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顯然也心虛,讓郝吉鑫先問問大師。
謝清風已經看了過去,郝吉鑫捂著手機壓低聲音:“這個卞少昨天上午帶人去了一個廢棄的別墅區,應該是遇到鬼打牆了,怎麽都繞不出來。欒老板昨天就帶人去找了,但繞了一圈進去的個人一個都沒找見,同行的大師說可能大概是遇到鬼打牆了,但都沒能找到入口。”
謝清風挑眉:“還有呢?”如果只是這樣,郝吉鑫應該不至於生氣,應該是有別的他不太方面出面的。
郝吉鑫撓了撓頭:“這個卞少今年喜歡上……直播……就跟我先前在謝家那樣,聽說是通過我直播感興趣也直播上,粉絲數還不少。他昨天進去的時候是直播進去的,直播間後來沒信號,但剛剛突然又有信號了,但隻播了兩分鍾又沒了,所以欒老板怕到時候萬一咱們過去……萬一卞少又在直播,怕大師不願意露面。”
謝清風想了想無所謂:“我戴著口罩帽子就行。把直播的視頻給我看看。”
鬼打牆解決並不太難,既然欒老板已經帶著大師過去,不可能找不到。
要麽找的大師不太靠譜,要麽……那地方不單單只是鬼打牆。
郝吉鑫聽出謝清風不在意松口氣,先給欒老板確定後,這才找到卞少的直播錄屏的視頻回放遞給謝清風。
一共兩段視頻,一段是昨天的,視頻比較長,從卞少啟程出發別墅鬼區到進去就直播了不少時間;
第二段是剛剛那兩分鍾。
有粉絲因為卞少失蹤蹲守在直播間,但顯然大部分人覺得他是下播或者噱頭,之前幾次卞少也這麽玩過,所以都嘻嘻哈哈沒當回事。
但卞少昨天出事後給欒老板發了一條救命的消息,手機就沒信號打不通。
欒老板這才找到郝吉鑫想謝清風幫忙。
謝清風直接點開第二段,一點開就是鏡頭亂糟糟的往前跑,畫面昏暗,上面的時間卻是上午九點多,天已經大亮,但畫面昏暗沒有光亮,瞧著格外詭異。
有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壓低聲音罵道:“這到底什麽鬼地方?老子不會嘎在這裡吧?”
沒多久,突然另外一道聲音尖聲響起:“卞少,那是什麽?啊!”
畫面一晃,更加亂,還帶著各種聲響,隨即滋啦滋啦像是信號不好,這段視頻接著就停了。
郝吉鑫也湊過來看,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這視頻:“最開始說話的就是卞少,他們這一次一共去了個人,還有一個助理一個攝像。”
郝吉鑫說完發現大師皺著眉表情凝重,甚至已經開始重新播放。
郝吉鑫心裡一突:“大師,怎、怎麽了?”
謝清風重新播放這段視頻,指尖卻帶了一絲靈力,在畫面上畫了一個符,金光一晃,開始時畫面還和之前一樣,可到了最後喊出那一聲,角落鏡頭一晃明顯多了一道身影。
郝吉鑫乍然看到這一幕嚇得一哆嗦,往靠椅上一縮:“大、大師剛剛是什麽玩意兒?”
謝清風:“他應該得罪人了。”
郝吉鑫:“啥?”
謝清風:“那地方不單單設了鬼打牆,還有聚陰陣,外加索命陣。他能從昨天活到現在,命不錯。”
因為沒看到面相,但這麽久還能中氣十足,看來這位卞少的確平時不僅沒做壞事還做了不少慈善,積攢了不少陰德。
但這麽多要人命的陣法出現在一個地方,絕對是人為。
郝吉鑫倒吸一口涼氣:“聚陰陣是什麽?”索命陣他光從意思也能聽懂了。
謝清風望著前方眸色沉沉:“提前將四周的鬼祟引過來聚集在此,不得離開。”但進來的人,免不得要受到鬼祟所侵。
一般鬼祟倒是還好,如果是害過人命的,那估計……
車子停在荒廢已久的別墅區外,到處都沒有人煙,司機等兩人一下車,嗖的一下就掉轉車頭跑了。
謝清風二人幾乎不用找,到處荒廢,方圓佔地極光的別墅區密密麻麻的荒草叢生,不知廢棄多久。
入口處站著兩個人,也就格外顯眼。
一個正是謝清風先前見過的酒吧老板欒老板。
另外一個背對著謝清風二人拿著一個羅盤在算什麽,穿著一身白色道袍,身形挺高,蓄了到肩膀的頭髮,頭上用發簪固定住帽子,倒是讓謝清風多看一眼。
畢竟來到這裡很久沒見到真的這麽穿的,還挺稀奇。
尤其是這白色道袍和平常見到的還不同,而且有點眼熟,像是在哪兒見過。
欒老板正急得走來走去,聽到動靜一回頭,看到謝清風,立刻轉哭為笑:“大師!看到你真的太好了!老卞的命可就交到大師手裡了!”
說完想起旁邊自己請的另外一位大師,趕緊解釋道:“哈哈老同學,不是你不強,著實是這位謝大師老厲害了!”
對方已經轉過身看過來,等謝清風二人瞧著這位年輕大師俊逸的眉眼更眼熟了。
郝吉鑫一愣:“咦,我是不是在那裡見過你?好眼熟啊。”
年輕大師已經朝謝清風看過來,漆黑的瞳仁定定落在謝清風身上,眸底波瀾不驚:“謝大師,多有耳聞,幸會,我是白遠山。”
聽到姓白,謝清風終於想起來是誰了。
怪不得這衣服眼熟,之前見過對方的照片。
郝吉鑫也想了起來,望著白遠山,再想到什麽,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但對上謝清風睨過來的目光,捂著嘴沒敢笑:怪不得第一眼這人就意味深長說什麽多有耳聞,怕是白道長昨天回去後沒少發消息給這位孫子提到大師多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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