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等打開房門,裡面空無一人。
雇主找了一圈的確半個人影都沒有,他奇怪到處按亮各個房間找,結果也沒人,他只能重新回到樓下,結果等打開客廳的大燈,下一刻,卻把雇主嚇得不輕。
大燈打開的一瞬間就開始閃爍,如果只是這樣能解釋成線路有問題,可隨即雇主親眼看到牆壁上有一個巴掌印,從牆角開始,一點點往牆頂挪動。
這詭異的一幕,不僅雇主看到了,當時來的客戶也看到了。
當時客戶就扔下一句“這房子我們不租”就跑了。
雇主喊都喊不回來。
但客戶不租可以走,他卻不行,這房子就是他的,加上行李沒拿走卻怎麽也找不到的租戶,這下子可把雇主嚇慘了。
只是這異樣只出現了兩分鍾又消失不見,他不敢在這裡待,第二天白天又過來一趟,等到天黑也沒出現異樣。
雇主隔了幾天帶著幾個身強力壯的工人晚上過來,結果到了八點多一點那個時間點,那個詭異的巴掌印又出現了。
很快兩分鍾又消失不見,周而複始,讓雇主腦補了很多。
郝吉鑫低咳一聲:“這雇主嚇得不輕,期間也找了幾個大師,他懷疑是不是前一任租戶出了什麽事,變成那個東西回來不走。只是這幾個大師過來瞧過來,拿來的羅盤沒發現又異樣,也找不出什麽問題。最後就找到我爸頭上,死活求大師過來瞧瞧怎麽回事。”
剛好大師要來B市,就順便把這個活記在了冊子上,後來給大師瞧過,也就有了如今過來這一趟。
謝清風三人下了車,雇主早就等在路口,聽郝吉鑫提及已經說過具體情況松口氣,他是真怕再說一遍。
這段時間他已經說了好多次,每說一次都覺得渾身毛毛的,總覺得自己是被什麽東西纏上了。
這一片本來就荒,清淨是真清淨,但大晚上到處都黑漆漆的,只有這邊有幾處燈火,格外的嚇人。
雇主拿著手電筒在前方照著,心裡也沒底,只希望這次的大師能找到問題所在,否則他是真的怕了,不行就只能把這別墅徹底荒廢了。
到了別墅前的院子,雇主剛拿著鑰匙打開外面的鐵門,突然上方閣樓再次刷的一下亮了起來。
雇主嚇得一激靈:“我、我能不進去嗎?”他真的是來一次覺得自己陽氣少一分,他最近幾天都病了。
郝吉鑫睨他一眼:“怕什麽?不是有我們嗎?大師都在這,什麽東西都不敢過來,再說了,這位景先生可厲害了,他一腳可是能直接把鬼祟踹得魂飛魄散的。別說一隻,來一群都不在話下。”
“真的嗎?這麽厲害?”雇主去瞅郝吉鑫口中的景先生,這一看氣勢的確不凡,頓時放下一半的心。
景璽睨了郝吉鑫一眼,後者嘿嘿一笑,他也沒說假話啊,景影帝就是這麽厲害!
景璽也不跟他計較,先一步進了院子,雖然不擔心謝清風的安危,但如果真的有髒東西也不想讓他們碰到他。
既然他身上陽氣足尋常的鬼祟不敢靠近,乾脆充當天然的驅鬼利器。
謝清風自從踏進院子,抬眼瞧著三層閣樓亮起的光,再環顧一圈四周,眉頭皺了起來。
隨著客廳的門推開,雇主啪嗒一下將大燈打開。
整個客廳頓時亮如白晝。
如雇主先前所言,客廳覆了一層薄薄的灰塵,不細看不容易看出。
“大、大師?能瞧出這髒東西在哪兒嗎?到底是不是宿先生的……那啥作祟啊?”雇主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顫抖。
謝清風看他一眼,並沒說話。
雇主心一抖:“不行大師你給問問,他有什麽遺願,我幫他完成還不成?只要他趕緊入土為安就好……”
再嚇唬下去,他真的撐不住啊。
謝清風終於開口:“他沒死。”
“還是說他死不瞑目,不行他托夢……誒?沒死?”雇主喋喋不休的話一轉,難以置信,“這房子裡的髒東西不是他?”
這話落下的同時,隨著大燈閃爍,牆壁上再次多了一個巴掌印。
黑乎乎的,像是倒映在牆上的影子。
雇主渾身一哆嗦,嗖一下躥到郝吉鑫背後:“就、就是這個!嚇死我了!”
嗚嗚嗚他怎麽這麽點背啊,租個房子怎麽還被髒東西纏上了?
謝清風望著那個影子,卻格外淡定,仿佛沒看到。
郝吉鑫也被驚了一下,但跟著大師後格外安心,反而大著膽子繞著影子轉了一圈,四處瞧了瞧,並沒有發現有人故意嚇唬人的地方。
“大師,這到底怎麽回事?難道真的有髒東西?”不是先前的租戶,那只能是外來的髒東西。
謝清風搖頭:“也不是髒東西。”反而看向雇主,那神情看得雇主心裡毛毛的。
“怎、怎麽了?”雇主不安,搓了搓手臂。
謝清風確定雇主地卻不知,才道:“你口中的宿先生還在這房子裡。”
雇主:??
他嚇得不輕,啥玩意兒?不可能啊,他來來回回找了這麽多遍,難道……是指屍體?
謝清風看他這表情也是不知道那個地方的存在,乾脆抬起手在空中畫了一個符,頓時眼前多出一條金色的細線。
這一幕嚇傻了雇主,可同時也瞧清楚,陡然出現的細線,竟是最後連到那巴掌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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