉出去了,還剩下幾個老教師留校。
記者:“您還記得沈雲疏嗎?”
那個老教師反應了一下,才道:“忘不了,他是當時那屆學生裡最出色的,又肯吃苦,只是啊……
家裡人不讓他讀,還是我們老師資助的,你說這麽優秀的孩子我們怎麽能放棄呢?”
“是否親生?這年頭還有孩子撿嗎?我們走訪過很多次他家,雖然都沒什麽用就是了……”
“錢?都還了,聽說是他自己大學打工賺的,之前還有聯系啊,後來也沒了音訊……他現在在哪?過得還好嗎?”
記者微笑著表示那個孩子現在過得很好,請老師放心。
采訪完,記者感重重地歎了口氣,只聽身旁一道清朗的男聲突然道:“還是不對,回去。”
商業大佬的臥底小嬌夫又撩又狠37
鏡頭切過到他身上,男人戴著副騷包的金絲無框眼鏡,穿著偏休閑的西服套裝,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散漫,氣質偏慵懶,這樣蹙眉時給人一種很穩重的感覺。
雲疏挑眉,這姓林的不是挺靠譜的嗎?
據某霍姓總裁的描述,這位姓林名長風的豪門公子哥就是個天真愚蠢又話嘮的大齡剩男——也不知道他是怎麽說出最後這個詞的,放著公司不經營,轉而“為實現夢想”做了文娛部記者總編。
現在……雲疏看向黑著臉專注看電視的男人,合理懷疑後者和某“不知名”總編有什麽過節。
對此,開了上帝視角的系統貓貓深沉搖頭,高深莫測道:“宿主大大您之後就知道了。”
雲疏也沒糾結,繼續看屏幕。
此時鏡頭切到村裡的一位老人身上,記者問:“您知道沈家的情況嗎?就是沈奇他們家,聽說沈雲疏……”
他話還沒講完,老人就打斷了話:“什麽?你說慢點……我聽不清!”
記者:“……”
他大著嗓門嚎道:“沈雲疏!就沈奇的大兒子!”
老頭無聲地:哦——
“知道,沈奇那個狗崽子,上梁不正下梁歪啊,當年他老子在的時候……”
林長風聽不下去了,剛想開口,就聽老人不知想到什麽,突然道:“不過你們說錯了,沈奇的大兒子還沒出生呢,就死了!”
記者驚愕地瞪大了眼。
“我老婆子當年親手接生的,難產,胎死腹中了。”老頭自顧自感慨,“估計是壞事做的太多,報應啊……”
“那沈雲疏是怎麽回事?”
“不清楚啊,聽說是有個女娃抱來的,打聽到沈家沒了個娃,交了一點撫養費就走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老一輩的人都這麽傳,但沒人信——”
“誰會把自己的孩子送人啊?”
畫面到此結束,切回了霍氏門口的鏡頭,但此時兩人都沒什麽心思看。
霍明淵心疼地將人摟在懷裡,嗓音艱澀道:“我之前有過懷疑,讓蕭澤去查過,但信息太少,後來事情也比較多,就耽擱了。
這次也是借這個機會讓林長風安排人去確認,其實也沒抱什麽希望,但還是查出了一些東西。
本來想讓他們繼續往下查,但清楚依你的性子應該不會同意,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說到這,男人雙手捧著雲疏的臉,與他額頭相抵,深邃的眉眼微蹙,瞳孔深處映著少年洶湧著毀滅欲的桃花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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