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休息的薑多吉“哦喲”一下,搭腔道:“我們謹寧真謙虛。”
葉近秋千辛萬苦停完車過來,謙虛講禮的徐謹寧已經把埃德森和律師送出門了。
葉近秋問:“解決了?”
徐謹寧咳一聲:“他們決定正式起訴我了。”
葉近秋梗一下,說:“好了,接下來你自己去玩,什麽都不要插手,交給我處理。”
說完他又委婉地提示:“去年莘大商學院所有專業的錄取分數都比法學低,這個也是可以穩上的。”
“哦。”徐謹寧點頭。
葉近秋稍微安心了。
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垃圾法學生的,只有放錯了地方的寶藏商院生。
徐謹寧:吸媽體質
賀無爭:變媽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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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個五月好好更新的flag_(:з」∠)_
第34章 賣衣服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徐謹寧高考六百多分無人在意,快成為被告的事卻被薑多吉那個大嘴巴到處吧啦吧啦。
薑多吉現在管徐謹寧叫“趙菁的乾兒子”,對趙菁開口閉口都是“你的乾兒子哈哈哈”。
徐謹寧不想理他了,把原來給他準備的連海平市特產給了賀無爭。
分完特產,徐謹寧去和主治醫生聊了聊。
這是葉近秋分配給他的任務,名義上是他想讓徐謹寧安心,可葉近秋對系統的原話是:我要看看我透支的積分怎麽樣了。
透支的積分,指趙菁。葉近秋最近為了賺積分眼睛都紅了,不願稱呼趙菁大名。
醫生談起趙菁倒是很親切,說:“菁菁恢復得很好,到這個樣子已經是最好的了。”
他的感慨,徐謹寧明白,他是在和最壞的情況做對比。比起無法挽回的死亡,只要人有一口氣,那都是最好的結局。希望這種東西,看見了就不想它消失。
徐謹寧攥著口袋裡的紅包,猶豫要不要拿出來。
這也是葉近秋分給他的任務。
發現徐謹寧對律師那麽厚的美化濾鏡後,葉近秋就致力打破他的幻想。
“實際點,以後你都用的著。”葉近秋說著就遞過來厚厚一遝現金,“你送是你的態度,他收不收是他的意思。”
葉近秋要教人情世故,徐謹寧第一次沒接過來。
於是葉近秋又說了下一句:“我在醫院待的時間比你吃的鹽都多,你不信我?拉倒。”
徐謹寧把錢收下了,倒不是真信他。而是他忽然發現,葉近秋很少提起關於他的事。
不是他在世界的設定,而是他本人的故事。
這個世界的“葉近秋”順風順水,什麽時候住過醫院?
真不公平。
徐謹寧把手裡的紅包又攥緊了一點。
葉近秋對他無所不知,他對葉近秋卻是一知半解。
“好了,我等一會兒要去門診,你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醫生問完,徐謹寧僵硬地把口袋裡的紅包露出一個角。
他沒做過這樣的事,一是因為窮,二是真沒遇見過。
徐謹寧胡思亂想的時候,拿紅包的手已經被醫生按回了口袋。醫生似乎還說了什麽,他沒仔細聽,舒了很長一口氣。
他就說嘛,也不知道葉近秋經歷了什麽,非要來塞紅包這麽一出。
當晚,徐謹寧就和葉近秋說:“我好像可以衝一衝莘大的臨床醫學。”
葉近秋驚:“學醫很忙的,我們以後可能都不能見面。”
“那不是很好嗎?”
“徐謹寧,給你一次改口的機會。”
“……哥哥說什麽,就是什麽。”
被縱容多了,徐謹寧差點忘了自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志願填報那幾天葉近秋高度緊張,他到底沒插手徐謹寧的志願填報,怕徐謹寧報不上臨床醫學,又怕徐謹寧報上了。
最後錄取結果出來,徐謹寧差了莘大的臨床醫學五分。
葉近秋竊喜,寬慰他:“要是當初報醫學影像學就好了,剛好能上。”
徐謹寧知道他在假遺憾,嚇唬他說:“我還可以轉專業到醫學,或者法學。”
“不許這樣說。”葉近秋擔心徐謹寧這麽做,單手捏著他臉頰,讓他不能說話。
“就給我學商,以後過來給我當管培生。”葉近秋難得把他的霸總語氣用一回,久違地請出他的“副人格”。
徐謹寧躲不開葉近秋有點報復似的親吻,他覺得“副人格”這個借口的皮掀開,就叫“佔便宜”。
忽冷忽熱的感覺從後頸傳來,徐謹寧把手搭到葉近秋肩上,扯著他的領帶製止。這沒什麽用,葉近秋肉眼可見地興奮起來,像嘗到什麽美味佳肴,舌尖和他的皮膚更加難舍難分。
徐謹寧冷靜地說:“醫學表示,在脖子上留吻痕,會死人。”
“呵。”
葉近秋笑夠了才說:“更不能讓你學醫了,一點情趣也沒有。”
他食指並中指在自己唇上貼一下,又重重按在徐謹寧的嘴唇上。食指上的蝴蝶戒指停在徐謹寧臉頰邊,手一動翅膀便動一動,翅膀夾層裡的閃光流沙煞是好看。
想到葉近秋咬過自己,徐謹寧也就咬住了他胡作非為、還想往自己嘴裡伸的手指。
葉近秋的潔癖也是奇怪,這種時候往往都不發作,只有徐謹寧一直穩定地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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