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何出此言?不過可惜了,我是哥兒只能嫁人不能娶人,真是遺憾!”
寒墨將失望的月痕推到梳妝台前坐下,邊上手給月痕梳頭,邊說:“不能娶人很好。”
月痕今天覺得寒墨陰陽怪氣的,便問:“寒大哥我覺得你今天怪怪的,自從那女人來了之後,難道你們真是……嘶?”
月痕的頭髮被寒墨扯得疼,寒墨看了眼鏡子裡的月痕,立刻溫柔許多,輕輕的梳了起來,道:“我說你可能不信,但我確實跟這女人沒什麽,更加不認識,在這個世界上我隻認識你們娘倆。”
月痕:“你家鄉就沒有認識的人?”
寒墨:“有,軍閥算不算?”
月痕;“軍閥?寒大哥當過兵?”
寒墨想想,:“算嗎?也算吧,常年跟那些人打交道,動不動就打架。”
月痕想起那時在山上看到寒大哥殺人不眨眼的樣子,:“哦,原來,怪不得寒大哥那天那麽厲害。”
寒墨:“那幾個山匪?”
月痕點頭,也拿起另一個梳子給自己梳頭。
寒墨溫柔的將一縷有些亂的頭髮一點點疏開,說:“那些都是怕死的,你如果給他們機會,他們可能會磕頭跪求你原諒。”
月痕:“寒大哥還遇到過更可怕的人?”
寒墨:“算是吧?是那種跟你打架被砍一刀都不會眨一眨眼睛的那種,像是沒有人氣兒的殺人工具。”
月痕搖頭,扁嘴,:“不能想象是什麽樣子。”
寒墨露出柔和的笑意,道:“等過些日子我們一起出去騎馬。”
月痕頓覺新奇:“好哇,什麽時候,哦,不行啊,我們沒有馬。”
寒墨:“買兩隻,反正也需要,必須要買的東西。”
月痕娘看著兩人的如漆似膠的交流方式,笑笑的默默去收拾屋子,只要月痕能跟寒墨一起,後半輩子,她也不用替月痕發愁了。
再者這些日子以來月痕的心思她這個做母親的都清楚的看在眼裡的,剛才月痕回來那麽一哭,就更加讓她確信月痕心理對寒墨的在乎究竟有多深。
屋內一片歡笑,屋外那女人聽到他們這個屋內的談話,眼睛一轉,心思不知道又活泛到哪兒去了。
夜間,月黑風高,外面開始飄起小雪,冬天的腳步迅速的走進生活。
月痕夜間出去小解,卻發現寒墨那個屋內的燈開著,月痕想哪個女人是在幹什麽?這大半夜的不睡覺,一定沒乾好事兒。
月痕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站在外面等著,沒一會兒那女人背上背著一大包東西,雙手提著兩個大很大的桶。
月痕眯著眼睛想看清楚,還沒看清,一聲雄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在看什麽?有那麽好看嗎?”
月痕被嚇的自拍自己胸口,手肘撞了一下寒墨:“寒大哥你嚇死我了,怎麽走了都沒有聲音的?”
倆人竊竊私語,寒墨有些不高興,現在他覺得月痕的關注不在他身上,比誰都少,或者是以前他也沒注意到月痕的精力是否用在他身上,總之現在就是覺得月痕關注別人多,他就是不高興。
寒墨順著他的觀望方向,一眼就看到那女人背著自己的新被子,還提著什麽東西,不用多想,除了糯米,那屋什麽都沒有。
月痕還想試圖勸解寒墨:“寒大哥,你確定不要跟她試試嗎?我看她挺精明的,應該是個會過日子的。”
寒墨:“你就那麽想讓我離開你?”
月痕不懂,但隨即也流露出了黯然,是啊,寒大哥娶了這樣的女人,他們娘倆定然是不會被認可留在寒大哥身邊的,所以將來定然是要離開的。
月痕低著頭,不敢抬頭,怕寒墨看出她的想法,怕寒墨厭煩他,便調整好自己的表情,再次傻笑的抬起頭,說:“沒有哇,但是寒大哥的年歲也不小了,為了恩公能在地下安寧,我要幫助你早些完婚。”
寒墨生氣:“我不喜歡她。”寒墨丟下一句冰刀的話,踩著已經下有一層的白雪追上賊眉鼠眼的女人,一把揪住女人後背上背著的被子。
寒墨:“去哪兒?帶著我的東西,還提了兩桶米,偷東西。”
說著寒墨一把將被子強行從女人的背上扯了下來,甩給跑過來的月痕懷裡,:“米放下,現在就給我走人,被讓我在看見你,不然的話,現在我們就去見見村長去,或者我帶你回你的家,讓你們的村長好好給評評理。”
女人扯起嘴角:“我的寒大哥,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是良家婦女吧?我跟你說哥哥…。”
寒墨;“不許叫我哥哥,哥哥不是給你叫的。”
女人邪笑,月痕眼神遊離在兩人身上,心道這女人還真不是好東西啊?!
“怎麽?看樣子小哥哥也不是什麽好人啊,已經有人叫過哥哥了?”
寒墨冷颼颼的:“廢話少說,東西放下,走人,否則就官家見。”
女人也冷了下來:“我要是說不呢?小子,別以為你很厲害,男人老娘見多了,每一個好東西,你真當老娘是衝著你來的?老娘是衝著銀子來的,你給我滾開。”
女人提著兩桶米走路都有點笨拙,寒墨伸腿過去,啪,幸虧了她手裡的兩個米桶夠沉重,否則就真的會連同米一起摔出去。
女人趴在地上,手都破皮了,女人看了眼血直流的手心,惡狠狠的看著寒墨,:“小子,是不是一定要跟姐姐過不去?今天你不想讓我好過,你也休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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