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錯過這個機會?
更何況,分隔兩地, 他還怎麽追人?
祝總拋下第一個誘餌:“瞧我沒說清楚,不是B市總公司,我打算開個分公司。當然,分公司在C市不說,整個公司都算是景先生的,只是我們總公司擁有優先合作權。”
景璽:“是你有病還是我腦子不清楚?我為什麽不自己開一家?”
祝總:“如果開公司一切事宜都由我們這邊辦理,錢也是由我出呢?”
景璽終於抬眼,眼神銳利,要麽這廝有病,要麽就是不懷好意。
祝總趕緊解釋:“我是看中了景先生的能力和人氣。”
順便成為第一個合作方,他有預感,景先生以後絕對能帶著他的公司一飛衝天。
景璽還是嫌麻煩,他並不缺錢,他來這裡就是為了自家國師,想守著自家國師過日子。
祝總一瞧他緊蹙的眉頭就知道他壓根不在意這些,開始第二波引誘:“我知道景先生不缺錢,但謝先生是大能者,以後又是醫生,肯定很忙。”
景璽想說自己可以陪著他,但想到已經了解到的規則,怕是不能。
祝總繼續道:“更何況,以後你和謝先生在一起,要讓別人說景先生是吃軟飯的?”
景璽不高興。
祝總:“當然,這只是外人這麽說,景先生和謝先生不在意,但肯定有那些沒眼力見的,說謝先生的的愛人配不上他就不好了是不是?”
景璽抿唇,面色不鬱,但很顯然知道祝總這話倒是真的,他不在意,但說的人多了,就煩了。
祝總:“以謝先生的名義開公司,多賺一份錢,對外景先生還是景總,說不定以後謝先生能一躍成為C市首富也說不定。”
景璽手指點在膝蓋上若有所思,國師雖然不缺錢,他也不缺,但的確不是自己在這裡賺的,突出不來他的實力。
他瞧著那些戀愛秘籍,最主要的一條就是事業有成。
景璽腦海裡閃過事業兩個字,倒是沒先前那麽抗拒了。
在C市開公司,最好就在C大附近,離得近又不耽誤去接國師。
祝總一看這就有門了,退一步:“景先生考慮一下,回頭和謝先生商量一下也可。到時候只要景先生點頭,別的不用景先生管。”
景璽又在名寰娛樂待了兩天,周五那天祝總已經差不多恢復了,過來交接的時候沒再提先前分公司的事。
景璽交接完當晚就飛回了B市。
謝清風考完最後一門,從明天開始不用去學校。
他打算休息兩天,好好放松一下,順便回去看看養父母。
謝清風第二天醒來時剛七點,他沒有定鬧鍾,生物鍾還是讓他這時候醒了過來。
撤了屏蔽後他起身打算去洗漱。
手剛放到衛生間的門把上動作卻是一頓,剛剛醒來沒太注意,這會兒精神好了些聽到了些些微動靜。
仔細分辨後謝清風表情有些微妙,這個時間點能出現在他家,還在廚房的,除了某人,也沒誰了。
謝清風先去洗漱,擦乾淨臉出來,看了眼手機,並沒有消息。
景璽提前回來沒和他說,按照原先說的,他應該是今天下午才回來。
謝清風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麽,自從那天景璽醉酒後又發生了別的事,他總覺得每次看到景璽總能想起來對方那晚最後紅著臉喊他的模樣。
謝清風深吸一口氣,淡定打開門。
景璽果然立刻從廚房探出頭:“你醒了?還挺早,剛好吃飯。”
謝清風等兩人吃過早飯才問道:“你怎麽提前回來了?”
景璽幽怨瞅他一眼:“我這不是想你了。”自從發現國師心裡有他,景璽顯然膽子大了不少,話也直白很多。
謝清風被噎了一下,張嘴想說什麽,最終硬生生把自己脖子憋紅了:“別亂說。”
景璽見好就收,心意表達到了就行:“行,聽清風的。”
謝清風:……好家夥,他就知道對方順杆爬。
景璽開始收拾桌面,邊瞥了同樣拿碗筷的謝清風:“我半夜到的,就沒跟你說。”
謝清風嗯了聲,沒吭聲。
景璽聲音低落下來:“我是不是回來的不是時候?”
謝清風手上動作一頓:“你瞎想什麽?我什麽時候這麽說了?”
景璽耷拉下眼皮,蔫蔫的,又可憐又失落:“我本來是下午到的,可你是不是打算上午就走?”說到這抬眼,眼神控訴,仿佛面前站著的是個負心漢。
謝清風揉了揉眉心:“我哪裡說要走了?”
景璽指了指玄關旁邊的牆角:“那裡有一個大箱子。”
謝清風眼皮跳了跳:“所以你只看到大箱子沒看到旁邊那麽多禮盒?”
景璽瞅著他,歎息一聲。
謝清風:“又怎麽了?”
景璽:“你看,你都開始嫌我煩了。”
謝清風:“你是不是又看什麽偶像劇了?”一看就是狗血戀愛無腦劇,他還把自己帶入了無理取鬧那一方?很可以。
景璽心虛摸了摸鼻子:“怎麽會?我都忙死了。所以你還沒說你想去哪兒?”
謝清風算是服了他,但偏偏他就吃這一套:“這些都是我給養父母買的禮物和一些衣服。”因為衣服不少,都是冬季的厚羽絨服毛衣一類的,比較佔地方,拿著過去不方便,乾脆拆了包裝放到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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