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要下車,寒墨先下車抱了月痕下來,後面的車也停下,大概是裡面的人問了,潘良說了兩句,車內的人也跟著下來了。
文哥兒聽了句月痕說表哥,文哥兒也跟了下來,在心底,文哥兒對表哥是壞人一說,深信不疑,這會兒更加要出來看看,萬一打架,誰嫌人多啊。
月痕走進院子,仔細瞧地上跪著的男人,是了,沒錯兒,正是他的表哥。
男人躲躲閃閃的,不敢看月痕。
那胖女人倒是個性子直的,小人得志,鄙夷的說:“喲,這就是你說的花瓶哥兒啊?長的也就那麽回事兒吧!”
胖女人白了一眼月痕,:“就這淡薄身子,來鎮風都能吹走吧?沒個男人會被餓死的主兒,還跟來,當真是情真意切啊!”
月痕不管他們是什麽關系,這女人有是誰,直接問表哥“姑姑呢?”
許久表哥沒說話。
月痕質問道:“你之前來家,輕松自得的樣子,我還以為你過的有多好,現在看來並非如此,那姑姑去哪兒了?怎麽沒見到他老人家?”
胖女人又要放沒營養的話,月痕厲聲道:“沒讓你說話,你給我閉嘴。”
女人傲慢冷哼,說話聲音都不在洪亮,扶了扶鬢邊發髻,小聲的說:“當我樂意說呢?還不是你的可心兒表哥,狠心扔下你姑姑。”
月痕語氣還算平和,低頭問坐在地上的表哥:“姑姑是在老家對嗎?”
表哥不說話,抬眼皮看了一眼他老婆,沒回答。
胖女人盛氣凌人的德行,屋內胖男人早就聽說月痕長的很美,從門裡探出頭來,瞧見月痕美如畫,情不自禁的流露出色心來,眉飛色舞的誇獎道:“真是人間尤物啊!此等人只能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那!”
胖女人立時不高興起來,一把推的胖男人回了屋。
胖女人生氣道:“哪兒好哇,瘦的跟著旗杆子似的。”
月痕最煩這種不乾脆,沒有擔當的男人。
“你說啊?我要你親口說,你是怎麽做一個孝順兒子的。”
表哥怯生生的推脫責任,眼皮都不敢抬一下,不敢瞧月痕一眼:“月痕,不,不是我,是那婆娘不想將養我父母,不是我的錯。” ?
第76章 :再也不要見到你
胖女人氣不打一處來,習慣性的將脾氣發泄到男人身上,聲音尖利,恨不得眼珠子瞪飛出來炸死他男人。
“說誰那?你不是也那個德行?整日裡好吃懶做,你自己父母老了,你就不想伺候,還將錯事推到我身上,你要臉嗎?”
說話兒的功夫,屋內的胖男人又情難自控的探出腦袋欣賞月痕的美豔,被胖女人看到一把推回去,也跟著進屋,應該是將那男人打了,外面聽的真真兒的,悶棍打在身上的沉悶聲。
月痕失望的質問地上的表哥:“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表哥哭著要抱住月痕求情。
月痕娘下嬌子就聽到那女人的話,走過來,還不相信的哀傷表情,確認:“侄兒啊,你跟姨母說,是不是她說的那樣?她又是誰?那時我並沒有聽說你娘還要了個孩子啊?”
月痕娘只聽了個隻言片語,更不知道這女人是誰。
表哥好像找到委屈的門路般:“姨母,我後悔了,您能原諒我嗎?”
月痕娘欲哭,淚水模糊了視線,推開侄兒,淚水滑落,一巴掌打在侄兒的臉上。
站在門口的女人立刻來了長門兒的精神頭兒,吆五喝六兒的。
“你誰啊你?上我們家來打人,你覺得你算老幾啊?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月痕娘一臉痛恨:“我是他姨母,你又是誰?”
齊老爺子拿了月痕娘的鬥篷披在月痕娘肩上。
女人瞥了一眼月痕娘,狗傍人勢的說:“我是他老婆,你就是那位有錢的有的隻給多年未見面的侄兒幾文錢的姨母啊?”
寒墨搓了搓自己的手指,眼神都懶得給這種人。:“錢都是自己賺的,別人不欠你的,”寒墨指指屋內的男人,勾起一邊嘴角道:“屋內的男人是誰?”
女人心虛的眼珠子轉了轉,隨即強裝鎮定的說:“我弟弟,怎麽了?”
寒墨貶損人都不帶髒字,語氣淡然且一刀見血:“你弟弟是小孩子嗎?要別人伺候他,看他年歲不小了,為什麽不結婚?啃老嗎?不對,是靠父母嗎?靠父母、你是他母親啊?還是、表哥是他爹啊?”
女人沒好氣:“嘿,你怎麽罵人呢?你誰啊你?”
寒墨話裡話外的給女人撒鹽,上眼藥水,寒墨也不是瞎的,剛才月痕他們注意力放在表哥身上,可他的注意確將女人跟那胖男人的舉動,看的一清二楚。
“並沒有,是你多想了,如果說,非要說我是誰的話,在下不才,正是月痕的未婚夫。不好意思,我們月痕只能嫁給我,因為我們已經訂婚了,而且是只能一婚一夫,並不會一婚多夫。”
女人立刻暴躁吼道:“你什麽意思啊?什麽叫一婚多夫啊?誰一婚多夫了?你給我說清楚。”
寒墨挑眉,促狹道;“我只是在說我自己,並沒有說你的意思,你怎麽忽然就急了?難道那個人並不是你的弟弟。”
女人驚慌失措,手足無措的吼道:“你胡說。”
寒墨從容不迫的說:“是不是?一驗便知。”
女人當即就暴跳如雷,還算鎮定的刻意轉移話題:“你是月痕的未婚夫,跟我有個屁的關系?現在站在我面前搞事情,我看你是活的太久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