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沒忍住,用手擋在兩人嘴巴銜接處,臉側,到月痕的嘴巴上光速的親了一下。
月痕愣了愣,轉頭去看他娘,但他娘他們好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們,可通過齊老頭兒的一個飄忽過來又迅速躲閃的眼神看,月痕就覺得他娘他們是有看到他們剛才在幹什麽的。
月痕埋怨的看了寒墨一眼,寒墨逗弄的問他:“你這樣都怕,那以後真的能凶的起來嗎?還跟我學小老虎示威。”
月痕不樂意:“切,人家用凶嗎?我平日裡明明就很凶,只是你沒看到而已。”
寒墨挑了挑火堆,道:“平日裡,還是不能時長看到,這樣詞語用在一個句子裡,前後有點不搭調。”
月痕掃了一眼開起來的奶鍋,說:“我不要跟你計較,我是很大度的人,鍋裡的奶開了,我要去拿碗,拿包子。”
月痕找個借口溜走,寒墨蹲在原地竊笑。
月痕走出去沒兩步,自己也在竊笑,笑的是寒墨居然會用手將他們兩人的嘴巴給擋住,心道,擋住別人就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麽了嗎?他是不是傻?哈哈。
月痕拿了碗筷將鍋裡的奶盛出來,這邊盛好了,文哥兒也紅著眼睛回來了。
月痕將手裡的奶碗送到文哥兒手中,問:“怎麽樣?答應了沒有?”
文哥兒婉約的點頭,月痕笑著撞了一下文哥兒的肩膀,:“怎麽樣?他有沒有說給你多少?”
文哥兒眨眨眼,忘的一乾二淨的恍然神情,道:“這個、沒有說。”
月痕挑眉:“這怎麽樣行?一定要問個清楚,否則人家提親時拿一錠銀子給你,你也答應嗎?”
文哥兒也不太確定的說:“他既已答應應該不會這樣做吧?”
月痕氣悶,掛著臉道:“有幾個寒大哥,不行,我一定要問個清楚去。”
文哥兒想要攔著,但又覺,月痕說的有道理,凡事要講清楚的好,萬一被耍了,提親當日真那樣做了,自己豈不是備受羞辱。
月痕將下一碗送到自己娘手中,遞給小不點兒一個包子,轉頭問剛走過來的潘良;“潘良,你還沒有說到底會給文哥兒多少呢?我作為文哥兒最好的朋友,自然是要站在文哥兒的角度想事情的,所以必須要替他問問你。”
潘良看了一圈兒,被洗禮了眾人的矚目之後,潘良算計著,不能給少了,否則可能會被噴,:“五百兩、黃金?”
月痕等人瞪大眼睛,銅鈴似的望著潘良,除了寒墨以外。
潘良見大家如此表情,以為是給少了,道:“千兩,黃金?”
月痕驚得下巴掉在地上,:“多多多多、多少?”
寒墨替潘良了解了這個話題,千兩,還是黃金,已經是相當不錯了,地主家也沒有太多余糧吧!
“你們沒聽錯,千兩黃金,他也沒有說錯,我作證,如果他不給,我們去砸他們家去。”
月痕突然跳了起來,一拍文哥兒的肩膀,文哥兒手裡的碗霎然掉落在雪地上。
文哥兒確定的問:“這個銀錢,我不會還給你的,是我自己的了,你還願意嗎?”
潘良肯定的回答道:“放心,我家中的錢財,要遠遠超出這些,我們在這個小村裡,活上幾輩子都夠用了。” ?
第75章 :在遇表哥
月痕拍了一下發愣的文哥兒;“聽到沒有,人家給了你這麽大一顆定心丸,你還不收著?”
文哥兒猶豫的勸解到,他心中還是很忐忑的,畢竟這麽多年他都沒有真心去相信一個外人,現在讓他下定決心轉變思想,還是有些難的。
“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在考慮一下。”
月痕興奮的解說,調侃起來“還考慮什麽?人家家裡有錢,不差這點兒,你以後就是富人了,哈哈,你想好以後要將錢財藏在哪兒了嗎?”
文哥兒刻意推開潘良:“不不不,我覺得這麽多的錢,你還是要仔細考慮一下在說,否則以後後悔了,事情又辦了,到時候,不僅是你自己難受,我也會跟著傷心。”
月痕對潘良,笑道:“他就是個典型的,額……,忘記那個詞了,總之就是,看你誠意了潘良,文哥兒說的也不無道理,你自己好好想想,以後可不許後悔。”
潘良肯定果決的看著文哥兒,:“不用想,我就是算命,一年也能賺很多,這些錢,是我祖輩留下的,我以後都會乾活兒,自己賺錢,這些錢,也都是放在家裡,就算加上你們兩口人,我照樣養活的起,不用擔心。”
寒墨拍拍潘良肩膀:“有魄力。”
月痕娘見好事成了,站起身,抱著小不點兒,做到鍋子邊兒,免得小不點冷。
“好啦,文哥兒有了定心丸,我們大家都跟著高興,文哥兒雖然不是我親生,但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全村人都喜歡這孩子,他是個本分的,如果你要對不起他,恐怕會背不少罵名啊。”
“嬸子放心,我潘良這個人對什麽事情都不放在欣賞,錢財亦是如此,但對文哥兒,我是喜歡的,他那個性格我十分喜歡。”
月痕插話調侃道:“你是喜歡受虐嗎?哈哈哈。”
文哥兒追著月痕:“你個小瘋丫頭,真是,什麽你都說,我什麽時候那麽凶啦?”
月痕圍著寒墨跑,對文哥兒示威似的吐舌頭:“有有有,就是有,哈哈哈,你也是瘋丫頭,一個刻板的古董瘋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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