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拿著筷子,等著吃,好像在晚一會兒口水都能滴進鍋子裡。“韓大哥這個味道真香,是什麽調料啊?”
寒墨:“老頭子做的,也可能是買的。”
月痕娘:“恩人真是個會享受的人,你們家那邊兒都生產什麽啊?”
寒墨眨眨眼:“金子吧。”想想好像也不是很多,便道:“金子也不是最多的,翡翠那東西最多。”
月痕:“金子啊?你們不中田嗎?”
寒墨:“也有,但那裡的田不是很好,都是那種靠天吃飯的地方,產量不是很好。”
月痕娘:“翡翠是什麽?值錢嗎?”
寒墨:“很值錢,和珍珠一樣,但一定要有錢人才能買的起,價值不菲。”
月痕戳了一下土豆片,驚喜道:“好了好了,土豆好了。”
寒墨將土豆夾給月痕,月痕剛要放進嘴裡,掃了老娘,立刻獻殷勤的將土豆片給了老娘:“娘,你先吃,聞著味道就特別好,一定好吃。”
月痕心裡在想,好娘最近似乎更小孩兒了,可能是重擔卸下了,安心了,所以就想要活的更自我一點?!
想著月痕碗裡又多了一塊土豆,還有肉,還有寒大哥所說的圓蔥的東西,不過月痕有些畏懼這東西。
因為剛才切它的時候著實讓他遭了點罪,眼淚一把把的流。
月痕扁嘴,:“我不要吃它,那麽辣。”
寒墨::“這個東西切著辣眼睛,吃著就未必了,什麽味道都沒有,這個菜缺少了這個味道反而失了根本,如果有酸菜放一點也很好。”
月痕委屈巴巴的,將那叫做圓蔥的東西放進紅潤的嘴巴裡。
硬著頭皮咬了兩口,訥訥的:“確實不辣,嗯,娘你嘗嘗真不辣,吃吧,吃吧,還挺好吃的,娘你嘗嘗。”
月痕娘吃了一口放在碗裡的菜肉,放在一起扔進嘴裡,口腔中濃鬱的調料味道,混合著都的乾香和洋蔥的味道,確實顯得更加有口感一些。
月痕娘:“挺好的,吃吧,吃吧,寒墨啊,明日還去賣菜嗎?”
寒墨搖頭,:“不了,讓菜緩緩,明日我想嘗試一下將院牆建起來,這樣沒事是好,但如果有事,那就麻煩了,聽說隔壁村子已經有人被狼群襲擊了,後來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月痕咽下了一口肉,說:“最近幾年下山的狼都少了,如果是我小時候,就這樣一定會被狼吃掉的。”
月痕娘:“那時候,你爹還被狼咬過一口呢,要不是你爹凶,那狼都能把他吃了,三頭狼,狼眼睛都冒著綠光的,虎視眈眈的看著你,你要是不凶一點,他們撲上來你就死定了。”
寒墨沒有反駁,嬸子說的很對,他在緬甸時,所有的額軍人都是那種虎視眈眈的模樣,不管自身是否能乾掉對方,士氣上的視死如歸。
所以說戰場冰冷,寒墨看到的,所有的戰士,都像死侍一般,直到死,他們的眼神,依舊是冷冰冰的。
吃完了肉之後,天色已經很晚,寒墨回去燒大棚,睡覺。
睡覺前滋養一番所有的蔬菜後寒墨躺下睡覺。
夜中,風雪交加,刮的風伴著雪仿佛像刀子刮得外面所有的事物嘩嘩作響,寒墨聽著外面的風雪大概下了一個時辰,寒墨穿戴好,拿出鏟子去外面晴雪。
他們的大棚塑料承載重量還是有限的,所以還是需要清理。
寒墨出去清理完,將火爐生了,壓了些煤塊兒,之後提著鏟子出門去月痕哪兒。
月痕哪兒,去了菜發現娘倆兒睡得都挺安穩的。沒有人起來清雪,雪已經堆積渦旋到了進半米的高度,在不清,過兩個小時候這大棚都有可能會倒塌,幸好棚頂是斜坡的,上面的雪積存不下。
也就不用太擔心。
寒墨淺笑搖頭,可鏟了兩下雪,寒墨才察覺到不對勁,他手臂上的燈能為他照亮周邊肉眼可見的,卻照不到隱藏的。
眼睛轉了一圈看到隱藏的危險,碧綠閃亮的一雙雙眼睛,那眼睛隱在雪堆後方,那個位置是外面放著灶台的地方,現在灶台已經被雪掩埋,成了很好的隱蔽點。
寒墨狠狠將鏟子插在雪裡,抽出後腰的砍柴刀,寒墨仔細看了一圈,周圍的狼不是很多,大概有三兩雙的樣子,應該是因為天氣原因讓狼在山上找不到吃的,或者是吃的不夠吃,才讓它們冒險下山。
可這麽幾隻肯定是不想鋌而走險進村才盯上村外的大棚,寒墨還以顏色的看著那些狼眼中滲透出來的冰冷。
以一敵三,狼自然是有自信的,試探的對寒墨發出威脅的嗯聲,試探的一點點靠近,寒墨看準一個比較進的狼,穩準狠的將手中的匕首回了出去,狠狠的一下,將刀跑出去。
這一刀砍在那隻狼的耳朵上,求助的狼吼聲傳了出來,其他的兩隻都畏懼的低下頭,後退,引入黑夜中。
第二天,聽聞有家人養的雞鴨一夜之間被狼吃的一個精光。
當然那是後話,寒墨見狼走了,繼續清雪,雪清的差不多了天幾乎也就亮了。月痕揉著眼睛出來,:“寒大哥,你怎這麽早啊?”
寒墨將最後幾鏟子雪鏟走,放下鏟子寒墨走到月痕身邊,幫他整理了下還沒有仔細整理好的衣領:“昨晚下雪了,我夜間清理雪來的,怎麽樣?睡得好不好?”
月痕拉著寒墨的手進大棚,說:“昨晚我睡的很好哇,連下雪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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