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的名字叫做“黑西裝”,當然了,這並不是真名,倒不是為了隱藏真名,遊戲似乎對此有保護機制,不會讓現實影響遊戲,而代號的出現只是為了讓其他玩家能盡快記住名字,方便稱呼。
不過這種代號有些時候也用不上,例如會給玩家編號的遊戲,參與人數只有三五個的遊戲,或者如現在每個人身上都有著代表身份姓名的工作牌的遊戲。
而韋向良至今都不知道黑西裝的名字的原因是黑西裝的身份牌被他自己用不透明的膠帶粘上遮擋起來了,他本人宣稱叫他黑西裝就好。
韋向良:……
他的名字不會是驢球,狗蛋,翠花這類比較難於啟齒的名字吧……
人大概都有類似於這種別人越是隱藏就越想知道的好奇心,韋向良覺得自己也不例外。
他現在就特別想知道黑西裝叫什麽?
畢竟這是恐怖世界,要是把自己的工作證遮擋住是要冒很大風險的,到底是什麽名字黑西裝就算是知道這樣會有些危險,也決定藏起來?
就在韋向良的思維開始發散的時候,一聲怒吼打斷了韋向良的思考。
“奇怪的是你們吧!”
被逼急的董健術忍不住的喊了起來,他有些崩潰的指著他們身後的生物老師周端,“他都已經死了,還是在所有人的面前死的,這樣你們居然還能夠若無其事的和他相處,這太奇怪了啊!”
董健術又把手指向韋向良,“老師,你當時也是看到了吧,那樣的慘狀怎麽可能是開玩笑?他死了啊!”
似乎是憑借著一股氣說完了話,不過當話被一口氣說完的時候,董健術更加恐懼了,甚至都沒敢看剛剛他著重點名的韋向良一眼,立刻衝回了教室,再次低頭把自己藏了起來。
眾人:……
其實董健術這麽說倒也沒錯。
只不過由於周端還活著,即便是鬼,在其他人眼裡依舊是活著的。
所以,校長隻說這是周端跟大家開的玩笑,事情似乎被壓了下去,但是,對於親眼看到周端死亡的三年(七)班的同學們卻不是那麽容易接受的。
不如說董健術的害怕恐懼才是正常的反應。
他們這樣自然的接受反而顯得有些不正常了。
這間高中課間休息只有10分鍾,這麽一耽擱,下課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而下一節課,是韋向良的課。
別的不敢說,韋向良的英語雖然有很多年都沒說了,但是他的英語確實是不錯的,除了講課的時候被那麽多人盯著有些不自在,倒也還好。
赤一趴在窗戶上百無聊賴的往裡看,韋向良又把他一個人丟在外面了。
這麽不重視他,韋向良總有一天會後悔的。
何西安和陳南說了兩句便分開了,她看了看四周,最後來到赤一的旁邊和他搭話,“赤一,你這個姓很少見啊!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呢!”
赤一:……
主人,人頭主動過來找我的情況下我可以砍嗎?
你快回來啊!
我這個問題相當急!
何西安:???
一節課同樣是無驚無險的過去,韋向良出門的時候,本來圍在走廊的玩家已經散了大半。
既然已經知道講課並不會觸發死亡機制,那沒有必要在這裡浪費寶貴的搜查時間。
倒是何西安一直在門外,看到韋向良出來的時候還和他打了一個招呼,那表情有些尷尬。
韋向良有些疑惑,隨即就在何西安的旁邊看到了赤一,“赤一影響到你了?”
何西安連忙擺手:“沒有,就是你男朋友原來挺內向的啊!”
不僅沒有影響她,還一句話都沒和她說!
她一句話一句話問出去半分回答都沒有,連眼神都沒給一個,氣氛冷到凍死人的地步。
韋向良:???
內向?
這是在形容赤一?
這貨怎麽也和這兩個字不沾邊吧!
還沒等韋向良反應過來,赤一就滿臉興奮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主,韋向良,我可以……”
“不可以。”
韋向良打斷了赤一的話,看他那個神色就知道赤一又在想那些不健康的事情。
赤一:……
氣呼呼……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日子沒法過了。”
韋向良:……
他沒有理會赤一,反而看向何西安,“你今天沒有課啊,怎麽還在這裡?不去搜查一下?”
何西安是音樂老師,一周只有兩節課。
何西安苦笑著搖了搖頭,“陳南讓我在這裡繼續看著,看看接下來的課會不會出現意外情況,以免錯過了什麽消息。”
其實何西安也知道,也因為這裡比較安全所以陳南才會把她留下。
“也對,有隊友還是很方便的,至少還能分頭行動,效率比較高。”韋向良讚同的點了點頭,要是可以的話,他也想把赤一留在這裡。
聽了韋向良的話何西安反而驚訝了,“赤一不是你隊友嗎?”
韋向良:……
他看了眼坐在地上耍賴的赤一歎了口氣,“我們分不開的。”
赤一離不了自己太遠。
對情況一無所知的何西安:……
你們是連體嬰嗎?
還分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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