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郝吉鑫回過神,扭頭一看,發現身邊沒人了,兩人不知何時到了離他十步之外:???
最後重新辦了手機卡,一行人來到了上層的男士手表專櫃。
郝吉鑫已經麻了:大師這是一口吃了多少個**散,被迷成這樣啊?
這時謝清風指了指一個基礎款的十幾萬的男士手表,等拿出來後,他突然轉頭看向蔫頭耷腦的郝吉鑫:“過來試試。”
郝吉鑫茫然抬眼,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手表,突然神清氣爽,重重誒了一聲,一路小跑顛到跟前:“買給我的啊?這怎麽好意思!”
如果是之前他肯定不會接受大師這麽貴重的禮物,但前提是在此之前有個對比,他想著與其便宜了別人,他不如先收下,等回頭尋個價值十倍的玉石還回去。
更何況,這可是大師送他的第一份禮物!
只是剛到跟前,郝吉鑫莫名覺得渾身一冷,總覺得毛毛的,像是被什麽猛獸給盯上了。
謝清風本來是打算回到C市再買一份禮物送給郝吉鑫。
這會兒剛好有合適的也就送了。
章家這事如果不是郝吉鑫告訴他,他也賺不了這麽多,於情於理對方也陪著他跑了這麽多趟,不能什麽都不回報。
但直接付錢郝吉鑫不缺,那就乾脆送個恰到好處的禮物。
太貴的也不行,郝吉鑫肯定不接受,但十幾萬倒是剛剛好。
郝吉鑫已經試戴,故意將手腕伸到謝清風面前多出一寸,準確讓景璽看得一清二楚:“大師好眼光,一看這腕表就適合我。”
謝清風瞧著的確合適:“那就這一塊了。”
郝吉鑫笑眯眯應了聲,斜睨一旁的景影帝一眼,咧著嘴笑出一口大白牙:誒呀呀,看來他在大師心目中分量還是很重的,果然先來後到還是有道理的。
一萬一套的衣服怎麽了?他這一個表可頂了十來身了。
景璽面無表情掃了眼,很快收回視線。
郝吉鑫打了個哆嗦,他剛剛是不是甩他眼刀了?嫉妒,這就是明晃晃的嫉妒!
結果郝吉鑫這邊還沒興奮炫耀完,那邊謝清風又重新指了指:“再拿一個顏色一樣的,給他試試。”
指了指旁邊的景璽。
郝吉鑫:??
景璽:“……”
他心情複雜望著與郝吉鑫一模一樣的手表,沉穩淡定的表情龜裂一瞬,在對方拿出來前,指向另外一個顏色和款式截然不同的:“選那個吧。”
謝清風想著省事一起買,但景璽喜歡別的他也不介意,應了聲:“那就聽他的拿那個吧。”
郝吉鑫松口氣,又惆悵起來。
他是不是白得瑟了。
他有的對方有,他沒有的對方也有。
景璽緊接著謝清風道:“拿兩個。”隨後偏頭溫聲開口,“我們一人一個,你今天還沒有給自己買東西,你也戴一個好嗎?要是錢不夠,我的可以不要。”
謝清風望著小皇帝擔憂的目光,大手一揮:“那就買個,一人一個。”
郝吉鑫:“……”他知道景影帝為什麽年紀輕輕能拿影帝了,這演技誰見了不喊一聲6。
等終於離開商場,郝吉鑫看看自己,看看另外兩人手上一模一樣的表,總覺得自己像一個電燈泡。
但等看到時間嚇一跳:“大師,時間不夠了,玉石展會怕是來不及了。”
謝清風去商場之前就想好了:“展會不去了,我們先去吃飯,稍後和章老爺子打個招呼就回C市。”
郝吉鑫:“可大師不是要買玉石嗎?”趙家的玉石質量不錯,指不定能碰到大師看上眼的。
謝清風搖頭,表情難得凝重:“先不買了,對了回頭你幫我看看哪裡房子合適,我想買一套。”
郝吉鑫艱難吞了一下口水,有種不祥的預感:大師……真的打算跟景影帝一起住?
大師你要是有把柄在對方手裡被脅迫了就眨眨眼!
等郝吉鑫恍惚同兩人到了飯店包廂,點了一桌子菜後,郝吉鑫實在沒忍住借口讓謝清風陪他去洗手間,隻留景璽一人在這裡。
等到了地方,因為這時不是飯點,所以洗手間的人很少,只有兩個人。
郝吉鑫欲言又止,最終一咬牙:“大師,你是不是被抓住把柄了?他是不是威脅你什麽了?”否則好端端的大師這比他之前還像散財童子啊。
謝清風這一路上早就看到郝吉鑫不對勁,想了想,選了一個半真半假的理由:“沒有。其實之前沒告訴你,我和景先生自小就認識。”
郝吉鑫傻眼,這是他怎麽都沒想到的:“可大師之前在機場……完全不認識對方。”
謝清風點頭:“當時只是覺得眼熟,這次見到對方看了命格,才覺得熟悉,後來詢問之下才確認。我師父認識景先生的先祖,曾為其效力,後來出了些事也就分開了,如今意外重逢,景先生適逢變故,四年前的事相信你也知道。他如今被經紀人和公司施壓精神狀況不太好,我想將他接到身邊住一段時間幫他調理身體,等過後景先生自會離開。”
他這話也不算假,他師父是國師,為老皇帝效命,只等解決完如今的局面,小皇帝應該會如他一般,選擇過與過往截然不同的新人生。
郝吉鑫目瞪口呆,臉色發熱:“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大師……是看上景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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