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尹老板家離我家不遠,來回兩個小時。尹老板說看大師時間,他明後兩天都在家,隨時都能過去幫忙找一下。說東西應該就是在家裡丟的,他上個月還瞧見了,但後來就莫名其妙丟了,問了家裡的人都說沒人拿,查看家裡監控也沒找到任何問題,就是突然沒了。”郝吉鑫已經把消息都打探的差不多,也都說了,這件事屬於活不重回報不低的,可以考慮。
謝清風應了:“這個明天上午過去一趟看看。”找東西的確不麻煩,甚至只需要拿到盛放傳家寶的盒子用符紙循著殘留的物息,很快就能找到,除非東西被毀了。
郝吉鑫標記了一下,打算回頭聯系尹老板,讓他明天上午準備一下:“第三個說起來大師也見過,這事給的錢不多,也是他幫自己女兒同學的家長問的,就是上一次冷少出事帶我們去**的那個司機。”
當時因為事情緊急,所以他們開著車看了冷少的直播,借著直播讓冷少避險,當時司機開著車送他們過去的,是個大叔,還挺熱情的,也沒覺得他們是搞封建迷信,倒是覺得還挺有意思,後來還專門等了他們,送他們回去。
郝吉鑫因為和對方說話投機,所以互相加了微信,沒想到對方還真的遇到事了。
遇到事的是大叔女兒的同學,前幾天就病了,這同學家長以為就是普通的生病也沒太重視,但是這同學一天比一天憔悴下去,甚至臉也開始莫名奇妙的爛,找醫生去看也沒發現身體有問題,可這臉塗抹了各種藥膏發現都沒用。
大叔女兒當晚是聽過自己父親說過今天白天遇到的稀奇事,女兒聽了進去,再瞧著自己好友這古怪的病,就提了一嘴是不是中邪了,或者被詛咒了什麽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女兒同學的家長立刻就去請了道士和尚仙姑來幫忙驅邪,結果錢是給出去不少,卻都沒效,眼瞧著再拖下去怕是……最後就求到了大叔這裡。
郝吉鑫歎息一聲:“大叔說這小姑娘長得可漂亮了,這臉要是真的就這麽毀了還挺可惜的。我已經讓大叔的女兒發過來一張最近的照片,大師你看看是不是有問題?到底是生病還是真的中了邪?”
說著打開手機找到照片給謝清風看了一下,上面是兩個臉貼臉笑靨如花的小姑娘,郝吉鑫指了指右邊的這個明眸善睞笑得眯著眼像是月牙似的少女:“就是這個,剛上高三。”
謝清風面色凝重看了眼:“等下聯系一下去瞧瞧。”
郝吉鑫本來還以為不嚴重,聞言聽出玄機:“是不是……有問題?”
謝清風嗯了聲:“她命格極好,按理說不應該會出現這種問題,應該是有人對她的命格做了什麽事。但她不是現在過去的重點,重點是旁邊的小姑娘。”
“什麽?”郝吉鑫臉色更是一遍,“大叔的女兒?”她不是好端端的,怎麽會有事?
謝清風也沒瞞著他:“她應該活不過這兩天。”但同樣的,對方的命格很奇怪,不應該是早亡的命,命格上像是籠罩了一層黑霧,更像是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甚至比旁邊的小姑娘還要早。
但拍照的時候陰氣已經很重了,很容易招惹霉運,旁邊的小姑娘臉出事好幾天,算下來,大叔女兒也就是這兩天的事,還是丟命。
郝吉鑫也聽出事情的嚴重性,絲毫沒有任何遲疑,詢問了大叔現在在不在家,以及他女兒的情況。
問完沒有第一時間得到答案,郝吉鑫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晚上七點鍾。
等了五分鍾大叔發了消息過來,先是道了歉,剛剛在開車就沒第一時間回,現在把車停了下來,他不在家,在外開出租,至於他女兒還在上晚自習,要七點五十下課,他到時候再去接她。
郝吉鑫沒有任何遲疑,回了過去:【我和大師剛好在外面吃飯,打算等下去你女兒朋友家看看,早點解決了小姑娘早點恢復。你發一下學校地址,我們看看近不近,剛好去接上直接過去就好。】
郝吉鑫擔心說出這事會讓大叔開車不安心,也就沒提。
大叔顯然對郝吉鑫格外的信服,很快發來一個地址:【我之前預約了接一個要送病人的急活,本來說送完再過去,郝先生你們看看方不方便,要是不方便等下我送完病人再過去也一樣。】
郝吉鑫看了眼地址,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的路程,能過去,時間還寬裕:【可以。】
應下後,三人沒有任何遲疑,往外走。
郝吉鑫是開車過來的,開的跑車,三人坐上去後很快往目的地趕去,因為離他們這邊有點距離,所以郝吉鑫車速不慢。
只是車開到一半的時候,郝吉鑫的手機響了起來,他開著車,乾脆拿起手機給後座的謝清風,讓大師幫他接了。
謝清風按了免提,裡面傳來大叔道歉的聲音:“郝先生,你們現在到學校了嗎?我剛打電話通知她等下出校門給郝先生打電話,結果剛剛這孩子才回我,說她已經提前半個小時出了校門,說是婉婉給她發消息說自己臉疼不想活了,婉婉就是她那個好朋友,這孩子著急,就請了假要過去勸婉婉,已經走了十分鍾了。”
郝吉鑫聽著臉色微變,顯然加上大師剛剛的話,這怕是就是變數,大叔女兒怕是凶多吉少了。
郝吉鑫從後車鏡看了眼大師,詢問怎麽辦?
謝清風直接開口詢問:“她的手機號是多少,還有生辰八字也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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