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風將尹老板的傳家寶找到後今天的目的也達到了,他看了眼尹老板欲言又止的神情,很清楚他想說什麽, 卻又不敢說。
謝清風沒有再看尹老板,目光落在書房旁邊拿來閑來練毛筆字的筆墨紙硯:“這些能用嗎?”
尹老板連連點頭:“自然可以, 大師隨便用。”
謝清風也沒跟他客氣,上前拿起筆並沒有沾墨汁,而是用靈力虛空寫了一個符, 只是在外人看來就像是什麽都沒有。
寫完後謝清風將東西疊成很小的一張, 最後躺在掌心後輕輕一握, 原本周身還溢滿靈力的符紙所有的靈力都被封印住, 成了一張很普通的紙片。
尹老板看到這一幕也不知道大師要做什麽,也不敢上前, 就看到謝大師招招手讓郝家的小子過去, 只是還沒等郝家小子過去, 一直跟著沒怎麽開口的長發年輕人先一步接過大師手裡的東西。
謝清風看了景璽一眼:你知道怎麽交代嗎?
景璽露在口罩外的一雙眼很輕的眨了下:自然。
他認識國師這麽多年,國師想做什麽他只看一眼就清楚,更何況以國師的性子, 既然說了讓尹金輝做選擇就不會改變主意,那麽此刻這麽做無非是不想到時候如果尹金輝選擇了求助到時候再跑一趟。
畢竟這符紙對他來說並不難,不過既然要囑咐, 又不能讓尹老板單獨聽到,所以勢必要壓低聲音去說,一想到國師要單獨和郝吉鑫咬耳朵,這怎麽能行?
郝吉鑫已經到了近前,卻發現景影帝攔在了大師面前,朝他招招手,隨後將他領到一邊,壓低聲音用氣音交代一番後,將東西遞給郝吉鑫:“都聽明白了嗎?”
郝吉鑫此刻雙眼放光,6啊,這樣一來他們不僅不用跑一趟,到時候尹金輝要是知道能救自己的東西早就在自己身上,但他既然求助了還不得不以後靠自己賺錢還債的時候,怕是想一次能氣一次。
但是誰讓他非要相信那個謝維歡,非要嘴賤呢?畢竟聽人勸多活命,他非要跟人對著乾,那就只能嘗嘗生活的苦了。
郝吉鑫拿著被封印住的符紙走到尹老板面前,讓尹老板靠近過來,嘀嘀咕咕說了一堆,最後嚴肅道:“大師的本事你也看到了,如今你兒子這樣也是自找的。他命裡怕是有這一劫,即使這次如果你不按照要求救了他,只會讓他死性不改,以後我們可就不管了。”
尹老板自然很清楚這些,他最後歎息一聲:“我都知道,我也想清楚了,如果他自己不學著懂事,我不可能救他一輩子。”只是這次如果自己的兒子能活下來,他鐵定饒不了謝家那小子,謝家他也絕不放過,這特麽到底寵出來一個什麽玩意兒,害人害己。
謝清風一行人從樓上下去的時候,牧章已經到了,同來的還有艾葉峰,用手銬將三個騙子逮著了,用繩子綁在手銬上串一塊,推著往外走:“都老實點,長本事了啊,還敢用我們的名頭來行騙,既然不想好好在外面逮著,就牢底坐穿好了!”
三個騙子此刻真的是悔不當初:“我們錯了,我們也是受人所托啊真的不是故意來騙人的?”
牧章哦了聲:“誰啊?”
三個騙子搖頭道:“我們也不知道啊,就是有人給我們留了一筆錢,說讓我們辦一件事。”說到這的時候三個人有些心虛看了眼尹金輝,但同時想到對方說這些的時候的威脅,又低著頭不肯繼續往下說了。
他們如今頂多算是犯了事兒還沒行騙成功,進去頂多關個一段時間,但是那人可說了,如果他們壞了他的事或者把他也說出去,那麽別說是他們,以後他們的家人也別想好過。
牧章接下來怎麽問對方都不肯說了,只能先把人帶著回去,想辦法再從他們嘴裡套話。
牧章和艾葉峰看到謝清風格外熱情,但手頭上還有工作,只能遺憾錯過這個和大師交流感情的機會:“大師,這三個人算你們的功績,回頭我給大師申請獎金啊。”雖然這次比上次肯定少不少,但蚊子腿也是肉不是?
郝吉鑫沒想到兩人這麽上道,也隨口就回了句:“行啊,下次有活還告訴你們。”嘿嘿,來一次,賺三分錢,爽歪歪。
尹老板二百萬一次,部門獎金一次,再加上三天內尹金輝未來的二百萬債務,一想到不久之後尹金輝就要從一個富二代成為背負巨債的打工人,忍不住等牧章幾人走了之後同情看了尹金輝一眼。
尹金輝被他看得毛毛的,搓了搓手臂:“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郝吉鑫:“你不看我怎麽知道我在看你,我剛才在看傻子,你是傻子嗎?”
尹金輝氣死了:“你罵我傻子,別以為我聽不出來!”
郝吉鑫:“誰承認那就是。再說也沒冤枉你啊,你知道你家的傳家寶找到了,知道是怎麽丟的嗎?”
尹金輝一愣,看了眼從樓上下來就表情凝重的尹父,他怎麽覺得老頭兒找到了傳家寶也不開心,不會傳家寶出什麽問題了吧?“爸,真找到了啊?在哪兒找到的?”
尹老板幽幽看著他,以前覺得傻點沒關系,大智若愚,但沒想到傻到這種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的程度,歎息一聲:“東西沒丟就在盒子裡,但因為盒子下面的隱匿符看不到罷了,符紙一毀掉就看到了。這符紙你知道是誰放的嗎?”
尹金輝愣了下,符紙,不會是他之前貼的那個吧?他有點心虛,左看右看,可那不是維歡說的什麽驅邪符嗎?說是大師給的,說是這些老一輩傳下來的古物容易陰氣重吸引來不好的東西,時間久了會沾染霉運。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