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頂,兩人進了空間,地上那個女人已經醒了,還在想法子給自己解繩子,可任她換了多少動作,就是解不開繩子。
女人看到寒墨跟月痕進來,立刻就嚷起來,:“你們,快點放開我,不然我就要去告官。”
寒墨二話不說,一掌下去,女人就又昏了過去,不過貌似是劈偏了。
月痕挑眉:“我竟都忘了還有這個女人在空間裡。”
寒墨將海螺扔到溫泉邊兒,脫了衣服就往水裡跳。
順帶的將月痕也拉進溫泉中。
月痕被寒墨這麽一拉,猝不及防的墜落進水中。
幸而寒墨將他提了起來,否則就真的要喝上幾口水了。
月痕撲騰上來就往寒墨臉上打水,寒墨也就跟著一起玩耍了起來。
鬧騰了一會兒,月痕腳下一滑,整個人都向寒墨鋪了過去,寒墨下意識接著人,兩人驟不及防的靠近,月痕俯視寒墨,四目相望,寒墨也不由自主的凝視月痕炯炯有神且靈動的眸光。
寒墨豁然想起昨夜的夢境,血液直衝大腦,激奮了情緒,興奮了血液。
眸光看著他光潔如玉的臉龐,紅潤充滿了誘惑的小嘴,寒墨情不自禁靠近,不由湧起一股想吻他的衝動,像夢中那般渴望的靠近過去。
月痕的嘴巴突然碰到了什麽東西,猛然驚醒,瞪大瞳眸,眸中是寒墨情難自控沉浸的表情,他們的唇牢牢的貼在一起,他有點驚慌,但很快就被這感覺陶醉了。
良久,唇分,兩個人呼吸都有點急促,月痕躲避著他的眼神,低下頭去,小臉微紅月痕欲言又止。
寒墨:“我……”
女人勃頸酸疼的睜開眼,有氣無力的瞧見兩人之間的氣氛,女人立刻威脅,:“我就說你們兩個有奸情,還不承認,我警告你們,放了我,否則我就把你們的事情抖出去。”
寒墨危險的眼神眯了眯。
“月痕這個山上有沒有野獸?”
月痕點頭:“當然有了,我們回去還要早些呢,不然我怕晚上豹子野狼出沒了就更可怕了,白日裡它們可能還有些怕人,不會輕易出來,要是晚上可就未必了。”
女人他們說山上,這才注意到周圍的陌生建築,陌生地域,豪華且漂亮的房子,周圍的青山綠水,景致綠樹成蔭。“我在哪兒?你們帶我來的這個地方是哪兒?”
兔子跑到泉水邊兒,抖抖耳朵,月痕過來抱起兔子,全身衣服滴著水的走到女人面前,譏笑:“哎呀,背你發現了?這可怎麽好?怎麽辦?傻了吧?”
寒墨卻靠在溫泉裡饒有興趣的觀賞又露出另一種面貌的月痕,嘴角勾起寵愛的笑容。
月痕手上閑暇擼兔子,佯裝遊戲般戲耍道:“你這女人,是自己送上門的,不能怪我哦。”
女人慌張的蠕動身體,想距離月痕遠一點,:“你,你想幹什麽?你們這叫草菅人命,我死了,可是會有人找你們算帳的。”
寒墨呵道:“那也是你死後的事情了,恐怕你的屍骨都不會有人找到。”
月痕低頭下,略顯病態:“要不?你說說是誰指使你來的?還汙蔑我跟寒大哥的關系?說對了有獎勵,說的不對就在你臉上開個口子,你說,這個公平不?”
月痕蹲下身,將兔子放在地上,說:“兔兔去給我那把刀好不好?一會兒獎勵你喝酒哦。”
月痕說完,兔子就跑了,跑的特快的往屋內跑。
女人都覺得月痕有病,嗤笑道:“你跟兔子說話,你簡直就是瘋子,怪不得沒人要你,你就是個神經病。”
月痕望天,似是在考慮,隨即低下頭挑眉道:“額、你說的也對,也不對,所以獎勵你臉上來半個口子吧。”
月痕說完,兔兔咬著刀跑過來放到月痕腳邊兒,女人一看就傻了,徹底嚇到:“這,這兔子能聽懂人話,兔子成精了。妖精,妖精啊。” ?
第49章 :寒大哥加油哦
月痕等女人喊完,慢悠悠的拿起刀,將水果刀的刀鞘拿下來,在女人驚恐的神情中,刀被落到女人臉上,手上還沒用力,女人驚叫起來:“你,你別這麽做,你想,想要我說什麽?”
月痕考慮的抿抿嘴:“誰指使你來的?有什麽目地?”
女人:“你,你大伯母,是他,他想要你不要那麽囂張,讓你沒有空閑沒有心情的去參加他家哥兒的婚禮,在婚禮上在好好修理你一頓。”
月痕手裡把玩著刀說:“哦!那他給了你多少錢呢?你家又在哪兒呢?”
女人不想說,語氣都略顯談判的硬氣,道:“這個與你們無關了吧?”
月痕陰陽怪氣的:“嗯?”刀子再次放到女人臉上:“說是不說?”
女人:“你這樣威脅一個上有老下有小的女人,合適嗎?”
月痕,:“這與你無乾。”
月痕說著用刀背在女人臉上狠狠按了一下,衣袖上的水順著刀柄流到女人臉上,女人本就害怕,此刻更是慌張的不行。
月痕在加猛料:“這個深度還是潛了些,不容易留疤,還是深一些吧,說著手上猛用力。”
刀背按得女人疼的不行,在加之水流在臉上,女人以為是血液已經流出來了,嚇得全身都跟著抖。
“說說說,我說,我是個寡婦,我賣身給一個老頭兒,老頭兒死了,我家中還有弟弟妹妹們等我回去送飯,我求你,求你不要傷害我,我還有家人要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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