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吉鑫甚至都想立刻把那張專門針對謝維聲的催命符拍在那謝家口人的臉上,想想那畫面就精彩,當然至於信不信那就不知道了。
畢竟謝家人能做得出這種事顯然對謝維歡有感情,估摸著還覺得他們是汙蔑謝維歡。
謝清風聽著郝吉鑫的吐槽還挺有意思,他倒是無所謂,畢竟他一則不是原身,二則從斷絕關系的那一刻,就徹底斬斷了這段親緣,以後謝家如何也與他無關,不過就是個一個陌生人了。
景璽過來的時候果然提著一份蛋炒飯,他說炒飯有點乾是裝可憐,老師傅的手藝還是不錯的,所以生意很好,等這份飯多等了一會兒,結果一過來本來還以為飯已經吃一半了,但沒想到還沒開始,但是……
景璽推開門瞥了眼坐在謝清風旁邊的郝吉鑫,包廂一圈的位置,他怎麽就專門坐在國師旁邊?還不知道說到什麽開心的地方,眉飛色舞的,偏偏國師聽得還挺開心,甚至看到他過來也只是看了眼,又偏頭去看郝吉鑫的手機。
景璽心口有點堵,有點不開心,關門的時候像是沒注意到,聲音稍微大了那麽一丟丟。
郝吉鑫一抬頭看到景璽眼睛一亮:“景影帝你可來了,剛好菜還熱著,來來來快坐。”
景璽:“是嗎?是我來晚了嗎?”
郝吉鑫:是他聽錯了嗎?怎麽覺得景影帝心情像是不太好?難道是途中出什麽事了?
景璽淡定走到謝清風另外一邊坐下來,把還熱氣騰騰的蛋炒飯放下,打開,頓時香氣撲鼻:“為了給你帶飯,我一路上都是用心口捂著,還冒著熱氣呢。”
謝清風本來已經拿起筷子,聽到這瞥了他一眼:不是用內力嗎?用心口捂著,這還怎麽吃?
郝吉鑫已經腦子比嘴快說了出來:“啊?這大夏天的,放在胸口捂著……還能吃嗎?”
景璽:“…………”
郝吉鑫後知後覺發現這就是景影帝隨口一說,畢竟景影帝穿的襯衫,想放也沒地方放,他自己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得,讓他嘴賤,多麽好的氛圍,多麽感天動地的場景,被他給攪合沒了。
郝吉鑫默默彎著腰偷偷坐到了對面離景影帝最遠的位置。
景璽幽幽瞅著郝吉鑫這慫慫的動作,轉頭對上謝清風似笑非笑的目光,改口道:“開玩笑的,用手拿著過來的。”
這一頓飯大概是郝吉鑫吃得最心驚膽戰的一次,一頓飯景影帝瞅了他次,一次讓他頭低一寸,幸虧只看了次,再多一次,他都能把臉埋碗裡了。
郝吉鑫吃了飯趕緊找了個借口去找牧隊長就跑了,隻留下餐廳門口的謝清風和景璽,也沒注意到不遠處一直停著的一輛車。
景璽最先察覺到車裡的人一直在盯著他們看,他銳利的目光冷漠看過去,因為戴著帽子口罩倒是不擔心被人認出來,但顯然這人從他們走出餐廳就開始盯著,顯然目標就是他們。
謝清風也看了過去,只是車側對著他們的方向,看不清車裡面的人,不過下一刻就知道是誰了。
來人推開車門走了下來,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頭髮全都梳在後面,一絲不苟,整個人透著一股子精英味兒。
年紀大概二十五六,戴著金絲框眼鏡,走過來時臉上面無表情,景璽原本銳利的目光落在對方那張臉上遲疑了一下,很快意識到對方的身份,去看謝清風:“要趕走嗎?”
對方的模樣和謝清風的模樣有幾分像,再加上這年紀,按照景璽查過的謝家人的信息,對上這人的身份,是謝家那個一直沒露過面的謝大哥謝維聲。
謝清風搖搖頭:“不用。”對方既然詢問了郝吉鑫自己的下落,那麽對於自己與謝家斷絕關系的事應該不知道,是想找到自己當面問一次,如果見不到自己,那麽怕是會去找養父母。
既然遇到了,那就一次解決,省得他們再去打擾養父母,讓他們再聽到謝維歡這個名字。
謝維聲顯然是一路偷偷跟著郝吉鑫過來的,隨後就一直守在這裡,等郝吉鑫離開後找到機會和他搭話,從謝維聲的反應來看,他應該要借著跟蹤堵的是郝吉鑫背後的大師這個身份。
果然,謝維聲到了近前後,目光落在景璽和謝清風身上後落在謝清風戴著口罩的面容上,伸出手:“謝大師你好,我是謝維聲。”
謝清風並沒有伸出手,只是冷漠看著他。
謝維聲瞧著這位明顯比他認為要年輕很多的大師,但他讓人查了一下,郝吉鑫幕後的這位大師據說的確很年輕,旁邊還跟著一個頭髮很長的保鏢,雖然年輕,但修為很高,甚至聽說那位牧隊長有事也要求到這位大師頭上。
謝維聲沒得到回應也不尷尬,畢竟是他有錯在先,他沒有經過郝吉鑫約見冒然跟蹤前來,但他也沒辦法,郝吉鑫顯然不待見自己那位便宜弟弟,問都沒問大師一聲,直接就拒絕了,顯然不想救自己便宜弟弟這種渣人品的人。
但自己的父母很重視這位便宜弟弟,他只能前來走一趟。
“謝大師,你看我們也算是本家,賞個臉請兩位喝個茶嗎?”謝維聲已經看好位置,對面有家茶坊,有單獨的包廂,很適合談事情。
謝清風這次倒是開了口:“不必了,我們趕時間,有事就說。”
謝維聲沒想到對方拒絕的這麽直白,知道耽擱下去只會惹這位大師厭煩,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貿然跟蹤郝先生來見大師是我的不對,但目前舍弟據說遭到反噬怕是以後都可能醒不過來。但如果這時候有高人能助他一下,也許就能醒來,我這次來不求大師幫他調養身體或者如何,只需要讓他醒來就行,我父母年紀大了,如果他出事,怕是承受不住喪子之痛,還望大師考慮一下。只要大師肯出手,可以開出任何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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