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程沒辦法,隻好把寶寶禁錮在了懷裡。
得,這下哭的更大聲了。
李小小躺在宿天的床上,耳畔還有寶寶的哭聲,幸好不是在耳邊。
他終於可以歇歇了。
宿天眼神亮亮地看著阿爹,阿爹是不是更喜歡他,才來跟他睡覺的。
小夥子,你醒醒,你阿爹只是覺得你安靜。
一夜好眠。
除了宿程。
寶寶大半夜才沒哭了,睡著時,宿程估計得有凌晨三四點了。
害怕孩子哭出問題,宿程又用異能調養了一番寶寶的身體。
這也是為何寶寶這麽愛哭,嗓子卻哭不啞的原因。
一家人都覺得是寶寶天賦異能。
宿程苦哈哈的,哪裡敢說出原因。
再過幾日便要過年了,李小小要去采購過年的東西,所以一大早就拋棄孩子和老公,跟著阿爹去了鎮上。
宿阿父去了紙坊上工,宿和去了私塾,宿天一個月前,也被宿程塞進了私塾,花了大價錢的。
還不是以學生的名義,而是宿和的陪讀。
宿程也不在意這名頭,只求先生給孩子開個蒙,他自己一天不得閑也教不了。
宿程睜眼時,寶寶正瞪著眼看他。
宿程一笑,寶寶也笑嘻嘻。
呵呵呵......
寶寶的笑聲不止,他除了愛哭還愛笑。
笑著就是個小天使,哭著就是個小惡魔,還尤其愛晚上哭,也不知道哪來的癖好。
宿程把尿布給寶寶換了,給寶寶穿上厚厚的棉衣。
把人裹成一團圓球了,宿程才把寶寶放在背簍裡。
這是專門被小孩兒的,他們家,每家每戶都有這麽一個工具。
現在用的是宿阿父新做的。
寶寶的眼睛溜溜直轉,小手把著背簍邊緣。
嘴裡發出‘啊啊啊’的叫聲。
宿程給他圍上一個小圍兜,防止口水流到了衣服上。
“好了,爸爸帶寶寶出去逛逛。”
宿程背起背簍,站起身來。
寶寶的視線一下被拔高了,他最喜歡被人背的高高的了。
“啊!”
宿程頭往後一仰,伸出手把自己的頭髮揪出來。
寶寶又去抓,他才一個月,就有勁了,比得上人家兩個月孩子。
宿程無法,隻得回到房間去拿了個帽子戴在頭上。
父子兩出了門。
路上碰著村民,便有人說一句。
“又帶著孩子出來啊。”
“宿程可真疼孩子。”
......
宿程一律應下,脾氣顯得很好。
自從宿程成親後,眾人便覺得他脾氣好了,沒以往那樣愛鬥。
這一年下來,也沒見宿程出去打架鬥毆。
眾人都以為是李小小管著呢。
私下裡他就得了個窩裡慫的稱號。
要說窩裡誰慫,這榜單上必然得有宿程,不然都沒有可信度。
自從宿程把衛生紙造出來後,村裡人擦屁股的舒服度直線上升,眾人看見他,那次不是笑著,都是有了宿程,他們才能擦的上屁股呢!
背著寶寶在村子裡閑逛,一下走到了李大牛家。
門是開著的,宿程便直接走了進去。
寶寶似乎是認出了姥姥家,很是高興,手舞足蹈的,當然現在只能看見他兩個不太靈活的手在使勁動著。
“阿爹,掃地呢?”宿程招呼了聲正在打掃衛生的李阿爹。
李阿爹立馬抬起頭,驚喜道:“寶寶來了呀。”
李阿爹湊到宿程跟前,宿程往下彎腰,讓李阿爹夠得著寶寶。
“寶寶真乖,都知道叫姥姥了。”
宿程大無語,咿呀咿呀兩聲,這是怎麽聽不出來的?
李阿爹笑著讓宿程把背簍放下坐一會,宿程拒絕道:“不了,阿爹,我要是放下,他立馬就得吼起來。”
說起寶寶的吼,李阿爹那可是深刻體會過的。
聞言,也不再強求。
宿程與李阿爹說了再見,便離開了李家。
逛著逛著,就來了王徒兒家。
王徒兒如今生活過的好,不止把他家翻新了一遍,還修了一個像宿程家那樣的廁所。
廁所地面上用簡易版水泥簡單糊了一層,然後就是一個磚頭切成的蹲廁。
看著比以前的旱廁乾淨多了。
“王徒兒,你幹嘛呢?”宿程走近了問蹲在地上的王徒兒。
寶寶在背簍裡也啊啊了兩聲,一雙葡萄眼看著地上的王徒兒。
那地上種著的是?
宿程定睛一看,不是才冒出頭的野蔥嗎。
王徒兒站起身來,拍了拍袖子,而後看著他,先是問了句:“你怎麽逛到我這裡來了。”才答:“冬冬就喜歡吃野蔥,我就在山上采了種子,專門種在院子裡的。”
宿程向他豎起一個大拇指,而後道:“還不是這小的,帶他逛逛呢。”說著,宿程抖了抖背簍。
背簍裡的寶寶啊啊啊的叫。
兩大人沒搭理他。
村口邊突然出現了一隊人馬,直往王徒兒家來。
他們的一身穿著,明顯是官身。
王徒兒偏過頭一看,便看見那隊人。
王徒兒有些疑惑,“這些人來這幹嘛?”他碰了碰宿程的胳膊,讓宿程往後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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