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從來都是孩子跟大人分開看,小孩子的心靈總是純潔的,所以月痕很是喜愛的蹲下身,問道:“好不好吃?是什麽味道的啊?”
女孩兒很是癡迷這個團子的不舍得吃的舔了舔團子,說,:“這個是蘋果味道的,這個是什麽味道啊?我都沒有吃過,甜甜的,又不膩,好好吃啊。”
月痕剛要說好時,另一個小男孩兒也跑過來:“能給我一個嗎?”
月痕放低盒子:“喜歡吃什麽?自己拿好不好?”
男孩兒點頭,自己挑了一個跑了。
安哥兒從屋內出來,很有大家閨秀氣質的說:“月痕。”
安哥兒還要說什麽,卻被他娘瞪了一眼,低下頭,沒敢在說什麽。
看安哥兒那個樣子應該是有事兒跟月痕說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月痕看了一眼安哥兒,也沒有說什麽,很多事情,不用安哥兒說,月痕就可以猜到七七八八,但是他不是大伯母,更加不是大伯母家的說話有分量的人,所以,他說什麽,做什麽,其實都不重要。
月痕對安哥兒點點,沒在表示什麽,見沒人在過來拿團子,就將自己手裡的團子給了小女孩兒。
剛巧大伯剛從外面回來,都以為大伯會幫著月痕他們來壓製自己的婆娘?
那是不可能的。
大伯道:“都在這兒圍著幹啥呢?”
月痕娘趕忙道:“大哥。”
月痕娘礙於自己總是傳言不斷的身份,並沒有跟大哥說什麽。
月痕站起身說:“大伯,聽說安哥兒要嫁人了,我也來湊湊熱鬧,這不這段時間在鎮裡賺了不少錢,過幾天安哥兒結婚,我會送一份禮給安哥兒的。”
說著,月痕轉身說:“娘,寒大哥,我們回家吧,我今天還要吃排骨。”
月痕笑呵呵的拉著兩人走,這裡的人,這裡的事都讓月痕覺得喘不過氣來。
大伯:“站住,你們要是賺錢了,就自己留著,以後日子還長著呢。”
月痕超級討厭這種的,明明就是盼著別人送他,討好他,偏偏還要抓著你,給你一些教訓,大義凜然的,真不知道是夠惡心人的。
月痕疾跑了兩步,一副歡快的樣子,道:“大伯別擔心,我們錢,現在就足夠我們活上七八年的了。”
月痕娘知道月痕,月痕越是傷心,難過,面對她就越是笑。
身為月痕的母親,自然是知道月痕性情的。
只是生活在這個環境中,也是無奈之舉,萬事只能說寒墨的出現,才是這個家最幸運的所在。
月痕道:“晚上還要吃米飯,還要吃排骨,對了娘,你先回去,我跟寒大哥去看看大棚,對了娘,文哥兒如果來找我,就讓他來大棚裡來找我,我順帶給他拿回去點菜吃。”
月痕娘慎怪道:“好啦,知道了,我回去了,你們去吧。”
其實月痕娘已經很久沒有去過田地裡了,也不知道被他們折騰個什麽樣兒。
兩路人分開後月痕才沒精打采的說:“寒大哥,你說人怎麽那麽假呢?”
寒墨:“拿是因為你太真,對別人也從來都是美好的,所以在他們傷害你的時候,你才會那麽傷心。”
月痕:“我爹活著的時候大伯跟叔叔對我還很好,我跟安哥兒文哥兒,我們三人玩兒的可好了,可是…,現在我們不得不為了生計活下去,安哥兒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不想嫁人。”
月痕揪起一根枯草說:“或許是因為那個男人不是安哥兒喜歡的,或者…,都有可能。”
月痕歎氣,:“想起文哥兒,就更加替他傷心了,他嫁人是為了他生病的爹,給他爹治病,他爹還是沒能挺過去,嫁給了一個老頭兒,老頭兒在孩子兩歲半的時候就死了,他的生活沒有比我們好多少。”
寒墨:“別傷心,以後你有能力了,你就可以幫到很多你想幫的人。”
月痕被這麽一說,臉上的哀傷就消散不見了,笑呵呵的對寒墨笑道:“寒大哥說的對,我要努力生活,努力讓寒大哥娶到漂亮媳婦,還要幫助很多人,讓他們知道社會是溫暖的。”
寒墨心沉,但突然有想知道,這樣善良的月痕,會不會有壞壞的一面?
“月痕我很好奇你有沒有壞心思的一面。”
月痕眼神裡都偷著壞心思的笑,說:“我怕我壞起來寒大哥會害怕。”
寒墨打開進大棚的門走進大棚,說:“那我要等著瞧瞧。”
寒墨將裡面的草順手拔下來,一會兒將草扔出去,早上已經澆過水了,所以也不需要太整理。
月痕探頭看無土栽培上面的小孔洞。問;“這真能、、、?啊,寒大哥,我看到有兩片葉子。”
寒墨賠笑,月痕驚訝:“這個的成長速度也太快了,今天才幾天啊,就長這麽大嗎?”
寒墨將周邊的草都拔了說:“每天營養液喝著,自然章的也就快一些。”
月痕趴在孔洞哪兒聞了聞,享受的嗯了一聲,說:“哇,這個西紅柿的味道還是挺濃鬱的,雖然沒有夏天外面種的那麽味道正宗,但這個味道也太清新了,就是不知道以後的西紅柿會怎樣?”
寒墨將草扔道大鵬外,說:“口感自是沒有夏天外面的好,但在冬日裡能遲到在民間也是一種奢侈的東西了。”
月痕點頭,:“是啊,咱們整個村子想要在冬日裡遲到新鮮的西紅柿,簡直難如登天,如果是蘋果還可以,但是很貴,沒人能買的起,凍梨子倒是還可以,我記得小時候,家裡窮,都是買一袋子扔到外面,饞了就抱著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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