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腹誹著,側眼一看,耳邊傳來馬蹄噠噠噠的聲音。
他揉揉眼,只見一匹馬朝著季家村而來。
馬這種牲畜,不是一般人能買的起的。
季宏慎重起來,走到院子外來。
而黑一,這是也正好停在他身旁。
“請問閣下來是?”
季宏詢問著黑一的目的。
車夫坐在黑一後邊,他答:“你們村不是回來了一個人嗎?我們來找他的!”
“可是出了什麽事情嗎?”季宏小心問道。
阿敏莫不是真是知府家的仆人!季宏暗惱,都是什麽破事兒。
“帶我去找人。”黑一對他說道。
這冷冷的口氣,季宏捂著腦袋,害怕地帶著他們往季老二家走去。
村中不少人看見那匹高馬和馬上的人了。
紛紛朝著自家門外探頭。
季宏拍著季老二家的門,“季老二,快開門,有人找!”
黑一跨下馬,車夫也下來了,而後黑一讓車夫牽著馬匹在外等著。
車夫倒是聽話,讓等著就絕不往前一步。
“誰啊!”季老二洪大的嗓門聲響起。
門嘎吱一聲,打開了。
“就是他,你們聊吧,我走了。”季宏一說完,便不再停留,他可不能再受傷了!
黑一往前走了一步,而後跨進門檻內,一隻手啪的一聲把門給關上。
季老二被他這一套流暢的動作搞的有些愣住,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他一掌砸向黑一,口中咒罵道:“你是那個孫子!敢來老子這來挑釁。”
他的拳頭還未沾黑一的身,便被黑一一把擒住,而後往後一掰,把人壓製住。
“阿敏人呢?”黑一問道。
季老二疼的直罵娘,黑一聽他的罵聲,直蹙眉,而後一腳踢開他,提出了一米遠,季老二在地上嗷嚎不斷。
季老二的父母急忙從屋裡跑出來。
看見兒子被陌生人這麽打,頓時哭爹喊娘。
“我的兒子,這是哪個賊人,闖民宅了啊!快來人啊!”季母哭喊著。
鄰居紛紛聽見了,這動靜不小。
被黑一關上的門,又被人一把推開。
來人正是季老二的親族。
“來者何人?如此放肆!”
黑一被人質問道。
......
“你們綁架了知府的下人,我奉知府的命令,來救人,季老二,把人交出來吧。”黑一對著地上的季老二道。
其余人一聽是知府的人,心中暗恨,那賤人說的是真的!
不過就算是知府,家事他也管不了。
黑一看向季老二的親族們,接著道:“你們莫不是要一起犯法?綁架可是重罪。”
“明明是阿敏先拐帶季家的孩子!你可莫要胡說。”有人反駁道。
是黑是白,黑一怎麽會聽他們的。
知府說是綁架,就是綁架。
而關在柴房的阿敏早聽見這動靜,他吃力地坐起來,讓孩子們去拍門。
“我們在這裡,我們在這裡。”
一聲聲聲音傳出來。
黑一看向那間屋子,“也無須你們說了。”他徑直走向屋子。
季老二一掌撐在地上,順手拿起了地上的木棒,嗖地爬起來,急速往黑一殺去。
說時遲那時快,木棒距離黑一不過一指,黑一眼神一動,而後旋轉飛身,一腳踢飛了木棒,連帶著還給了季老二一腳,季老二這時竟被踹出了兩米。
“噗......”季老二倒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他捂住胸口神色極度痛苦。
季父季母趕忙上去哭喊道:“知府家的人傷天害理,要殺人了,要殺人了,我的兒啊,我的兒啊。”
這時季家的親族一個個都不敢上前去,這知府的人,是個有身手的。
季老二那麽高壯的一個漢子,竟然被他一腳踢成了這般。
黑一未理會他們,抽出長劍斬下了柴房的門鎖。
哐當一聲,門鎖掉落。
黑一推開房門。
宣哥兒和溪哥兒還在喊著,見著人了,頓時閉上了嘴巴,怯怯地看著他。
“走吧。”黑一對阿敏說道。
阿敏感激流涕,道謝:“謝謝黑侍衛,謝謝黑侍衛。”
明哥兒撫著阿爹站起來,他看向黑一,眼中有些崇拜。
四人跟隨者黑一,出了房門。
黑一大搖大擺,直接邁過季家眾人。
季老母指著阿敏幾人罵:“災星啊,災星啊,你回來幹什麽啊!你害我兒子生不出兒子,你還要回來禍害我們全家,我的兒子啊,嗚嗚嗚......”
黑一瞬間盯著她,就像看一坨死物,毫無溫度。
腰間的長劍,更顯得黑一殺肅氣十足。
季老母一駭,噎聲。
見她未再罵,黑一才收回視線,直接帶著阿敏他們出了季家。
阿敏現在不適合騎馬,黑一找季家村的人借了驢車,讓阿敏和孩子們坐上去。
驢車被車夫架著,黑一跨上馬,與驢車一同行駛著。
這時候的阿敏終於安下了心,他累的慌。
不一會便睡了過去,他的三個孩子也依然。
黑一直接把人帶去了醫館,而後把阿敏幾人喊醒。
又從懷中掏出二兩銀子,遞予車夫,“辛苦了,麻煩再把驢車送回季家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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