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淵:“……啊?”
系統貓貓woc了一聲,後背發涼:“宿主大大,這個位面的老男人有點恐怖啊!”
雲疏沒回話,不動聲色地瞥了男人一眼,桃花眸微眯。
老男人這一世……有點意思啊~
楚子意:“昨晚棲雲軒發生了一起命案,今日午時就有人報官,棲雲軒五花大綁上交了一個啞巴,緊接著皇上就來到了棲雲軒。”
楚臨淵似是有些驚訝,但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收斂了神色,乖乖應下:“朕以後會注意的。”
楚子意幽冷的視線落在雲疏身上,話卻是對楚臨淵說的,“此人,臣帶回去審了。”
楚臨淵將男人的反應收進眼底,輕微地扯了扯唇角,又很快壓下,一副深陷情網的模樣:“雲疏也是身不由己,朕可赦免他無罪。”
楚子意眉頭微蹙,轉過身來看他:“皇上可知自己在說什麽?”
小皇帝被他看得有點發怵,瑟縮了一下,還是快步走到雲疏面前,伸手將人護在身後。
梗著脖子道:“朕看上雲疏了,想帶回宮,再……再說了,他還會舞劍,朕想學。”
兩人四目相對,空氣都冷凝了幾分。
劍弩拔張的氣氛令得系統貓貓咽了咽口水。因為小皇帝還沒及冠,在高大的男人面前顯得有些嬌小,瞧著倒有種奶貓對雄獅的錯覺。
雲疏緩緩勾唇,意味深長地看著眼前的小皇帝。
奶貓麽?
明明是條臥龍啊……
而且……盡管楚子意面色冷沉,一副冷面閻羅公事公辦的態度,雲疏還是透過男人冠冕堂皇的話,覺察出了他內心隱秘而不為人知的惡劣興致。
很明顯,他對自己有興趣。
思及此,雲疏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明顯,眸底躍動著詭異的瘋狂。
這個位面,還真是有意思極了。
這樣想著,雲疏卻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慌忙跪伏道:
“雲疏昨日受人迫害,才失手殺了張員外,萬不得已出此下策,也只是想找個倚靠,萬不敢算計皇上啊。”
說到這,雲疏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臉色越來越陰沉的男人,暗自勾唇,又哽著嗓音道,“只求皇上寬宏大量,能饒雲疏一命……雲疏願為皇上所用,肝腦塗地。”
系統貓貓聽著自家宿主的作腰發言,忍不住嘶了一口氣。
已經想象到自家宿主翻車後下不來床的場景了。
說什麽不好?非要提皇上!
老鴇跪伏在門口,心驚膽戰了好一陣子,如今見局勢有所好轉,也立馬膝行進廂房,跟著求饒道:“求皇上和攝政王為棲雲軒做主,為雲疏做主啊!”
“奴家可以作證,雲疏可是奴家的寶貝疙瘩,又怎舍得委屈他?只是那張員外覬覦雲疏的美貌,與秋玉那孩子設計,欲要加害於他,雲疏也是為了保命……實屬無奈之舉啊!”
說著,又掏出巾帕拭淚,瞧著倒比雲疏本人還冤上幾分,“要是這孩子能有個倚靠,也不必受這些個委屈……哪怕是皇上隨便給他安排個去處,也是好的,奴家也能放心。”
“不必了。”
冷不防一道冷沉的嗓音響起,老鴇抹淚的動作微頓。
這是什麽意思?
雲疏抬起頭來,越過小皇帝的背影看向身形高大的男人,逆光中難以瞧清他的神色。
楚子意垂眸對上皇帝有些驚愕的視線,象征性地行了一禮:“還請皇上將此人交予臣處理,臣會派人送您回宮。”
楚臨淵:“可是皇叔,朕也……”
楚子意卻仿若未聞,兀自對一旁的小四吩咐道:“帶皇上回宮。”
楚臨淵藏在袖口裡的手猛地攥緊,複又緩緩松開。
面上卻是一副乖軟幽怨的表情。
小四下意識抹了抹額角的冷汗,三兩步走到楚臨淵跟前,小聲勸道:“出來這麽久,皇上想必也累了,早些回宮歇息吧?”
楚臨淵委屈地撇嘴,瞧見男人陰沉的臉色,終究也沒敢多說什麽,乖乖應下:“好吧,朕知道了。”
末了,又回頭看了雲疏一眼,紅著臉問他,“你能不能教朕練劍?朕還想看你舞劍。”
雲疏將小皇帝的反應盡收眼底,了然地勾唇,雙手交疊行了一禮:“謹遵皇上旨意。”
小皇帝高興了,甚至為自己的機智竊喜,只要這樣,皇叔就不會傷他了。
這樣想著,他得意地瞥了一眼楚子意,傲嬌地留下一句“朕改日去攝政王府瞧瞧”,便拂袖而去。
只是轉身的一瞬,嘴角掀起一抹不明顯的弧度。
病嬌攝政王在線追夫4
老鴇不知男人作何打算,還想在裡面守著,小心翼翼地抬眸,又慌忙垂首。
“出去!”
男人陰鷙的視線令得老鴇遍體生寒,半個字也吐不出來,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
廂房安靜下來,外面的喧囂也絲毫沒有影響到這方角落的冷凝,空氣都仿佛凝滯。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雲疏還一直保持著跪姿,腰酸軟得不行,手腳已經麻的沒了知覺。
曾經受過重傷的身體根本受不住這樣的折騰,雲疏咬牙,剛想直起身,冷不防被一隻大手捉住下巴,逼著抬起頭來。
這張臉美得極為明豔張揚,但此刻卻有些病弱的蒼白,額角微卷的碎發也被薄汗沾濕,緊緊黏附著光潔如玉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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